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落海之故,外加初到異境環境需要一段時間來适應,所以,雪梅墩在床上修養了一段略長的時間,在骨頭躺軟之前,她終于下床了,真是可喜可賀。
她也可以不用再喝苦得掉渣的藥,如果再不痊愈,雪梅墩就要懷疑是不是千玉屑那個狐狸故意讓她多喝苦藥才不讓她下床的。
千玉屑:冤枉.jpg
身體好利索之後,雪梅墩迫不及待地下床,先去外面轉悠轉悠一圈,呼吸着房間外的空氣,真好,感歎道,這就是自由的感覺。
不過,為了符合森獄的格調,雪梅墩還特意換了一身顔色偏暗系的苗疆服飾,還搭上面紗,主要是不想被人盯着看。
原先躺在床上的的時候,侍女們老喜歡往她這邊跑,美其名是為了照顧病人,但,後來聽不小心聽侍女說漏嘴,說,很少能看到如此漂亮的人,雖然森獄中各種長相的都有,但,森獄的競争十分殘酷,為了彰顯自身的強悍,他們都長得十分有特色,不會顯示出柔弱的人族模樣。
聽到侍女這麼說,于是,雪梅墩也好奇心大起,問道,“千玉屑不是長得很好嗎,為何不多看他幾眼。”
侍女‘呵呵’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表示不敢,雖然國相大人好看,但就是不敢,生怕冒犯。
簡單點就是欺軟怕硬。
不過,雪梅墩也不在意就是了,反正,隻要不得罪她都沒事,看幾眼也不會少肉。
“這是什麼花?”
雪梅墩站在藤樹下,擡頭看着藤樹上開着紅豔豔的花,似乎陷入久遠前的回憶。
回府的千玉屑正好看到賞花的雪梅墩,便揮退雪梅墩身邊的侍女,聽到她的話,道,“這是苦蠻花,是我好友若葉淺羽的族花,隻要有種子,有土,苦蠻花就會紮根,繁衍壯大起來。”
“若葉家所在之地,那是一片片苦蠻花相連,接天連葉,所見之處都是紅豔的苦蠻花,那是如火焰般紅豔豔的雲,十分的壯麗。”
“族花如此堅韌,想來,若葉家也是個十分團結的家族,”雪梅墩道,“看來你的朋友也是十分有趣。”
“恰恰相反,若葉家的人在某個方面是個十分固執的人,一旦認定了,就不會改變,”千玉屑搖搖頭,臉帶笑着說道。
“嗯?”雪梅墩疑惑地看着千玉屑,“那我更好奇了,能和精明無雙的國相大人成為朋友的人,會是個無趣的人嗎?我可不相信。”
“若有機會…”
一聲“好友”,打斷了千玉屑的話。
“最近,怎麼看你一下朝就往府裡趕,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的,家裡來個了大美人,讓你魂不守舍啊,”若葉淺羽調侃的聲音立馬傳來。
雖然千玉屑在男人中,身材屬于纖細的那種,但是,比起雪梅墩,還是可以将她整個人的身形遮掩住,所以,若葉淺羽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發現雪梅墩的存在。
千玉屑扶額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绯聞正主就在這,他隻能轉身對着若葉淺羽無奈道, “淺羽啊!”
這是雪梅墩的聲音從千玉屑後面傳來,“哦,大美人,說的是我嗎。”
于是,雪梅墩從千玉屑身後走出來,看着一臉不知做什麼表情的若葉淺羽問道,“請問一下,外面是如何談論我的?”
于是,震驚了若葉淺羽,甚至他臉上是驚訝加不可置信的混合的表情,這這這,他家好友還真有個人,這原本是他打趣好友的話居然成真了。
然後,表情管理不到位的若葉淺羽,最後決定還是無表情吧,實在想不出什麼表情來表達的心情。
聽到雪梅墩的話,若葉淺羽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鼻子,道,“額,這個嗎?”
于是,他看天看地左思右想實在沒想出個所以然,隻能硬着頭皮,苦兮兮道,“還沒想好怎麼說?”
“哈哈哈,”雪梅墩被若葉淺羽的反應給笑道了,“你這個人也沒有千玉屑所說的無趣嗎?”
“還挺有意思的。”
“哦,”若葉淺羽聽到她的話,立馬來精神了,好奇地問道,“好友是如何說我的?”
“說你是個固執的人,認定了就不會變,”雪梅墩講出千玉屑的話來給他聽。
“這不是挺好的嗎,作為機關師,就是要固執一點,不然怎麼能早出舉世無雙的機關,”若葉淺羽欣然地接受自家好友的評價,還挺對的,果然是我的好友。
“原來,你是機關師啊,”雪梅墩明了若葉淺羽的身份後,這時也十分贊同千玉屑的話,道,“既然是機關師,那麼也就說的通了。”
于是,兩人對于機關術的話題展開談論,雖然雪梅墩自己不會制作機關,但是,理論知識還是知道的,并且,她所在的苗疆五毒聖教,隔壁就是川蜀唐門,時不時的門派交流,讓她對機關術也是知曉一二,更何況她身上還帶有唐門友情贈送的機關小豬的制作圖。
因此,雪梅墩煩請若葉淺羽制作一下機關小豬,她想将機關小豬送給孩子們,可以當個想念。
“這個就麻煩你了,”雪梅墩不好意思地将機關小豬的圖紙推給若葉淺羽,道,“需要什麼材料,我都可以提供。”
若葉淺羽手下機關圖,大氣一揮道,“不需要,吾族材料多得是,再說機關術本就是我擅長的,小事。”
“等小豬成功了,邀請姑娘到我家一叙,随便欣賞我族中的苦蠻花。”
“那就靜等佳音了,”雪梅墩笑道。
在一旁聽他們談論機關術,這就不是事事千玉屑的能力範圍内了,于是,他就在旁邊靜靜地聽他們談論後,給他們泡茶。
“兩位說了這麼久,口渴了吧,”千玉屑将準備好的茶水遞給他們,“請喝茶。”
“多謝,”x2,他們紛紛接下來茶水,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