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朗星稀,在太叔曦君和太叔華曾經成親的院子,穆長熙,鳳霁月,納蘭琅嬛加上住在這裡的太叔曦君,四人齊聚一屋。
穆長熙以太叔曦君給她的血液調制朱砂,随即用在黃紙上畫出一個極其複雜詭異的符文,符文還未完成,她額頭已經出現細密的汗珠,足以看出,要畫出這符錄對她還是挺有壓力的,一旁的鳳霁月用手帕替她擦拭。
太叔曦君對此毫不在意,此刻他目光緊緊跟着筆的動向,生怕一個疏忽,這符錄就毀了,好在他擔心的事便沒有發生,随着最後一筆落下,符錄散發出金色光芒,符成。
穆長熙呼出一口濁氣,拾起桌面上的符錄,手指靈活翻飛,不一會兒,一個繪有複雜花紋的千紙鶴就出現在她手中。
她把紙鶴放在桌上,手掐法訣,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在桌上的紙鶴飛了起來,隻是這紙鶴一直都在原地打轉。
看到這一幕,穆長韻掐訣的雙手分開,眉頭皺起,“失敗了。”太叔曦君的心裡宛如寒冬臘月被潑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了心底,一直被壓抑的情緒在也控制不住。
他目光轉向穆長熙,語氣宛如淬了冰,“你說什麼,失敗了。”周身氣勢也變得淩厲,一旁的納蘭琅嬛忍不住朝後退了退,師兄這樣好可怕。
“不過,紙鶴既然有反應,就代表人還活着,隻是感知不到她的氣息,這代表她的氣息要麼被什麼東西隐藏,要麼是她距離這裡很遠,遠到紙鶴都感受不到。”穆長熙在太叔曦君要爆發前,說出這麼一段話。
太叔曦君周身氣勢才慢慢收回去,想到以前他們被人追殺時,太叔華身上出現的莫名綠光,他的心裡安立幾分,随意的擺擺手,下了逐客令,“你們走吧。”隻要阿華人沒事就行,隻要她還活着,自己就一定能找到她。
翌日,幾人離開穆家來到青阜縣。太叔曦君一走入趙家所居住的客棧,以趙昂為首的趙家人走上前來詢問,“曦兒,怎麼樣了,人找到了沒有?”太叔曦君叔勉強扯了扯嘴角,“沒有,但祖父不用擔心,人已經确定還活着了,隻是還找不到人。”
聽到他的回答,找家等人才略放下心來。找昂安慰性的道,“人還活着就好,我這邊也已經派人去尋了,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能将人尋到,曦兒你就安心比賽。”太叔曦君點點頭,“祖父,孫兒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休息,好為明天的比賽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