與忍足侑士的對視沒有結果就被迹部打斷了,因為他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想忽略都沒有可能,任誰被一直盯着要求回答都會不自在,我也不例外。哎~算了,吃一頓飯也死不了人,“好吧,那地方我選。”看樣子不會隻有迹部和忍足去,這一幫子人一定會同行的,不帶他們會被說我小氣的。可是吃什麼好呢,就中餐吧,我一直不喜歡日餐的冷食。身體也接受不了。
我正想着剛才走過的中華街裡面可能好吃的店,一時不備卻被撲了個滿懷,踉跄了兩步才站穩,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有所察覺,隻是知道他沒有惡意,加上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手,也就任由他胡來了,不過看着正一臉滿足地蹭着我的芥川慈郎,不禁臉上挂滿黑線,他讓我再一次感到全身的無力了,他是無骨生物嗎,怎麼整個人挂在他身上,他很重的啊,來日本之前已經對忍足的情況和身邊的人做過調查,一直都覺得慈郎跟我們佑也的性格很像,“芥川君,請你下來好嗎?”我擡頭瞪了一眼迹部,怪他怎麼沒讓桦地拉好他。我的瞪視沒有換來幫助卻讓我看到了迹部在笑,雖然很淺但仔細看還是會看到的,這幫人真是的,看我狼狽的樣子有這麼好笑嗎?我對芥川慈郎這樣的人是最無耐的,剛要擺出嚴厲的面孔再次跟芥川慈郎溝通,他倒是先開口了:“小鸢小鸢,以後我叫你小鸢好不好,你也要叫我慈郎哦,都是桦地了,拉着我就是不放開,我早就想要過來了,你抱起來軟軟的好舒服哦,身上又好香啊,是什麼是什麼,小鸢是不是有好吃的?慈郎要吃要吃嘛。”慈郎大眼睛閃啊閃的看着我直放電,真受不了了,這種類型的人到底是怎麼判斷人的好壞的啊,就是看着好就好了?不過他最後的一句話也讓我明白他撲過來的最主要原因了。
“慈郎我的确是有帶吃的,不過你先下來好不好,要不然我沒辦法給你拿啊。”這話很靈驗,他立刻從我身上蹦下來,像等待獎賞的小孩子一樣的在我面前立正站好,如果他有尾巴,我想現在一定搖得正歡。我好笑的搖搖頭,從包裡拿出了随身帶着的點心。帶着這些點心是為了自己餓的時候吃的,因為我總會逛着逛着就忘記了吃飯,而自從父母去世後我的胃一直都不是很好,是經不起餓的。
慈郎拿到點心後嘴都快咧到耳朵了,拿起來什麼也不管就開吃,樣子可愛極了,好像一隻小綿羊啊,向日看慈郎吃的這麼開心,而且東西也聞起來好香啊,終于忍不住了撲向慈郎開始了他們慣例的搶食作戰。鋼琴店裡因為他們兩個亂成一團,迹部終于忍不住了,額頭青筋直跳,簡直是太不華麗了,太丢人了,“桦地、忍足把他們兩個給本大爺分開,回去每人揮拍300下。”“不要~~~~~”慈郎和向日的合奏音顯得凄厲婉轉,樣子更是很悲慘。
“呵呵~~~”這些人其實也很有趣嘛,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牽起嘴邊的兩個小酒窩,配上帶着的大大眼睛,倒是分外可愛。這幫人雖然代表了麻煩但感覺以後在冰帝的生活會比我想象中的好過一些吧。笑夠了,詫異地看着他們愣愣的看着我,我隻覺得很無語,我隻是不常笑也不是不會笑,至于一臉驚訝地表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