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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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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妙愉也未料到,一場突然的對峙,反而為她帶來了轉機。

她親眼看着景珩将信寫好,又囑咐身邊的近衛秘密送給王寶風。

知道此事已然做不得假,她竟然産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順利得就像在做夢一樣,她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白嫩的肌膚頓時紅了一片,她太用力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太疼了,疼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果然不是在做夢。

近衛領命離開,景珩轉身看她,正巧看見了這一幕,劍眉豎起,拉過她的手責備道:“怎麼對自己都不知道輕重。”

他的關心如此真實,不摻一點兒虛情假意,許妙愉看的愣神,心裡不禁想到,按照約定,五日之後,他們就真的成夫妻了。

說不上來的心情,就算她承認時隔七年自己還喜歡着他,這時的心情也絕不僅僅隻有喜悅,甚至可以說,喜悅幾乎少得可憐。

可是事已至此,她也不能再在他的面前表露出不願來,隻能始終維持着微笑,“不重一點兒,怎麼能分得清呢。”

景珩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擡手細細描繪她的眉眼,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放心。”

一瞬間,許妙愉還以為回到了七年前,沒有針鋒相對,沒有隐瞞試探,她心下一動,踮起腳尖,仰頭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

這完全是身體先于理智的行為,當她意識過來時,第一反應便是羞紅了臉,垂着眼不敢看他,但很快,她就不得不看着他。

景珩擡起她的下巴,吻了下來。

一個很輕柔的吻,仿佛微風輕撫在面上,一觸即離,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親密,竟讓她感覺到了暖流從心中湧出。

她的心中突然冒出了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多好,如果沒有發生曾經的那件事多好。

但幻想之所以是幻想,就因它如鏡中花水中月一般,隻要去觸碰,就會發現它的虛假與易碎。

四天之後,許妙愉再次意識到了這一點。

彼時距離婚禮僅有一天,在錢夫人的神通廣大之下,一切準備妥當,唯有一點,兩邊各執一詞,直到這一天才終于下定決心。

那就是關于花轎從哪裡出發的問題。

出于安全考慮,景珩覺得直接在這間别院中結拜就行,然而這個想法遭到了錢夫人和秦苒的反對,甚至她們反對的理由也一樣。

成親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夠如此草率,如果景珩是真心要娶許妙愉,就不能這麼委屈她。

就在她們争論之時,許妙愉想說,她其實無所謂,但話還沒說出口,秦苒看她要說話,直接拉住她對她搖了搖頭。

最後還是景珩妥協了,于是許妙愉出嫁的地點變成了新的刺史府,對外用的名義是錢夫人的遠房親戚。

她提前一天過來準備,擔心她一個人害怕,秦苒也跟着一起過來,慧兒仍留在别院中,由奶娘帶着。

“嫂子,我跟他們說一聲,讓你回去吧,我一個人沒事的。”許妙愉坐在梳妝台前,從桌上拿起一對珍珠耳墜,放在耳垂上比了一下又放下。

秦苒不同意,走過來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這怎麼行,長嫂如母,這是你的大日子,我必須在這裡。”

許妙愉無奈地笑了笑,嫂子這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人雖在這裡,心卻惦記着另一處的慧兒,她如何看不出來。

但她也是鐵了心要陪着自己,想到這裡,許妙愉沒有再堅持,又拿起另外一對并蒂蓮花紋的紅玉耳墜,比了比,對旁邊侍立的丫鬟說:“就這對吧。”

“妹妹你的眼光真好。”話音剛落,錢夫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目光落在那對耳墜上,臉上閃過心疼的表情。

她一點兒也沒有恭維,許妙愉眼光的确毒辣,這一對耳墜是前任刺史的藏品中最珍惜的之一,平時都是束之高閣,她也舍不得戴。

許妙愉起身向她道謝:“還要多謝夫人慷慨解囊。”

“都是小錢。”錢夫人擺擺手,對屋内其他丫鬟說,“你們先出去,我們說幾句貼心話。”

衆丫鬟領命無聲退下,門也被關上,許妙愉疑惑地看向她,忽然發現她的身後有一個丫鬟打扮的人沒有動。

那人是跟着她一起進來的,因為身材瘦削矮小,被她擋了個嚴嚴實實,起初許妙愉還沒看見,而這時那人從錢夫人身後走出來,她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人。

看來這個人才是錢夫人遣散衆人的原因。

那人擡起頭,露出一張略有些苦容的臉,嘴唇翕動,從喉嚨中擠出嘶啞的兩個字:“小姐……”

許妙愉大驚失色,心思轉了幾轉,才走上前去,問道:“顔姑姑,你怎麼在這?”

秦苒看出不對勁,“妹妹,這位是?”

許妙愉猶豫着解釋道:“這位是顔姑姑,是我母親的貼身婢女,母親彌留之際,特地囑咐過,為她脫去了奴籍,送了些錢财将她送回了親人身邊。”

“顔姑姑。”秦苒點點頭,也喚了一聲,用的是許妙愉用的稱呼,她也是入了這高門大院才知道,原來這些貼身婢女,基本就等于半個主子的存在,不能真拿她們當奴仆來看,何況這位還已經脫了籍。

而說到許妙愉的母親,她嫁進來時,這位許夫人已經因病過世,她隻聽過一些諸如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傳聞,想來這位叔母身邊的侍女也不簡單。

“咳咳。”

錢夫人的清咳打斷了秦苒的思緒,她臉上挂着笑,精明的眼睛看了一圈三人,“幾位先聊着,我就不打擾了。”

錢夫人走了,先前有些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說的話,終于能說出口,顔姑一直盯着許妙愉的臉,盯得許妙愉皺起了眉,才說:“奴婢這兩年從家中搬了出來,到了荊州生活,前些天聽說許家的車隊被劫,實在擔心小姐,從荊州趕過來,沒想到果然叫我找到了小姐。”

聽起來像是一個忠仆費盡千辛萬苦趕來護主的故事,秦苒聽得頗為動容,許妙愉卻不為所動,顔姑的忠心她從不懷疑,隻是這忠心隻屬于母親一人。

當年的事情發生後,母親的傷心使她也改變了對自己的态度,自己沒少受她的冷嘲熱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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