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鑒兵台出來後,裝做無事發生的秦假仙,慢悠悠地走到小樹林,發現沒有人之後,終于吐出了那口懸在心裡的那口氣,“終于沒人了。”
随後,自己又樂道,“這趟鑒兵台之行,收獲可真大,不過為何我能看到這些兵器的意識,莫非是跟那塊圓餅有關系。”
同時,他也在猜測是不是跟那個跛腳子天踦爵有關。
想人人到。
這時,天踦爵緩緩走過來,邊看時計邊說道,“恭喜了,依你秦假仙鴻福齊天的命底,此行必是比其他人更有收獲。”
“是啊,”秦假仙看着他,神神秘秘對他說道,“我發現一樁關于你的大秘密。”
“吾,”天踦爵挑眉笑道,“是什麼種的秘密,吾自己竟然不知。”
“跛腳九點,你老實講,”秦假仙試探道,“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身份?”
“身份是一種相對而言的認知,就好比君對臣,父對子,夫對妻,友對友,敵對敵,因為面對的人不同,人在生活中通常有多重的身份,這并不算是什麼秘密。”
像是在解釋了身份一詞,但,句句又好像在暗示什麼。
“還有,吾未跛腳,為何秦兄稱在下跛腳?”
“哎呀,這不是叫順嘴了嘛,不過嘛,”秦假仙哼哼笑道,“解釋得很合理,但卻是顯得欲蓋彌彰,你不想道破,我也不勉強,但你這個朋友我是百分二百的信服了。”
秦假仙拍拍胸膛,豪言壯氣道,“有什麼大事,兄弟我秦假仙挺你到底,”
秦假仙還是那個秦假仙,天踦爵笑道,“那天踦也不客氣了,吾希望知曉你在鑒兵台中所見所聞。”
秦假仙聽到他這麼說,就知道有他的手筆,道,“能夠這麼内行,說不是你作手的,誰相信啊!”
“好啦好啦,我就将我所見的清清楚楚交待給你知道。”
于是,秦假仙将自己所知道的兵器意識繪聲繪色地告訴天踦爵。
“看來葬刀會逼殺鑄刀師必有其他内情,至于忘巧雲戟竟還是一口能開啟秘洞的鎖匙,”天踦爵思考着,無意中洩露了自己的小動作,“嗯—”
“哈哈,你這聲嗯,讓我有一種親切的感覺,”秦假仙道,“那劍呢?對劍的過去,你有什麼想法?”
“劍的由來始末,吾十分清楚,甚至比你所見的知道的更多。”天踦爵道。
秦假仙困惑道,“為什麼你對春秋劍會這麼清楚?”
天琦爵神秘一笑地說道,“其實,所有的事情都存在你的記憶中,隻是有人将它藏起來,你好好的想,總有一天你會全部想起來。”
看着他這神神秘秘的樣子,秦假仙撇嘴道,“喂,這樣裝神秘沒意思呢。”
天踦爵隻是笑笑,不再說話。
正好,月歹筍走過來,道,“遠遠就聽見你秦假仙在大呼小叫,比那邊樹林中被葬刀會的人殺得血淋淋的那兩名女子還會要叫。”
天踦爵聽到月歹筍之言,心中若有所思,移形換步,如風迅速離開去救人。
另一頭樹林内,葬刀會殺陣一路綿延,九代師持敵旗破敵圍,沐血開道。
“拿着葬刀會的大旗,就想避開殺劫嗎?”
“散手。”
葬刀會之人以銀線纏住九代師手上敵旗,以内力通過銀線直擊九代師手臂,導緻她手臂筋骨錯位,以緻于她棋差一招,落入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