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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刻骨銘心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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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底,哈爾科夫戰役的勝利傳回了德國。

安德裡.希普林于軍醫院做完最後一項身體檢查後,和一些同齡的預備軍官們乘車前往了柏林體育宮。在這裡,所有空軍飛行員們都将聆聽帝國元帥赫爾曼·戈林的講話。

他們按照各自獲得作戰勳章的先後順序就座。作為一名連續擊落過三架米格戰機的榮譽軍官,安德裡榮幸地獲準在前排就座,距離講台僅幾米之遙。

那時,戈林穿着一身華麗的象牙色軍裝站在話筒前,他的胸前挂着金光閃閃的勳章和獎章,右手握着一根碩大、鑲滿寶石的元帥權杖。在某種程度上可能暗示他強大的政治影響力。

他首先談起政治,然後談到東線,最後談到了哈爾科夫到斯大林格勒。他談起在伏爾加河畔,自己是如何用空軍支援為馮.保盧斯的第六集團軍帶來勝利。

那流暢、高亢的嗓音配合着權杖“砰砰”敲擊講台,力量是如此之大,字字句句無一不在慫恿年輕的軍官去面對危險和犧牲。

安德裡也是,他癡迷地望着戈林手中的權杖,迷失在“消滅猶太人,打倒布爾什維克”的政治信條中。

“今天早晨,我聽通訊處的巴克豪斯少校說,第三航空隊的馮.波爾少将會在兩天後抵達哈爾科夫,也許這次圍殲鐵木辛哥的勝利,使得總部又有了新的指示。”格魯特開着車返回于巴拉克列亞的路上,心情不錯地猜測道。

諾伯從副座上疲憊睜開眼睛,他已經兩天沒有合眼了,在聽到格魯特的話後,他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他已經提前收到了安德裡的來信,在那些躲過蓋世太保檢查的隐蔽字眼中,他猜出了一些什麼。

但不管接下來的目标是繼續向高加索前進還是固守斯大林格勒,這些都沒有讓他安安靜靜地睡一覺舒坦,于是他交代格魯特還是将車開回巴拉克列亞的市中心,他離開的那家歌舞會所。

然而當他回去以後,才發覺一切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黑頭發的姑娘?沒有見過。”

“我發誓絕對沒有這樣一個人。”

會所的老闆重新換上了新的,據了解,在他們走後,鐵木幸哥的軍隊就迅速占領了這裡,所以,她是否跟着蘇聯人一起撤退了?這是一個他不得不懷疑卻又拒絕面對的問題。

他苦悶不安,來到了彼得洛夫街的安保處,推開總處的辦公室門,舒馬赫剛剛接完一個電話,在放下話筒後見到了進來的軍官,他有一絲絲的詫異,但也僅是一絲絲。

“如果我沒記錯,這是您第二次這樣闖進來找我。”

諾伯雙手撐在胡桃木桌面上,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不情願的開了口:“舒馬赫隊長,我需要請您幫我一個忙,幫我找一個人。”

海因茨.舒馬赫挑眉,抿了一口桌上的咖啡不緊不慢道:“上一次在華沙您也是想說這句話吧?”

是的,華沙,他和舒馬赫的矛盾就是從那裡開始的,而如今,他卻不得不來求助他,這實在是一件令人很不舒服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鐵木辛哥莽撞的進攻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也不會臨時放棄巴拉克列亞,自然舒馬赫如今也不會坐在這裡。

“我要找一個中國姑娘,長頭發,長得很不錯,偏瘦,也許你還見過。”

“抱歉,我們這裡沒有中國姑娘。”舒馬赫随意翻着一本名冊,答道。

“她很特别,長得也非常好辨認,我想這不會浪費多長時間。”

“我們每天都會接觸到各種“特别”的人,在這些“特别”的人中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你想要找的人,但我覺得,憑你這樣的身份,這實在是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

舒馬赫看着他,話中顯然蘊含一些其他的意思。

“她很膽小,不會做一些不被允許的事情,而且她的能力有限,絕不可能是你們想的那樣。”

“是嗎?我能否問一下,希普林中校,在您的認知裡,我們想的是什麼樣的人?”舒馬赫笑了一下。

諾伯沒有再說話,盡管他多次嗅到了舒馬赫那不友善的意味,但他仍然耐着性子的去請求他,但現在這種隐隐不好的氛圍越發濃厚了。

“您該知道,我們逮捕的都是些猶太分子與布爾什維克黨,如果您認為您的那位心肝寶貝極有可能在我們這裡,那是否代表您也默認了我們的這種說法?布爾什維克黨?”

“胡說八道!”

在德國,背叛血統法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莫過于指責一個人是布爾什維克分子,這幾乎是提都不能提起的事情,即使是元首身邊最近親的鮑爾曼(希特勒秘書),也夠得上槍斃幾回了。

“海因茨.舒馬赫,如果你對我們過去的一些糾葛仍然耿耿于懷,不能放下,那麼我很樂意我們在柏林的軍事審判席上見面,但絕不是使用一些卑劣的手段來污蔑我的人格,污蔑一位帝國軍人的榮譽,以此達到你内心報複的目的。”諾伯站在他的面前,驕傲的挺直了背脊,憤怒讓他的胸膛起伏,神色凜冽。

然而舒馬赫隻是輕松地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不用生氣,一個玩笑而已。”

顯然這場毫無價值又浪費時間的談話讓他感受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憋屈,他現在隻覺得自己來找舒馬赫就是一件愚蠢到極點的事情,他被邱小姐氣瘋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把希望放在舒馬赫身上,糟透了!

他轉身離開,門口正好碰上舒馬赫的副官奧倫多夫,他倉促地向諾伯行了一個禮,然後拿着一疊整理好的名單請舒馬赫簽字,而諾伯原本想停頓的步子,也在這倆人奇怪的注視中沒有猶豫地離開了。

他相信自己,就算沒有舒馬赫的那群臭老鼠,他也能找到邱小姐,那個女人根本就擺脫不了他。

兩日後,空軍部的馮.波爾少将抵達了哈爾科夫,與他一同來的還有希姆萊,保盧斯和他們相聚于哈爾科夫市區最大的音樂廳,希姆萊在開場發表了講話,他帶着希特勒對東線戰局的新指示,以及在對中高層軍官那些虛與委蛇的客套與表彰中召開了宴會。

安德裡也來了,他負責給馮.波爾少将提公文包,而他在這次的宴會中尋找了很久才見到諾伯。

“你怎麼躲在這裡?”

諾伯的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和那些水晶燈下談笑風生的軍官們不同,他隻是在角落裡滿面憂愁地灌着白蘭地。

“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一場華麗的夢提前碎掉了而已。”

他翻遍了整個巴拉克列亞也沒有找到邱月明,現在他已經默認了她跟着蘇聯人跑了的事實。

“我剛才見到舒馬赫讓人給希姆萊的車上裝載了一幅超大的物品,我打賭那一定是列賓的作品(烏克蘭畫家)。就在來的途中,我還聽波爾少将私下裡透露他曾和戈林搶過一幅維米爾的畫作,後來把希姆萊氣得夠嗆。不過說實話,那天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赫爾曼.戈林,他看上去真是太成功了,作為一名飛行員。”安德裡不無向往的說道。

“安德裡,你當初為什麼加入飛行隊?”諾伯放下酒杯,看向安德裡。

“為什麼?”

安德裡愣了一下,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熱愛飛行嗎?不,他不喜歡飛行,甚至曾經還患有嚴重的恐高症,那是因為什麼?

父親嗎?

父親說如果家族裡能出一名空軍少校,那該是多麼體面的事情。

“榮譽吧……”他這麼說着,似乎自己也不能确定。

“榮譽,呵!”

雅克斯.康拉德.希普林到底是希望他們獲得家族的榮譽還是國家的榮譽,這件事情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一個在東普魯士裡腐爛的家族。

“不說了,波爾将軍在找我了。”

沒過一會兒,安德裡便被波爾少将召過去了,而在諾伯的面前也出現了一個打扮光鮮的女人。

她噴着濃烈的木質花香水,将頭發燙成時髦的卷發,穿着一條鑲滿亮片的魚尾長裙,手搖一把扇子,朝他款款而來。

“幹飲白蘭地是一件十分傷身體的事情,尤其是一個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給您講講白蘭地的兌法與好處。”

格蕾娅來自勃蘭登堡的一家小酒廠,他的父親使用了一些路子讓她從少女聯盟畢業時分配到了一件極為輕松的集中營管理工作,但格蕾亞并不滿足于此,在國社黨的政/府/機關處,她見到了太多女性利用自身的美貌謀得重要的地位與權利,那也是格蕾娅所期望的。

諾伯明白面前女人的意圖,事實上這種情況在軍部裡比比皆是,自從号召女性也加入國家的建設中後,有那麼一些姑娘她們不願意成為生命之源計劃下的生蛋母雞,便把主意打到國防軍的身上,通過一些肉/體的交換達到順利晉升,這在外界還有一個隐晦的名稱“工作太太”。

也許是出于失戀的痛苦與報複,他很快就答應了格蕾娅的請求,并且邀請她在宴會中跳舞。

他們跳得很快,很急促,那舞步近乎是野蠻,讓格蕾娅險些跟不上,她不理解這樣一個看上去憂郁文雅的軍官怎麼跳起舞來會是這樣一個毫無情趣的人。

“等等,我想我還是歇歇。”格蕾娅坐在椅子上喘了口氣,“哦,我之前在審訊室審訊一個頑固的亞洲女人時都沒這麼費力。”

格蕾娅的話仿佛給了他當頭一擊,他立馬扯住格蕾亞的手問道:“你說什麼,你審問過誰?”

“一個中國女人,一個布爾什維克黨。”

“她長什麼樣子?膚色較白,身材纖細,很漂亮,是嗎?”

他越發緊張的神情讓格蕾娅疑惑,但在聽到漂亮那個詞時,她不悅皺了一下眉,畢竟這種詞彙不配用在一個劣種人身上。

“算是比較瘦弱,不出意外的話她已經在兩天前被送往了集中營——啊!”她猝不及防被男人重重甩到了地上。

等格蕾娅反應過來後,她的舞伴已經推開人群離開了這裡。

舒馬赫剛剛在門外送别他們的至高領袖希姆萊,對于他送的那幅《秋天的花束》,希姆萊很滿意,當然,他也或多或少地打探了一些海德裡希的情況,希姆萊表示得很隐晦,似乎在外界傳言的這對多年好搭檔,也并不見得是那麼完美。

舒馬赫想起希姆萊臨走時對他那贊許的目光,他的心中又多了幾分闆上釘釘的踏實,也許在不久的将來,他又能回到柏林,并進入到權利最集中的那個圈子。

然而就在他這樣想着時,前方竄出的一個身影拽住他的領子讓他毫無防備,他的腦袋磕上了一旁的洗手池台。但他的手指還算靈活,迅速掏出了腰間的配槍,一個翻轉抵上了來人的腦門。

“希普林中校,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舒馬赫劃開保險栓,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你欺騙我!”諾伯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牢牢地摁在冰涼的大理石上。

舒馬赫很快聽懂了,他露出笑:“你找到她了?但是你确定要去嗎?布爾什維克黨,叛國分子,人贓并獲。”

從一開始,舒馬赫就知道奧倫多夫做了什麼,但他沒有阻止也沒有過問,他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會有什麼日本女人出現,在波蘭魯格爾莊園的晚宴上他就已經見識過了邱小姐的把戲。

日本人?故技重施。

但他才不會去戳穿這一切,包括奧倫多夫數次懷疑照片上的男人,其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就是諾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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