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核記得自己看到的所有的資料上顯示，指揮天賦都是先天的，即便是培養感知，也頂多将B級别提升到A級别。到了S級别以上，都是靠先天天賦。

“撒旦的野心不止這麼點，他是企圖培養出3S感知，從而成為星際的主宰！”

在場的人都驚愣了，殘次品居然是可以擁有感知的。

這是極少掌握實權的權貴才知曉的事情。

“撒旦聽聞培養出了一批擁有S級别的感知，培育感知需要用數以億計的活人做人體實驗。但是他功虧一篑，接連毀了數數十個星球培育3S指揮系的時候被摯友發現，最後星際因為他發生了一場殲滅戰。”

帝淼寰回頭望向姜核：“也是我平生第一場殲滅戰失敗了。撒旦他逃逸了，幾十年來不知所蹤。”

瀾落雲安靜聽着。

“所以，單家的覆滅，同樣會流血死傷不少人，有這個心理準備嗎？殘次品如果想不開，可是會被很快處絕的。”

帝淼寰走到姜核面前，微微彎下腰凝視着她眼眸；“不是所有人雙手都要沾染鮮血，不所有人都能背負人命的重量。”

姜核在第一次殺了獨眼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她正色回看着帝淼寰。

“做好準備了。”

一旁的王恨柳低着頭沒有回答。

帝淼寰指了指王恨柳，王恨柳就已經昏了過去，漂浮起來被一旁的侍女抱了起來，緩緩退下去。

“這小妮子反倒沒你心性堅定。是個容易瘋的主，陸安，派老師讓她先修心。”

帝淼寰指尖輕輕觸碰上姜核的額間。

帝淼寰此時感知世界展開，是浩瀚的銀河，中間的太陽被标上不同的記号，生存的星球也再是地球，她在銀河之中帝淼寰負手而立。

世界隻有姜核和帝淼寰，感知強悍到足以構建獨特的感知世界。

帝淼寰望着姜核，神色認真：“姜核，可以把證據和你們的計劃共享給我？”

“好。”

姜核從靈犀中導出計劃和各種證據，一個大屏幕立刻出現，所有證據被羅列其中。

瀾落雲此時欣賞着演出，但是眼神已經飄向兩人消失的空間數次。

陸安心道這小孩子心思那麼容易看破，怎麼可能是星際最棘手的逃犯撒旦，故而特意道：“不必故作淡定，她不會有事的。”

瀾落雲過了一會兒才道：“我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陸安直白道：“就差寫臉上了。”

瀾落雲沒忍住啧了一聲，接着低下頭不看陸安。

陸安不再打趣小孩，隻是看着舞台演出，這場戲從一開始的紙醉金迷再到後面的覺醒反抗，再到未來的光明道路。

外人都說帝家大小姐貪圖享受紙醉金迷，看來這些隻是她的僞裝。

陸安看着舞台中央揮舞着獨立氣質殘次品舞女道：“你說，殘次品有一天是不是終有一天能和普通公民一樣，正大光明的活着。”

瀾落雲道：“姜核會正大光明的活着。”

從感知空間出來之後姜核倒也沒有什麼不适，帝淼寰讓姜核正常行動，她這邊會開始檢舉單家。

帝淼寰又問道：“還有，今天的早茶如何？”

姜核道：“說實話嗎？”

陸安道：“沒有人能對帝總說謊後平安離去。”

帝淼寰對陸安道：“瞧你說的，跟我要吃人似的。”接着看向姜核：“說你想說的就好了。”

姜核看了眼瀾落雲，又看着饒有趣味望着自己的帝淼寰，思考了一下才道：“作為第一次做粵菜，評判标準從色香味形來說，整體能給60分。從擺盤的點綴來看，是傳統粵菜做法，但是内髒食材做的不盡人意。最糟糕大概是腸粉的做法，無論是新式腸粉亦或是老式腸粉，都隻能給及格分一下。”

帝淼寰滿意拍了拍手，接着一枚鑰匙出現在姜核面前。

帝淼寰道：“他們一口咬定你不過是個花瓶，但今天一見，在廚藝上還是很有天賦。這是學校農場的鑰匙，以後農場和院子都歸你了。”

帝淼寰說完就和陸安一同離開了，留下瀾落雲和姜核在望月樓。

姜核看着鑰匙喜上眉梢：“校長可真是大方啊。又可以種植種子了，空間手環裡面還有好多種子沒有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