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麼事?”黃懿京問道。
“我想和你談談夏知宜的監護人身份。我要夏知宜的監護人身份。”李承铉直言不諱。
黃懿京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哦?你對他感興趣?不過,你為什麼想成為他的監護人?”
“因為我擔心你會再次出賣他。”李承铉毫不掩飾自己的擔憂。
黃懿京沉默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擔心,我可以考慮把監護人的身份過渡給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李承铉皺眉問道。
“你得保證夏知宜的安全,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黃懿京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李承铉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明白,黃懿京雖然不是一個好人,但他對夏知宜還是有着一定的感情。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要保護夏知宜的決心。
“我答應你。”李承铉沉聲說道。
于是,一場未知的交易就這樣悄然達成。黃懿京把夏知宜的監護人身份過渡給了李承铉,而李承铉則成為了夏知宜新的監護人。
李承铉坐在辦公桌前,手中緊握着一張結婚申請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剛剛成為夏知宜的監護人,便迫不及待地利用這個身份做了一件讓夏知宜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拿起筆,作為夏知宜的監護人,毫不猶豫地幫夏知宜在結婚申請書上簽了字。然後,他也在申請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現在。
這份經過帝國同意的結婚申請書,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放在了夏知宜的面前。
當夏知宜看到這份結婚申請書時,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李承铉,仿佛在看一個瘋子。
“你在幹什麼?”夏知宜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怒意,“這是什麼意思?”
李承铉得意地笑了笑,他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夏知宜的反應。“沒什麼,隻是在你被拘留的五天裡,你的監護人我幫你做了一件大事。你已經結婚了,夏知宜。”
夏知宜聞言,怒火中燒。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結婚,而且對方還是他一直以來的敵人——李承铉。
“你憑什麼這麼做?”夏知宜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你有什麼權利決定我的婚姻?”
李承铉一副無辜的樣子。“因為我是你的監護人啊,我有這個權利。”
夏知宜聽着李承铉的謬論,隻覺得一股氣血湧上心頭。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竟然利用監護人的身份強迫他結婚。
“李承铉,你真是太過分了!”夏知宜怒吼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控制我嗎?你錯了!我絕不會接受這種荒謬的婚姻!”
李承铉看着夏知宜憤怒的樣子,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悲痛。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觸怒了夏知宜,而這份憤怒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夏知宜,你别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人。無論你接不接受,這份結婚申請書都已經經過了帝國的同意。你,已經是我的合法妻子了。”李承铉得意地說道。
夏知宜聞言,隻覺得一陣眩暈。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竟然會被這樣一個荒謬的婚姻所束縛。他看着李承铉那張得意的臉,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無力感。
夏知宜看着眼前的結婚申請書,氣極反笑。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竟然會被這樣一份荒謬的文書所束縛,而束縛他的人,竟然是李承铉——這個他一直以來的“敵人”。
“你以為這樣就能控制我嗎?”夏知宜的聲音中帶着明顯的嘲諷,“我告訴你,我絕不會接受這種荒謬的婚姻!”
說着,他猛地一伸手,将那份結婚申請書撕得粉碎。碎片如同雪花般飄落在李承铉的臉上,帶着夏知宜的憤怒與決絕。
李承铉看着夏知宜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但随即又被得意所取代。“夏知宜,你以為撕了這份證明就能擺脫我嗎?你錯了。帝國的婚姻系統已經錄入了我們的關系,這種證明是可以補辦的。就算你撕了所有的證明,我還是你的丈夫,我還是你的監護人,我還是能掌控你的一切。”
夏知宜聞言,隻覺得一股氣血湧上心頭,氣得腦殼疼。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竟然利用監護人的身份強迫他結婚,還如此理直氣壯地宣稱自己是他的丈夫。
“你真是太過分了!”夏知宜怒吼道。
“夏知宜,我不能讓别人做你的監護人。監護人可以代替你簽字,萬一他亂給你簽字,你會很麻煩甚至會死的。”李承铉說。
夏知宜看着李承铉,嘴角勾起一抹陰陽怪氣的笑容,眼中閃爍着憤怒與嘲諷。“那真是謝謝你啊,沒幫我簽捐獻器官同意書,隻幫我簽了結婚申請書。你真是太體貼了,真是我的‘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