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累了就找一處甯靜之地,置辦一套宅子,再開一家醫館和花店,屋子周圍種滿桂花樹和柿子樹,院子裡要種上滿園玫瑰,院牆邊栽上一圈白色和粉色的薔薇。
現世,虛圈,總有他們的容身之所。
可當心悅之人真正出現在他面前,他卻開始退縮,怕瞧見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蓄上埋怨,責怪他為何他做這些,為何要傷害她所珍視的人。
一條噬人的毒蛇,還有資格說愛嗎?
見市丸銀沒有像往常那樣将自己擁入懷中,森奈哭得更兇,再次笃定,她的阿銀不要她了。
銀最抵抗不住的就是森奈的眼淚,等他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将眼前的少女一把攬入懷中。
“乖,别哭了,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也沒有不要你……”他低下頭,将臉埋入少女發間,“森奈……這些年我做了那些事……你怪我嗎?”
“我都知道,”森奈回抱住市丸銀,用力揪住這個男人後背的衣服,生怕他将自己推開,“阿銀是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就算做了壞事,手上沾染了鮮血,那也要勻我一半。”
圈在後背的手狠狠收緊,像是要将她揉進身體裡,仔細感受,抱着她的男人渾身都在輕輕顫抖。
耳畔濕漉漉,似是有眼淚順着發鬓滑落至耳際。
她的阿銀天生膚冷,但留下的眼淚卻是滾燙。
“森奈,這是你說的哦,往後我就真的不會再放手了。”
銀突然釋懷了,除非他死去,他是生生世世都放不開手了。
一如當年在流魂街,他和森奈,就像當年森奈剪下的頭發,黑色和銀色的發絲緊密纏繞在一起,誰也離不開誰。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護她周全,哪怕賭上性命。
“我不要離開阿銀,就算是死也要和阿銀在一起。”
森奈微微揚起臉,笨拙地吻向男人的唇瓣,都說男人的眼淚不會輕易掉落,可她的阿銀在流淚,一定是非常非常難過的事,才會讓她的阿銀流淚。
她怎麼舍得讓這個男人難過。
溫熱的花瓣唇,如蜻蜓般點了點市丸銀冰涼的嘴唇。
僅僅一瞬間,擱在後背的手插入她的發間,主動化為了被動,男人的吻如同驟雨狂風猛烈朝她襲來。
舌尖強勢抵開她的貝齒,尋找捕捉柔軟的小舌,攫取掠奪獨屬于她的氣息。
吻得她幾近窒息,理智漸漸迷失,在這久違的欲/望中一點點沉淪。
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糾纏在一起的呼吸。
很快,市丸銀的吻不再滿足于唇齒間的糾纏,順着下颚線一路向下,在雪白的天鵝頸上留下點點紅梅。
“嗯……”森奈下意識發出一聲哼/吟,“阿銀……”
微涼的唇瓣在衣領處停住。
銀穩住愈發濃重的呼吸,從少女的頸間擡頭。
“森奈……你身體還難受嗎?有沒有好些?”
銀不禁在心裡暗暗罵自己混蛋,森奈如今這樣虛弱,他怎麼可以再不管不顧的犯/渾,有些事還是忍住。
“嗚……”找回了一丢被抽離的理智,森奈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那種感覺就像是快要被抛入雲霄,體驗最最極緻的愉悅,卻在中途一下被拉下雲端。
說不出道不明的難受。
“阿銀……我……我沒事了……虛圈靈子濃度高,我睡了一覺恢複了一些……你……”
她淺淺睜開阖上的眼眸,想讓市丸銀不要停下,又羞澀得難以開口。
被點燃得渴/望摻雜着少女慣有得羞澀,将勝雪得肌膚一點點染成粉紅,宛如嬌豔欲滴得玫瑰,邀人采摘。
銀很快便明白了少女的意思,低下頭一口将少女瑩白的耳垂含入口中,直到白白嫩嫩的耳垂紅到快要滴血,他才心滿意足離開,附在少女耳畔,聲音暗啞。
“乖,一會不要哭。”
迷人的馨香侵入呼吸,綿軟的軀體隔着薄薄的衣料緊緊貼在他的胸膛。
他對森奈,有的不單單是生生世世隻此一人的執念,還有僅僅對她一人才有的男女之間的占//有//欲。
想獨占這朵玫瑰,讓玫瑰的每一片枝葉,每一片花瓣都染上他的氣息。
甚至看到森奈那白軟乖巧的模樣,他想将人狠狠欺負哭。
翻身将人壓//在身//下,摩//挲着柔軟的腰線一點點向上攀爬,細細密密的吻不再克制,似要将人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