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露露,弓親,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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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沿着林間小道,追上露琪亞和斑目,将将拐過林間小道,就見斑目失魂落魄蹲在地上。
露琪亞站在一旁,眼淚已經不受控撲簌往下掉。
看到兩人這幅模樣,一護等人都傻了眼,天生傲骨的戰士,也會展現出軟弱的一面。
幾人不明狀況,不敢貿然上前,隻得把目光投向唯一知情的弓親。
弓親沖幾人搖了搖頭,而後長長歎了口氣,走到斑目身旁蹲下。
“一角,是她麼?”
斑目臉上已無往日的桀骜,隻有肉眼可見的頹靡。
“弓親,我找不到她了……是不是我産生了幻覺,死于雙殛的死神,怎麼可能還會活下來……”
弓親深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道,“淺野說,那名女孩叫市丸森奈。”
斑目臉上的神情凝滞了一瞬,待緩過神,先前的頹敗瞬間被狂烈的欣喜替代,不等弓親接着開口,這個光頭男人就跳到淺野跟前。
“你說她叫什麼?!市丸森奈?!”
淺野又一次被吓到,“斑目君你怎麼了?”
“快說!到底是不是!”斑目一把抓住淺野衣領使勁晃了晃,仿佛隻要淺野再說慢一秒,他的拳頭就要招呼到淺野臉上。
“一角,冷靜點,”弓親趕忙上前拉住斑目,“或許隻是巧合。”
可斑目一心隻想見到心心念念的人,哪裡還顧得上冷靜。
抓住淺野的手又使勁晃了晃,“她在哪裡,快帶我去找她!”
淺野快哭了,自己不過是八卦了一下新來的轉校生,怎麼就被眼前的這個光頭拎在手中像個沙袋一樣使勁晃。
“在……在我們隔壁班……嗚嗚嗚,斑目君快放開我,我快喘不上氣了。”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奔向教室,一路上惹來不少學生的注目,尤其是斑目的光頭,這種典型的不良少年模樣,更是惹來不少的竊竊私語。
“喂,那個光頭看起來不太友善呢,是新來的不良少年嗎?”
“一護他們怎麼和這種人混在一起呢?”
“噓……别亂講,那個光頭看起來可不好惹。”
走近教室,斑目和露琪亞突然停下腳步,兩人對視一眼,而後又一同看向森奈所在的教室。
“喂,你們怎麼了?”跟在身後的一護有些摸不着頭腦,“明明剛才還很着急……”
斑目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最終一字未說。
幾十年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幾步之遙,可偏偏他沒有勇氣向前踏出一步,害怕見面後會控制不住說出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更害怕這一切又是一場夢,醒來後兩手空空,隻剩記憶深處的最後一個擁抱。
“一角,”弓親上前,将斑目往教室的方向推了推,“去吧,是或不是,總要見一見才能确認。”
“弓親,我……”斑目緊張到搓起手來,盯着教室的方向看了好一會,才勉強踏出一步……
“什麼?!身體不适?!她怎麼了?!”
斑目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走到了教室門口,卻被告知新來的轉校生因為身體原因請了半天假。
眼看斑目又要沖上前揪住一名學生的衣領,弓親趕忙拽住就要發狂的斑目,随即沖一旁的一護等人使了個眼色,幾人上前一把摁住斑目。
斑目不停嚷嚷要問清楚森奈的狀況,可他目前這種不可控的狀态,弓親和一護哪裡敢松手,隻能拖着他走出教學樓。
氣得斑目破口大罵。
“喂喂!弓親你快放開我!那家夥居然敢說森奈生病了,我要去揍他!”
“靠!你們再不放開我,我連你們一起揍!”
“快放開我啊啊,我要去找森奈!”
場面一度混亂之際,城市的某處爆發了大虛的靈壓,從靈壓的強度看,是基力安級别的大虛。
斑目終于安靜下來。
見斑目恢複了正常,一護松開手,“不管怎樣,先去處理那些虛吧。”
說着拿出死神代理證,“你不去也行,反正沒有你我們一樣也能解決。”
“切,你在說什麼鬼話,沒有我怕是你們要被大虛揍得哇哇直哭,”斑目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拿出一顆義魂丸,“倒是你這家夥,現在應該回教室上課才行,保護現世這種事,還是要交給我們。”
脫離肉身,恢複了靈體狀态,斑目最後深深回望了一眼森奈所在的教室,這一次,他一定要保護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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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陽光已沒有了夏日的刺目,少女身穿空座第一高中校服,不緊不慢走在街道上,漂亮的臉蛋引來街邊機車青年的注意。
“嗨,美女,這個點怎麼不在學校上課?”青年開着炫酷的機車蹭到少女身旁,“是覺得上課太無聊,所以才逃學的嗎?”
少女連一個眼神都不願給他,繼續面無表情朝前走去。
這種酷拽的态度更是勾起了機車青年的興緻,當即吹起了口哨。
“好有個性,我喜歡,可不可以給個聯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