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辦公室内。
又要開始新一天工作的托利亞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可能是覺得不夠提神,他又在咖啡裡兌了一點璃月的白酒,做成了一杯酒味咖啡。
心滿意足地喝了一口,托利亞品味着酒香和咖啡的香味,任由放松下來。
也就在這上班偷懶的惬意時刻,門被敲響。
托利亞不情不願地放下杯子,讓敲門的人進來。
隻見來的人是他的秘書。
“托利亞大人,希恩斯大人和安托甯大人找您。”秘書戰戰兢兢地回答。
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腦補了很多情況。比如某些涉及很多人利益的政策轉變,比如來自遠古的威脅,或者冰之女皇頒布了新的旨意……總之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托利亞一眼看出秘書的想法。
但是他想了想,除了愚人衆最近收集神之心的計劃要逐步收網以外也沒什麼大事。
總不能是因為他昨天沒有參加會議,所以他的兩位同僚才要叫他過去聊聊吧?托利亞默默地想,不由得又喝了一口咖啡,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錯過什麼重要的事。
而這個想法一出,他放下杯子,當即讓秘書領路。
秘書不敢耽誤時間,以最快的速度把托利亞領到希恩斯的辦公室。
“你回去工作吧。”托利亞在到達目的地後,主動提出讓秘書回去。
本就不想參與的部長級談話的秘書如蒙大赦,趕緊離開。
當辦公室的門前隻剩下托利亞,他才擡手敲了敲門。
“可以進來。”
一道溫和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托利亞聽出那是屬于安托甯,他更加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才讓他也出動。
抱着這份好奇,托利亞推門而入。
然後一進門他就看見在沙發中間茶幾上的兩張紙。
托利亞盯着紙,總覺很眼熟。
幾秒後他發現那不是他寫的澄清信和那封控訴他和愚人衆執行官有染的投訴信嗎?
這下托利亞當即搶先發問,“所以你們叫我來,是因為這兩封信?”
“是的。”希恩斯嚴肅地承認。
安托甯也點點頭,“不過我們想要和你談的不是這兩封信,是你和未成年人約會的問題,這觸犯了律法……”
“等會?什麼約會?什麼未成年人?”托利亞坐到安托甯對面的沙發上打斷了他的話,怎麼越說越離譜了。
“那個泡泡橘小子。”希恩斯說着緊緊皺起眉頭,“我記得他還沒有巴巴托斯和芙卡洛斯高。”
巴巴托斯是蒙德風神,芙卡洛斯則是楓丹的水神。
他們是希恩斯能最快找到的恒定身高參照物。
而這也很形象,托利亞愣了愣,接着他不确定地說,“你是說公子達達利亞?他成年了,而且我們昨天晚上不是去約會,是約了一場具有私人性質的聚會。”
托利亞認為自己說得很清楚,然而希恩斯用一句話就把他堵死。
“它簡稱約會不是嗎?”
此話一出,托利亞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
随後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和達達利亞一起吃飯的行為加上兩封信,竟然能互相佐證。
在信裡托利亞寫了自己和執行官的關系不會影響正常工作,其次現在的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
這話乍一看沒什麼,但結合他昨天的行為還有信裡那模糊不清的解釋,他忽然想到璃月的成語,欲蓋彌彰。
而仿佛是看穿他的想法,安托甯貼心地提示,“今天内務部都在讨論你的感情生活。”
“那些人類怎麼說?”
托利亞和希恩斯異口同聲。
“他們說原來那封投訴信不是無憑無據。”安托甯笑道。
聽到這話,托利亞可以去确認他和愚人衆已經是藕斷絲連的狀态。
不知為何他突然明白了安東為什麼那麼焦急讓他澄清。
别說八卦對于人類,就是對于龍類都有緻命的吸引力啊。
托利亞看着微笑着暗示他解釋的安托甯,和擺出一副你必須給我們說清楚樣子的希恩斯,覺得到這一步,比起解釋,用行動來轉移注意力更可靠。
于是他當即說道,“公子要去璃月獲取岩神的神之心,我昨天與他吃飯,正是想知道愚人衆是要如何完成冰之女皇收集神之心的計劃。”
在托利亞看來,希恩斯和安托甯一定會對這個話題感興趣。
然而現實不如他所想,隻聽希恩斯不可置信地低聲道,“他居然連這種機密都告訴你。”這讓他意識到達達利亞比預想中還要信任托利亞。
一時間希恩斯嚴肅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絲茫然。
明明他們都在上班,為什麼托利亞還有時間去談情說愛?
是因為他不加班嗎?希恩斯第一次發現他們的工作好像沒有什麼意義還占據了大部分時間。
安托甯同樣陷入沉思,好在他道不是認為上班沒意義。
“公子對此有什麼反應?”安托甯認真地問下去。
“他好像沒有頭緒。”托利亞無視了希恩斯的反應,将一條腿搭在另一條上,身體微微向後靠在沙發上解釋,“愚人衆很可能未透露給達達利亞有關岩神信息,隻交給他任務。”
“愚人衆為什麼要這麼做,第八席執行官女士去蒙德獲取風神的神之心獲得了全方位的情報支持,據說連深淵教團蠱惑了特瓦林的消息,愚人衆都得到交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