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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共度的聖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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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兩位受害者讓原本就緊張的氛圍真正變得恐慌起來,原本還要留在霍格沃茨過聖誕節的一部分人都找了各自的院長準備回家過聖誕節。

令人意外的是,西奧多也在羊皮紙上劃掉了自己的名字,洛蘭德知道,西奧多肯定不是因為害怕哈利對他發起攻擊才離校的。

“家裡臨時有事。”西奧多平靜地說。洛蘭德原本沒打算問,但西奧多自己先一步開口了。

“這麼說—”德拉科懶洋洋地走過來,“整個斯萊特林豈不是隻剩下我們倆了?”

洛蘭德笑了笑,“事實上還有克拉布和高爾—你不樂意?”

“當然不是。”德拉科嘴角勾起一個戲谑的笑容,“我當然會對這難得的機會感恩戴德。還請某個人不要忘了他答應過我什麼,哦,還有,要好好準備我的聖誕禮物。”

洛蘭德笑盈盈的,“當然了。”

.

星期三,洛蘭德照常去了斯内普教授的辦公室,自從這學期開學,斯内普教授已經不讓他每周看一些書再在下次見面時考核他的學習情況了。

有時候他們會做些複雜危險的藥劑,有時候洛蘭德隻是單純地幫他處理一些藥材,比如螞蝗的血液還有月蝕魚的心髒粉末之類的。

斯内普教授似乎是因為聖誕節快到了,有一段時間不用見到那些他認為的蠢貨而感到高興,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不少。此刻,他正在辦公桌上批改着最後幾篇論文,洛蘭德就負責幫他整理藥材瓶。

整理到某個區域的時候,洛蘭德停了下來,深色的眼眸微眯,露出一種微妙的表情。

“斯内普教授?”

批改論文的人停了下來,投去了一個冷淡的眼神,似乎是在示意他說下去。

“您最近用了雙角獸角粉和非洲樹蛇皮條嗎?”洛蘭德知道,斯内普教授這些天除了熬制課本上的那些藥劑,壓根沒有熬過别的魔藥。雙角獸角粉還有幹非洲樹蛇皮條可是個稀罕材料,不是什麼藥劑裡都要加這些的。

斯内普教授危險地眯起眼睛,這讓他眉心間的皺紋看起來更深了。片刻,他嘴角露出了一抹難看的譏笑。

“看來,有人把我的辦公室當成他的備用藥材庫了。”

回去的路上,洛蘭德遇到了剛從圖書館回來的德拉科,後者面色不悅,臭着臉大步往前走着。

“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洛蘭德幾步追了上去。

“那個韋斯萊的雙胞胎兄弟!”他厭惡地說,“他們正在四處傳播波特是斯萊特林的代言人。”

“雖然我隻是不想讓他們倆玷污了斯萊特林的名聲,但同時,按照你的說法,他們不應該這樣對待波特,是不是?”

洛蘭德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德拉科從那笑容裡面看出了納西莎同款的欣慰。

“很高興你能這麼想,德拉科,這代表你有了進步。”洛蘭德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不過對于韋斯萊兄弟倆—他們是不是在高喊着什麼讓其他人閃開,不要擋着波特去和密室裡的怪物喝茶之類的話?”

“一模一樣。”德拉科震驚地說。

洛蘭德輕笑一聲,“那就不算,這并不帶惡意,也許波特心裡還比較寬慰,至少韋斯萊兄弟倆覺得波特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這個觀點是荒唐可笑的。”

德拉科疑惑地擰着眉,似乎在體會韋斯萊兄弟倆和那些惡意傳播謠言的人的區别,片刻,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無所謂地攤手道:“好吧,随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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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學期結束了。整個學校都沒剩下幾個人,就像地上厚重的積雪一般寂靜。

聖誕節的黎明到來,天氣寒冷,四下白皚皚的,連黑湖上方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洛蘭德照常起得很早。由于貓頭鷹們不能飛進黑湖把禮物送到地窖裡來,斯萊特林的學生們經常會選擇用一種特殊的咒語将禮物傳送到收禮人的門口。當然,這并不包括不在學校過聖誕節的那些學生。

洛蘭德打開門,發現自己和德拉科的寝室已經被禮物堵得水洩不通。

他揮了揮魔杖,成堆的禮物紛紛飄進屋内。

關上門,德拉科也已經揉着眼睛起床了。

“抱歉,我吵醒你了嗎?”

“并沒有。”他有些困倦地嘟囔着,“我本來也打算這個時間起床的,來拆禮—噢,梅林。”

德拉科惺忪的睡眼瞪得老大,“雖然我以前也會收到成堆的禮物—但這,哪怕是你和我的加起來—也多得能頂上其他人幾年收到的了,是不是?”

他懶洋洋地下床,随手拿起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我猜這是潘西送的,哈,果真沒錯,一根藍寶石絕音鳥羽毛筆,帕麗斯伯爵家的限定款。”

洛蘭德也蹲下身子,魔杖一揮,那些禮物被自動分成了兩部分。

德拉科眼睛都在放光,“太酷了!洛蘭德,等拆完禮物,你一定要教會我這個咒語。”

洛蘭德淺淺地笑了一下。

他從那堆禮物裡拆出了潘西送的一本精緻華麗的黑色燙金筆記本、達芙妮的坦桑石懷表、布雷斯的一套魔杖護理工具、西奧多的《如尼文解咒淵源》、克拉布和高爾送的軟蘋果太妃糖、赫斯提亞送給他的郁金香黃油餅幹。

還有來自于其他學院的禮物,比如哈利送給他的一整盒巧克力蛙,赫敏的鷹毛筆、羅恩送的一套掃帚護理工具—顯然,他并不知道洛蘭德很少騎掃帚。韋斯萊兄弟倆的禮物是一支散發出藍莓味的蠟燭,但令人意外的是,喬治又單獨送了他一份禮物—一塊長着洛蘭德樣貌的酒心巧克力。

“……”洛蘭德好笑地彎了彎嘴角。希望喬治能喜歡他送的那個會學喬治說話的“喬治”布娃娃。

“誰是安妮.福西特?”德拉科疑惑地看着手裡的巧克力,“還有瑪格麗莎.王爾德?”

“大概是一個拉文克勞和一個赫奇帕奇。”洛蘭德其實也收到了來自很多他不認識的人的禮物,這才導緻他的禮物堆成了山。

“好吧—”德拉科傲慢地笑了下,顯然是很喜歡這種被其他人捧着的感覺。

“不過,你的禮物呢?”他挑起了眉。

洛蘭德笑意盈盈,從抽屜裡拿出一面鏡子,這面鏡子是白玉做的,刻着複雜的雲紋,溫潤光滑的表面散發出一種淺淡而沁人的茉莉香氣。

“來自中國的白玉雙面鏡。我也有一個,拿着這面鏡子說出我的名字,我們就能通過鏡子對話。”

德拉科接過鏡子,摩挲了幾下滑溜溜的鏡柄,嘴角勾起笑容。“不錯。”

“那我的禮物呢?”洛蘭德雙手抱肩,慵懶地靠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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