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宜聽到李承铉的回答,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感激。他沒有想到李承铉會如此爽快地答應他的請求,他心想,或許這個李承铉并不是那麼壞,至少在這一刻,他願意為了自己去冒險。
“謝謝你,”夏知宜低聲說道,“我知道這很危險。”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不危險,”李承铉低聲說道,“殺掉他們易如反掌,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傷的。”他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溫柔,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将夏知宜當作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無盡的熱情和執着,仿佛隻要夏知宜一句話,他願意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李承铉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動都似乎在訴說着他的決心和勇氣。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決絕的光芒,那是一種為了正義和愛情而不顧一切的堅定。
突然,他掏出手槍,動作迅捷而準确,就像一頭獵豹撲向它的獵物。他的手指緊握槍柄,仿佛與槍融為了一體,一槍射出,地頭蛇的額頭瞬間出現了一個血洞,他瞪大眼睛,眼中滿是驚恐和不解,然後無力地倒下,就像一棵被砍倒的大樹。
奴隸們看到這一幕,驚恐地大叫起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場面,他們的叫聲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然而,地頭蛇的武裝部隊卻迅速反應過來,他們拿出武器,對着李承铉開始掃射。子彈如雨點般飛來,帶着死亡的氣息,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然而,李承铉卻毫不畏懼,體内那股冰冷的能量在湧動,仿佛要将一切都凍結。
他迅速凝聚起冰盾,護住了懷裡的夏知宜。冰盾是由他體内的冰系異能所化,堅硬如鐵,閃爍着寒冷的光芒。子彈打在上面,隻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卻無法穿透,就像一層無法打破的铠甲,将夏知宜牢牢地保護在其中。
同時,李承铉還用冰牆保護那些差點被流彈打中的奴隸。隻見他手臂一揮,體内的冰系異能瞬間湧動,化作一面晶瑩剔透的冰牆,仿佛一面巨大的鏡子,擋住了肆虐的子彈。冰牆堅硬無比,子彈打在上面,隻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迹,卻無法穿透。
奴隸們看到這一幕,驚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和敬畏。他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力量,仿佛李承铉就是他們的救世主,能夠用冰系異能将他們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
在那片充斥着血腥與絕望的奴隸市場,喧嚣與混亂如同一團無法驅散的陰霾。李承铉緊緊抱着夏知宜,那模樣仿佛要将他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永不分離。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堅定。
躲在暗處的舅舅黃懿京,目光緊緊追随着他們。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心中暗自為夏知宜的命運捏一把汗。
在奴隸市場中,那些被關押的奴隸們,此刻正因李承铉殺了地頭蛇而重獲自由。他們興奮地呼喊着,奔跑着,歡呼雀躍,那激動的模樣仿佛要将長久以來的壓抑與痛苦都徹底釋放。這些曾經被命運束縛的男人們,終于在這一刻迎來了新生。
李承铉抱着夏知宜,一路疾行,來到了沙漠小鎮上一個簡陋的旅店。
旅店的房間十分簡陋,隻有一張破舊的床和一張搖搖欲墜的桌子。
氣氛凝重而緊張。夏知宜心中焦急萬分,他與舅舅黃懿京的計劃因為李承铉的出現而失敗,這讓他懊惱不已。此刻,他迫切地想要支開李承铉,以便聯絡黃懿京商讨下一步的對策。
然而,李承铉卻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緊緊地盯着夏知宜,并不說話,似乎在等夏知宜解釋什麼。
夏知宜心中暗自叫苦,表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
李承铉不停地逼問夏知宜關于他失去的高中三年記憶到底是什麼樣的。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急切和渴望,仿佛那三年的記憶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于是,夏知宜裝傻充愣,說他們并不熟悉,自己也不清楚他的高中三年發生了什麼。李承铉聽了這話,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仿佛被夏知宜背叛了一般。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曾經那麼要好,你怎麼能說不熟悉?”李承铉崩潰咆哮着,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裡回蕩。他的情緒激動到了極點,指責夏知宜一定是出軌了,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夏知宜心中一陣無奈,但他仍然保持着淡定,敷衍着李承铉。“你别胡思亂想了,我們真的不熟。你可能記錯了人。”他的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李承铉看着夏知宜冷漠的表情,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無法接受夏知宜的态度,他覺得自己被欺騙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就這麼不堪一擊嗎?”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眼神中充滿了痛苦。
夏知宜看着李承铉痛苦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他深吸一口氣,繼續保持着淡定的表情。“你别再糾纏了,我們真的沒什麼關系。”
李承铉聽了這話,心如死灰。他默默地站起身,轉身離開了房間。夏知宜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感到一絲愧疚。
等李承铉離開後,夏知宜迅速拿出藏在身上的通訊器,試圖聯絡黃懿京。然而,信号卻十分微弱,他無法确定是否能夠成功聯系上舅舅。夏知宜焦急地等待着,心中充滿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