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铉靜靜地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眼中深深的憂慮。他手中緊握着那張決定他命運的紙條,上面簡短地寫着:“東萊島實驗,後日啟程。”
去了東萊島就可能再也見不到夏知宜。他的心跳得像是要沖破胸膛,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着他。
他知道,這一去可能便是永别。面帶微笑卻眼神深邃的王博士,他的話在李承铉的耳邊回響:“這次的實驗風險極大,你九成九無法活着回來。”李承铉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内心的慌亂。
他拿起手機,手指輕輕滑過屏幕,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号碼。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堅定地按下了撥打鍵。電話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每一聲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心。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冰冷的忙音,夏知宜沒有接。
李承铉不甘心,再次撥打,但結果依舊。他咬着牙,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知道,夏知宜一定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或者……或者他故意不接他的電話。他想起夏有珉,心中閃過一絲疑慮。難道夏有珉對夏知宜說了什麼?
他再次撥打了夏有珉的電話,這次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夏有珉冷靜的聲音:“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李承铉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想見夏知宜一面。”
夏有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不用了。實驗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他了,我說實驗很危險,你九死一生,哥哥說就算這樣他也不想見你。就算是最後一面,哥哥也不會見你。”
李承铉的心猛地一沉,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知宜不想見他?
“我要見他。”李承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懇求。
但夏有珉卻隻是冷冷地回應:“你别再執着了。哥哥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心動!”
李承铉痛苦不堪。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夏知宜已經被夏有珉說服,相信實驗隻會讓李承铉失憶而不會有生命危險。
李承铉靜靜地坐在昏暗的房間裡,手中緊握着那張決定他命運的紙條。他的心跳得像是要沖破胸膛,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着他。他知道,這一去可能便是永别,但他仍然想再見夏知宜一面。
李承铉并不願意就此放棄。他借了他那些狐朋狗友的手機,給夏知宜發了一條消息:“夏知宜,我在旱冰場等你。有些事情,我必須當面告訴你。”
發完消息後,李承铉便匆匆趕往了旱冰場。外面的天氣異常惡劣,暴風雪肆虐着整個城市。大雪紛飛,如同一片片鋒利的刀片,切割着空氣,也切割着李承铉的心。
他艱難地行走在風雪之中,每一步都仿佛是在與死神抗争。
當他抵達旱冰場時,發現那裡已經空無一人。暴風雪使得整個世界都變得寂靜而荒涼,仿佛隻剩下他一個人孤獨地等待着。
李承铉在旱冰場的中央靜靜地坐着,任由風雪肆虐着他的身體。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期盼,仿佛是在等待着夏知宜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李承铉的心也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他知道,夏知宜可能并不會來赴約。但他仍然堅持着等待着,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
五個小時過去了,李承铉的身體已經被風雪凍得僵硬。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不清。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李承铉猛地擡起頭來,發現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人正朝他走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和殘忍,仿佛是一群來自地獄的惡魔。
李承铉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知道這些人一定是李老将軍派來的。他們來抓他了,要将他帶走進行那危險的實驗。
他猶如困獸一樣死命掙紮起來,不願意就這樣被帶走。他揮舞着雙手,試圖反抗那些人的抓捕。然而,他的力量在那些訓練有素的人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他還沒見到夏知宜呢。
他的口袋裡還放着準備還給夏知宜的房産轉讓合同。
那房子本來就是他用權勢從夏知宜那裡奪走的,他想物歸原主。
他想讓夏知宜原諒他。
就算不原諒,至少也别那麼讨厭他。
可最終,他還是被那些人抓住了。他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他不願意就這樣離開夏知宜,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他們的愛情。
在被帶走的過程中,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旱冰場的門口。他希望着夏知宜能夠出現,然而,直到他被帶走的那一刻,夏知宜也沒有出現。
李承铉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遺憾。他知道,他錯過這次,就可能再也無法見到夏知宜了。他們的愛情,也仿佛被這場暴風雪所淹沒,再也無法找回。
李承铉被李老将軍的人粗暴地按倒在地,他們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身上。他咬緊牙關,強忍着疼痛,但眼中的絕望卻難以掩飾。
大雪紛飛,寒風凜冽,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冰雪所覆蓋。李承铉的身體在雪地上扭曲着,每一拳都讓他感到痛不欲生。他的嘴角溢出了鮮血,染紅了潔白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