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柯拉松成為戀人的時候,他對你的好感度是80。
多弗朗明哥對你的好感值達到80的時候,會發生什麼?
他會成為你第二個戀人嗎?你不确定的想到。
你眼神放空,明顯是在想别的事情,讓多弗朗明哥不悅的蹙眉,溫熱的大手捏住你的下巴力度更大,他輕輕擡起自己的手腕,迫使你與他墨鏡背後的眼睛四目相對。
“想什麼這麼入神?”語氣竟然讓你聽出了幾分溫柔。
“多弗朗明哥,你為什麼喜歡戴這個醜墨鏡。”
他額頭的青筋凸起,遏制住想要掐你的沖動。
“你剛剛就在想這個?”
你點了點頭,從他懷裡掙脫,轉身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與他面對面坐着。表情有些緊張。
你主動抱着他的姿勢取悅了他,他額頭的怒氣立刻消失。
“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摘下來。”
僅限于和你單獨相處的時候。
“噢……”
“那你摘吧。”
“……”
能讓他妥協你還是第一個,他将你的手放在他的臉龐:“你幫我摘下來。”
你的手勾了勾,笑魇如花,墨鏡就從他的臉上掉在了你們中間的沙發上。
他将墨鏡放在一旁,眼眸與你直直相撞。
你能看清他眼底每次都燃起的那抹征服欲。
真奇怪。
他為什麼會想着要征服你。
然後,你試探性的在他臉上親了親,果然看到他眼底湧現的其他情緒。
竟然……還有很不明顯的愛意?
怎麼可能呢……
他一點也不介意自己情緒被你猜測,倒是,隻有這個程度他可無法滿足。
你第一次這麼主動的勾住他的脖子,也是第一次用自己的唇瓣試探他。
[你想知道些什麼?]
他沒有問出口,也沒有動作,想知道你會做到什麼程度。
多弗朗明哥身上有一股野性,他每次對你的目的性很明顯,你偶爾會被他激發起同樣的征服欲。
獵人總是樂于布下那張精打細算的網,等待獵物主動跳入陷阱裡。
誰才是那個獵人?
你的屁股輕輕擡起,唇瓣從他的臉頰轉向他的眼睛,然後是鼻尖,以及他那張柔軟的薄唇。
你不厭惡同他親吻,他嘴裡總是帶着淡淡的酒味,很好聞。
他的吻技也總是能挑撥起你内心深處的欲望。
他沒有回應,隻是靜靜等待你的下一步動作。
勾住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你将唇印上以後,忘了下一步動作。
接下來該怎麼做來着?
讓他的嘴巴張開,然後撬開他的牙關。
但是,多弗朗明哥不為所動,嘴巴閉的比誰都緊。
你有些疑惑的擡頭望着他的眼睛,看到你眼裡的疑問,他眼底盛放出明顯的笑意。
好氣……
“多弗,親親我。”
“如你所願。”
吻如約而至,他明明坐在沙發上,以下位者的姿态抱着你,一切卻又被他主導。
基地隻剩下你們兩個,周圍安安靜靜的隻能聽見接吻的聲音。
視線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入你的衣衿。
被你心口處的吻痕吸引。
指尖往那抹吻痕撫去,力度溫柔又霸道。
“……”
撩過火了。
你想逃,卻被他牢牢禁锢住。
他終于與你交換了位置,欺身壓向你,你在他的身下無處可逃。
他眼裡燙人的情欲好生吓人。
你眼裡氲着水霧,他有些好笑的看着你這副可憐又迷茫的模樣。
柯拉松沒有動過你。
他的弟弟可真能忍。
「多弗朗明哥好感度+2,當前好感值72」
一隻手指把玩着你的頭發,戲谑的開口:“現在知道怕了?”
……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将你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收回了自己的動作,又将你從沙發上攬起。
他打量着你,宛如看着一副藝術品,十分愉悅和滿足。
然後抱着你來到了他的房間。
被放入浴缸的你清醒了幾分,但眼底仍舊迷茫。
剛剛發生了什麼?
你是誰?
你在哪兒?
多弗朗明哥,果然是禽獸吧。
他關了門,躺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沒有讓你更加害羞。
然後張開自己的手,對着外面的太陽,強烈的陽光刺激的他眼睛疼。
「多弗朗明哥好感度+5,當前好感值77」
挑了挑眉,才想起墨鏡還在樓下的地面上。
等你洗完了再去拿吧。
看着鏡中的自己,你想到了昨夜的柯拉松。
現在身上又新添了更多密密麻麻的吻痕。
你揉了揉眉心,終于意識到這兩個攻略目标是實實在在的成年男性。
雖然,最後都放過了你。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不愧是有血緣關系,兄弟倆真像啊。
嗯……把你丢進浴缸就不管你,毛巾你該用哪個,衣服也沒拿。
負心漢!
渣男!
滿足完自己就抛棄你。
氣死!
你躊躇了一下,打開門,露出一個腦袋。
“我衣服呢?”
“然後幹淨的毛巾呢?”
躺在沙發的多弗朗明哥擡眸看了你一眼,丢給你一條幹淨的浴巾。
“我這裡沒有你的衣服。”
你咬了咬牙:“渣男!用完就不管我了!”
他用有些意外的眼神望着你:“那我幫你擦幹淨?”
“呋呋,我也不介意你就這麼出來。”
擅自從背包裡拿一件衣服出來會暴露你的能力,你還不想讓多弗朗明哥知道你有這個能力。
“我房間裡有,你去幫我拿一下不行嗎?”
“真麻煩。”他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襯衫,快步走向你,讓你還沒來得及把門關上,就一把抱住你已經裹好浴巾的柔軟身體,将衣服套在了你身上。
然後以公主抱的姿勢抱着你,直接從窗戶跳躍下去。
将你推進了房間裡。
你對他做了個鬼臉,才把門關上反鎖,又把窗簾順便拉上。
等再次出來,他已經把墨鏡重新戴上。
“呢,你的衣服。”你将襯衫遞給他。
“放你這裡吧。”
然後随手丢到了你床上。
“柯拉松他們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快了。”
時間轉瞬即逝,你在唐吉诃德海賊團待了整整兩年多。
你的身高沒有變化,身材倒是變得更好。
這一次,你很明确的覺得自己這副遊戲裡的身體已經成年了。
遊戲裡的兩年就是現實世界的兩個月,這是你之後發現的。
柯拉松對你的好感達到了99,多弗朗明哥也達到了90,羅對你的好感達到了60(把你當做了朋友)。
不過,與你預想的不同。
好感值達到80以後的多弗朗明哥并沒有對你發出什麼“戀人”邀請,隻是每天占用你的時間比以前更久了點。
唐吉诃德海賊團的成員也顯然沒有想到作為情人,你能在他們家族待了兩年多。
算算時間,不是家人,隻是情人,真的有夠久了,他們在不知不覺中也把你當作了家庭的一分子。
柯拉松尊重你的一切,也尊重你的感情,在察覺到你可能也喜歡多弗朗明哥的時候,他郁悶了整整半年。
當時和多弗朗明哥打得賭好像輸了,又好像沒輸。
最後化為一道歎息,認命般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很平常的一天,天空下灰蒙蒙的,下着綿綿密密的雨,你在船上吹着海風,看着幹部們忙碌。
“柯拉松呢?”
多弗朗明哥揉了揉眉心,海軍已經追上,海賊船被無數炮彈襲擊。
“少主,這是我在柯拉松吊床上發現的一張紙條。”
“說是要帶着羅出去治病。”
昨天你就知道了,他說他要帶羅出去治病。
羅的名字,那個D,聽說是神的天敵。
你知道,“神的天敵”隻是柯拉松的借口罷了。
這兩年來,羅臉上的白斑越來越多。
他善良的本性無法容忍小小生命的逝去。
你一晚上沒睡着,柯拉松睡的倒是很熟。
聽到他的決定你心底一陣抽痛。
意味着什麼,你實在是太清楚了。
“你就留在這裡,xx。”
那一直還沒達到的“1點”,是他心底始終信仰的正義堅守。
你嘗試過,自己能力也沒有辦法治愈羅。
Lv.4的「治愈」,已經可以治療絕大多數不緻命的傷口。
僅限于傷口。
不過你的這項能力在在一年前被多弗朗明哥和柯拉松二人禁止使用。
使用的次數越多,獲得的經驗值越高,但你天使形态的白色羽毛也掉的越來越多。
雖然再下一次變回天使又會重新長回來。
但,總不是一個好兆頭。
像是祭獻自己的生命給惡魔,才帶給别人治愈。
“他好像拿着行李走的。”
雨水劃過多弗朗明哥的臉龐,他展開那張紙條,眉頭皺的很緊:“他搞什麼。”
然後來到你身邊:“你知道?”
你伸了個懶腰,微微側身躲過襲來的炮彈,多弗朗明哥又用果實能力将炮彈撕了個粉碎。
“昨晚告訴我的,說是要帶着羅去治病。”
“你就這麼同意讓他抛下你了?”
你擡頭望着對方,眼裡的笑意不達眼底:“他們兩個都是自由的。”
這句話讓人摸不着頭腦,他聽着隻覺得不怎麼真切。
“況且,你不高興嗎,多弗?”
“這樣就剩我們兩個了呀。”
他伸手觸碰你的眼睛,用寬厚的手掌包裹住,溫熱的液體與冰涼的雨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攬過你的腰肢,帶着你來到了一處無法被炮火波及的位置。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他隻當你舍不得柯拉松就這麼離開。
“他還會回來的。”
又不是沒有做過單獨任務,柯拉松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他和你單獨待在一起。
看起來很和諧,兩個人總是為了你暗自較真。
那天晚上,多弗朗明哥具現化的另一個身體和柯拉松他們一起回到了臨時基地。
什麼時候消失的,大家都不知道,隻有你發現了。
柯拉松臉上帶着傷,看見你平安無事,心底松了口氣。
有了牽挂就是不同,隻離開你半天時間,就時刻擔心你的安危。
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屬于你們兩個房間的床上,多了一件不屬于自己的黑色襯衫。
沉默了許久,也沒辦法裝作看不見,最後是請求你使用自己的能力回到那個小家裡和你相伴而眠。
直到那個房間落了灰,他都沒再抱着你踏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