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給你錢?”勞拉同情地問,這個可憐的姑娘,放在美國是難以想象的。
“不,錢全都在我這裡,他去中國連彙率都分不清,跟個傻子一樣撒錢。”邱小姐說。
“那你在擔心什麼?”西貝爾問。
“他不喜歡我過多的社交。”
“為什麼?”連卿問,“如果弗裡德裡希敢限制我的自由,我分分鐘消失給他看。”
“我家那位也是,他總擔心本森會把我搶走。”有相同煩惱的林安長歎了口氣。
“其實,和林小姐差不多吧。但是——”
“但是什麼?”邱小姐太磨磨唧唧了,衆人真的很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引得她這樣遲疑。
“這麼說吧,我和别人定過婚,和他的兄弟接過吻,和他的敵人擁抱過,和初戀跑路過,和他的經濟合作夥伴傳過绯聞,還搞砸過他的工作,去夜場蹦過迪。”
衆姐妹一頓:“然後呢?”
“然後,他憤怒了。”
衆姐妹:憤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他打你了?”
“沒有。”
那是?
”最後,他砸碎了一隻花瓶,然後委屈巴巴,就差沒哭出來求我别離開。“
衆姐妹扶額:原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出了澡堂子
衆姐妹:“親愛的,我想開一個養豬廠。”
衆男:?????(糟糕,剛才讨論的計策裡沒有這一條)
說好的德意志男人尊嚴呢!
五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頭一回很默契地昂首挺胸,堅定不移,且十分有骨氣的拒絕道:“不可以,想都别想!”
衆姐妹:???(泡澡把腦子泡抽了?)
阿爾伯特站在諾伯的身旁,他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他,在澡堂子裡擺長者風範可不算,現在是不是該給大家做個表率了?
諾伯很尴尬的先出列了,他清咳了幾聲:”咳咳,那個,我的意思,不是完全不可以,是需要商量。”
其餘四男:嗯?!!!剛才在澡堂子裡你可不是這麼教的!
“和睦的家庭應該以商量為主。”諾伯使了個眼色給排在最前面的艾德曼。
好吧,長者落水了。
艾德曼覺得他很有必要肩負起拯救同類的責任:“沒錯,我們剛才就是在讨論應該如何維系和睦的家庭,尤其是像我家林林這麼完美的女友,更不應該在家庭生活中受到一點點的委屈,那個,錢我出了!”
諾伯、阿德裡安、弗裡德裡希、阿爾伯特:叛徒!
勞拉不用等自家男人發言,先一步跨上前,一邊笑着,一邊悄咪咪地掐了把阿德裡安結實的腰部肌肉:“親愛的阿德裡安,你認為我們是在這裡讨論呢,還是回床上去讨論?”
阿德裡安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他趕緊拍掉勞拉的手:“這裡有這麼多同事呢。你松手,投錢,我一定投錢!”
連卿走上前,霧蒙蒙裡的眼睛裡有水光,小指頭戳個不停:“那個,你看,大家都入股了,弗裡德裡希,我也想……”
弗裡德裡希見不得他家小可愛這個委屈樣子,立馬豎白旗:“别人有的,我家小卿也要有。”
阿爾伯特其實并不反對西貝爾的事業,他向來予以支持,隻是他有個很不放心的事情需要确認,于是試探着問:“貝爾,養豬廠裡,舍倫堡負責什麼呀?”
“舍倫堡?他去養豬廠做什麼?”西貝爾詫異。
回去的路上,姑娘們各自開始和伴侶興奮地讨論起養豬廠的美好前景與規劃。
就在這時,邱小姐突然想起某個遺忘的事情:“親愛的,我們在隔壁好像聽到你們在說皮帶,皮帶可以用來做什麼?”
額……
諾伯擦汗:“親愛的,你聽錯了,我們說的是,皮帶可以用來捆豬。”
“哦。”
“艾德曼,你給我站住!你說女人不能騎到誰的頭上?”林安也察覺不對。
艾德曼第二次擦汗:“我們說的是,騎到女人頭上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這還差不多。”林安心滿意足地笑了。
“弗裡德裡希,你會限制我的自由嗎?”連卿問。
弗裡德裡希第三次擦汗,尴尬笑:“怎麼會,小卿,你看我是那種會幽禁的人嗎?”
西貝爾:“阿爾伯特,一直以來,我都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特别想幹掉舍倫堡?”
阿爾伯特悄悄擦去汗,溫柔笑了:“你忘了嗎?我的舅舅一直教導我與同事和睦相處是倫德施泰家族的美好品德。”
勞拉:“親愛的,皮帶诶!好刺……嗚……”
阿德裡安及時捂住了她的嘴:“閉嘴,我不想,我不要,我不喜歡!”
五個男人擦了五把汗,這注定是一個炎熱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