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的跟五條悟一樣的男孩子,桃子醬也是叫他們的全名。”側睨過頭池桃子醬說道,書包勒的脖子不舒服,掙紮。
“都說過不能拿我跟别人比了桃子醬!”手指松開了些,五條悟要求:“還有現在!就不帶姓氏的叫我的名字。”
“悟。”沒什麼好忸怩的池桃子醬喊道,說完,五條悟這才放過你好了的松開她,并提醒:“以後都要叫悟。”
今天的功課很簡單,就是畫畫。
拿出畫筆池桃子醬抱着本子,跟五條悟一塊坐在河邊。
落下的夕陽打在河面,像是在融開一點的冰激淩上打了顆流心蛋,也拉長了地上兩人靠很近的影子。
“你坐着,桃子醬先來畫好了。”
要把小河自己跟五條悟都畫進去,池桃子醬站起來跑遠了些。
而在她畫之前,五條悟眯起了六眼回過頭來糾正:“得要說,悟你坐着。”
在想怎樣下筆的池桃子醬:“......”
有一定距離的已律:伸手擡了下臉上的單片鏡。
過了十幾分鐘。
畫完的池桃子醬把畫拿給五條悟看。
簡筆畫版五條家六眼,看上去乖巧又不乖巧的坐姿是精髓。
“哈,所以說果然是幼崽,畫功也是幼稚的小孩子水平,算了,為了畫面的和諧,我也隻好将就桃子醬你畫成這樣了。”五條悟點評。
于是又過了一會,畫面的最前邊,坐在六眼左邊的女孩子頭上,兩個低丸子都被畫滿了咬到隻剩一口的甜甜圈,大福露出内餡,小圓餅幹,波浪薯片各種零食渣子,像是别了很多的卡子。
“啊,啊,啊?!!!”拿着畫的池桃子醬瞪圓了眼睛大喊,跑起來踏步。
“為什麼把桃子醬畫成這樣?”
“喊什麼啊桃子醬,誰叫你是個經常蹭到東西的笨蛋,看。”說着五條悟伸手就從丸子裡拿出個沒開裝的水果軟糖。
“你瞎說,桃子醬家都沒有這種糖,明明是你放進去的!”
撕開包裝紙,五條悟把糖放到撅起嘴的桃子醬嘴裡:“所以,桃子醬不笨诶。”
緊跟着,池桃子醬就在郁悶,跟五條悟的一句句不準生氣中畫完了整副畫。
第二天。
池桃子醬上台,舉着手裡的畫說道:“這是桃子醬和我的朋友五條悟一塊畫的,他不能來上小學,但還是向大家介紹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