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上獄門疆的時候,确實有感受到它主動纏上來的包裹感,但是它的作用是讓咒力失效,又不是讓查克拉失效……
忍者的世界,很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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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散雲你!”
真誠、善良的我耐心同他解釋,但是長老還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樣,他嘴巴一張,我就預判到他根本說不出什麼好話。
哐當、又是一根木樁将禅院長老像是烤串上的肉一樣定在地上。
“老實一點。”
我說:“我的扡插之術有第二階段,你們又不是沒有看過它們在咒靈體内分岔。”
聲情并茂地,我朝他做出一個爆炸的手勢,這句話放出來後,連帶着廢墟裡的一些隐約的咒罵聲都結束了。
425.
“為什麼?”
禅院蘭太在這期間找回了些許甚至,可憐的家夥,因為失血身體開始浮腫。哪怕救回來,我想他日後的美觀程度恐怕還比不上我的兄長禅院甚一。賣相差的家夥多添一員,我想禅院直哉或許會為此感到不樂。
“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散雲大人?”
我站在那裡看着他,禅院蘭太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但是他還是依舊靠聽聲辨位,努力将他的臉朝向了我——這是一種尊重。
“我想不通……嗬,禅院的這一切、難道不好嗎……散雲大人,您是【炳】的首領,我們大家是那麼尊敬您……為什麼會到這種地步?”
“原來你什麼都沒搞清楚就被推上戰場了啊。”
我發出稀奇的聲音:“造成這種局面的正是禅院,我要和平離開,你們對我不死不休。就像如果不是我碰巧有解決方法,現在就被關進獄門疆發配忌庫永遠不見天日了一樣。你們敗在我手底下,于是挨打,就是這樣的緣由。”
我把他拎起來,将他還和血管粘連的眼球一顆一顆塞回眼眶裡:“下次不要再站這麼蠢的隊了。”
“你瞧,這些人原本傷勢沒有這麼重,現在卻被木遁插成串燒,是因為你在那時候犯下了愚蠢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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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語氣,說得我好像是個反派一樣。
明明又不是我要打的。
一想到這一點,我的心情就不好,我的心情一不好,神态就不由得有些惡劣。
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碰巧和過來看熱鬧的禅院直哉碰上。
他臉上的傷應該是處理過了——其實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傷,現如今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瞧見我氣勢洶洶朝他走過來,禅院直哉不由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直到撞在身後的假山石上。
我問他:“如何?”
“啊?……我,”直哉下意識地想要捂自己的左臉頰,磕磕巴巴說道,“你在問我嗎?”
“少廢話,你剛才看了全程吧?”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小鬼,我越朝他靠近,他的神色越發惶恐。
我說:“感想如何。”
他心驚膽戰地瞥了我一眼,惟恐自己有哪裡說得不對勁,又享受和四周散落的禅院族人一個待遇:“千手散雲……啊,不,散哥,你剛剛簡直像個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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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修羅就對了,你這句話說得挺好。”
我微微露出一個笑,小堂弟被我的笑容感染,也跟着露出一個微笑。
笑畢,我臉上的神色緊跟着一變,然後重重地踹了禅院直哉這小子一腳:“你長這麼大是一點眼色都沒有嗎?沒看到我從到禅院起,就滴水未喝、粒米未進?”
“打了這麼久,一點招待都沒有。”
我朝禅院嫡子命令道:“你!去給我炒倆菜!我要吃五菜一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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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禅院直哉,他最好親手炒,炒的要是不好吃,有什麼後果他自己心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