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确認,米波又給艾莎打了個電話,但她依舊沒接。
無奈之下,他隻好給艾莎留了個短信,拜托她下了飛機以後一定要給他打電話。
接着,米波又給酷拉皮卡看了自己收到的求救短信,是今天早上12點時米農發的,内容很簡短,隻有一個救字,和一個蜘蛛圖案的小表情。
也正是這則消息,讓米波确信自己的哥哥是被蜘蛛綁架的。
慌忙中,他先是登陸了哥哥的銀行密碼查了流水,發現銀行卡裡的餘額已經全部被米農取了出來。焦急的米波又急忙急匆匆趕去了銀行想查監控,但今天是休息日,銀行關門了,他隻得一無所獲回家。
米波隻能靠自己。他又查看日曆,發現了最近米農的所有行程,而和其有約的人有兩位,一位是交接火紅眼的酷拉皮卡,另一位是艾莎。
這兩個人的嫌疑就變得無限大了起來。
向他們二位求助,也是米波嘗試地想試探這兩個陌生人,現在在他心中,幫他分析的酷拉皮卡也許不算壞人,而找理由推诿的艾莎自然而然上了懷疑名單。
米波懷疑艾莎和幻影旅團的人勾結,暗中通風報信。因此,他真誠地邀請酷拉皮卡一起去堵艾莎,事成之後,他願意将以一半的價格将火紅眼給他。
幾十億戒尼,扣除掉一半的數額,那也是一筆驚人的财富了。
不料,聽到消息的酷拉皮卡沉默了一會。
雖然存在重名的可能性,但最近是會長選舉的日子,和獵人協會有關系,又是家族代表,他剛好認識一個。
“不用了。”
酷拉皮卡從西裝口袋中拿出手機,點開聯系人列表,嘗試性地給聯絡人裡的第一行播出通話。
幾秒鐘後,電話接通。
艾莎困惑的聲音從中傳來。
“酷拉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彼時,她正在海灣,披着防曬服,坐在甜品店裡,透過玻璃窗看着街景,一邊悠閑地吃沙冰。
海風吹走了燥熱,也吹走了她心中的煩躁。
這難得的度假時間。
有戴着墨鏡,吃沙灘褲的男人隔着玻璃窗和她對視,艾莎緩緩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酷拉皮卡簡單地說明了情況後,電話裡的艾莎瞬間反應了過來。
沒想到她之前随口敷衍米波的謊話居然成了米波懷疑她的理由。
而酷拉皮卡居然也來這裡出差。
“你現在在米波家裡?我來找你。”
艾莎當機立斷挂了電話,不給酷拉皮卡拒絕的機會。
離開靠窗的位置,艾莎去前台甜品櫃那結了賬,然後按着米農名片上的地址火速打了輛車,順便拒絕了剛才沙灘上遇到來問她要聯系方式的男人。
另一邊。
站在一旁的米波親眼目睹了酷拉皮卡和艾莎的通話。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出酷拉皮卡和艾莎關系不錯。
米波心驚地後退了好幾步。
“你、你們兩個認識嗎?”
酷拉皮卡緩緩點頭。
米波癱在沙發上痛苦的呻吟。
他眼神閃爍,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信任酷拉皮卡,但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艾莎趕來的速度非常快,原本她度假的沙灘就離米波所在的這棟别墅不遠。幾乎是前後腳的功夫,艾莎就站在了米波家門口按了門鈴。
米波家是一個很大的複式别墅,和鄰居家相隔甚遠,小洋房門口是一塊花園,不過花園内部久無人打理,野草恒生。
窗台附近的花叢倒是長勢良好,月季蜿蜒着攀上窗台。
剛進門,艾莎取下頭頂的防曬帽,朝米波挑了挑眉。
米波立刻質疑地大喊:“姐姐,你不是上了飛機嗎?”
他已經從一開始的悶悶不樂中開始恢複過來。
艾莎假裝嗆水似的咳了咳。
她正準備找個理由蒙混過關的時候,酷拉皮卡說話了,“她的父母的确生病了。”
似乎沒怎麼說過謊,頓了一下,他無視了在一邊擠眉弄眼的艾莎,委婉地将話說了下去,“隻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
米波沒有計較的想法,現在重要的事是找到哥哥。三個人聚在一起,開始商量。
米波先是查了早晨的監控。
米農七點鐘早起,七點半收聽晨間新聞,在家中打理一番以後八點鐘出門,這也是他日常的出門時間,吃早餐的時候,米波曾經聽到哥哥在抱怨工作的事情,說是最近遇見了一個很難相處的甲方。
随後,米農前往地下車庫倒車,車輛緩緩駛出向右側的大門。
艾莎:“這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别的。”
米波卻不認同。
“我家門口有兩條路,一條是通往公司的主路,另一條接通一條主幹道,附近是一個大型商場,我哥上的是左側通往公司的路。今天雖然是星期六,但哥哥有加班的習慣,但今天我打了電話問他的同事,奇怪的是,哥哥的同事說他今天沒來加班。”
沒有上班,就說明米農上班路上可能遭遇了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