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生十指緊扣?深情對視?
葉淼聞言想笑,在場的男生裡,花孔雀油嘴滑舌,張銘軒有婦之夫,趙齊從頭到尾一本正經。
以白煊的個性,那還能選誰?
到時候自己會死死盯着他。
花孔雀瞥見一旁的葉淼,見對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于是嗆聲:“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人家女生又沒說選你。”
是麼?那拭目以待喽,葉淼但笑不語。
屏幕上還在自動播放音樂MV,畫面不停切換,映得屋内明暗不定。就在大家想看好戲的時候,白煊卻拿起桌上的開瓶器,十分利落地撬開一瓶酒。
“願賭服輸,大冒險我做不了,我選喝酒。”
說罷他仰起頭,開始灌酒。
葉淼錯愕。
白煊本人是很少喝酒的,這次喝的急,咽得快,猛一下嗆了嗓子眼。
“咳咳咳。”他劇烈咳嗽起來。
“快别喝了,遊戲而已。”陶嫣連忙拍了拍白煊的後背。
“我沒事兒。”白煊咳嗽漸止,用手背擦一下嘴,又要接着喝。
隻酒瓶還沒遞到唇邊,便被橫插過來的一隻手握住了,白煊擡頭看那手的主人。
葉淼冷聲道:“喝不了就别喝。”
她一把奪過白煊還未喝完的啤酒,自顧自替他喝起來。很快咕噜咕噜咽下半瓶,又去開另一瓶酒。
衆人起哄:“這是英雄救美啊。”
終于,葉淼将另一瓶酒也喝完。胃有些頂,似乎不太符合她的酒量。
她說:“好了,酒喝完了,下一個該誰轉。”
接下來每個人都玩了一把轉盤,可能是看葉淼連幹了兩瓶酒,之後的大冒險溫和多了。大家和和氣氣的玩完,又開始唱歌。
章妍還是點了林俊傑的江南,并遞一個話筒給白煊:“淼淼,要不要一起唱。”
白煊笑了笑:“好。”
“不懂怎麼表現溫柔的我們,還以為殉情隻是古老的傳言......”
葉淼坐在沙發上盯着白煊,這是第一次聽他唱歌,聲音迷離清冷,像恰到好處微醺的酒。
她想起高中畢業聚會那天,說要和他一起單獨唱歌,到現在都還沒實現。
不知誰把包廂的光效燈打開了,葉淼看着斑駁的燈光在他臉上一閃一閃的,有些晃眼。
“什麼情況?”張銘軒挪到葉淼旁邊坐下,用眼神指了指正在唱歌的人,“看上人家女生了?”
“算是吧。”葉淼不否認。
他遞來一杯酒:“有點棘手,她看起來很倔。”
想起從前,葉淼輕哼一聲:“确實很倔。”
張銘軒反應過來:“你們早認識吧?”
葉淼不說話,隻遞給張銘軒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拿過他遞來的酒,喝下。
不知不覺就到十二點,陳星月提出回學校,于是幾人收拾東西離開。
一到外面,夜風适時吹了過來,将酒精的味道吹散。
張銘軒摟着女朋友的腰,對舍友說:“你們自己回吧,我倆去外面住。”
那意思再明确不過了,于是張銘軒和女友單獨走了。
KTV離醫學院不算遠,女生組決定走路回去,還可以散散酒,男生組則準備打車回電影學院。
男生們等車間隙,葉淼轉頭望去,隻見三個女生并排走着,路燈下,影子漸漸拉長。
她突然想起今天似乎沒跟白煊正經說過一句話,兩個人的關系還是很僵,下次見面也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花孔雀叫的出租車已經到了,他在催促上車。
葉淼看着漸行漸遠的背影,腦袋一抽,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對舍友說了句:“你們先走,我還有事。”
然後關上車門,轉身往白煊的方向跑去。
葉淼跑到三個女生跟前,一手握住白煊的手腕,似乎要強行将人牽走:“不好意思,我有些話想跟她單獨說。”
陳星月當即攔人:“你要把人帶哪去,有什麼話不能當着我們面說?”
葉淼沉聲道:“恐怕你們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