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蘭蔚和喻巍等人回來時,方鶴将白繞籬傷人的事說了。
孟蘭蔚面無表情的吸着煙,看不出她對白繞籬是什麼想法。
喻巍則道:“變成感染者後她一直都挺乖的,不會主動傷人。”
方鶴:“蘭無許的脖子被她咬傷了,一看便知。”
封慎也點了點頭。
一直沉默的蘭無許忽然道:“這事怪我,沒好好喂食反而割斷了她的繩索。”
方鶴吃驚的看向他。
“哦?”孟蘭蔚撣了撣煙灰,眼神冷厲,“你想做什麼?”
蘭無許咬了咬牙:“我以為她做了什麼,讓喻巍昏了頭似的維護她。”
“那你怎麼又改了主意?”孟蘭蔚的眼睛似乎能洞察人心。
蘭無許看見了方鶴不解的眼神,垂下眼:“她變成感染者後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是我一直用舊有的眼光看待她。”
其實不是的。不知為何,他的身體似乎記住了抱着白繞籬時被吸血的感覺,讓他魂不守舍,甚至鬼使神差的說了開脫白繞籬的話。
“你沒給她喂食?”喻巍怒氣上來,但顧不得再說什麼,去找白繞籬了。
孟蘭蔚看了忐忑的蘭無許一眼,又掃了眼旁邊的方鶴和封慎:“不論如何,她總是我妹妹,在她沒做什麼事前,我不會丢下她的。”
方鶴忍不住道:“可她之前想害你……”
“所以她成了感染者。”孟蘭蔚吸了口煙,“就當扯平了。”
喻巍正給白繞籬喂食,蘭無許默不作聲的來了,倚在一邊看他們。
因為饑餓,白繞籬這次變成感染者的時間變長了,紅瞳似血。
喻巍在她吃完後幫她擦了擦嘴角,回過頭便是一拳打在蘭無許身上。
蘭無許沒躲,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你對她這麼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