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雌蟲等很久,雄蟲很快就弄完了。
他利索取下面罩丢進腳邊的回收箱,然後走到洗手台将手洗淨,同時看向雌蟲,而就是這第一眼,他發現了對方略顯蒼白的臉色,問,“受傷了?”
“一點。”雌蟲答道。
雄蟲點點頭,開始用毛巾擦拭手部,問,“最近這幾次圍剿的攻勢明顯比之前要強了不止一個台階,果然是因為改換了聯邦第二序當首領的緣故嗎?”
“嗯,但還能應付。”雌蟲言簡意赅,似乎不想多說。
“行。”雄蟲很幹脆地脫下白大褂随意置于桌台上,顯出裡邊的休閑寬松常服。
接着他走到一角的松軟沙發上坐下,對雌蟲勾勾手指,“就在這吧,我晚上還要再趕進度。”
雌蟲聞言向雄蟲走去,神情并沒有明顯的波動,大概是早已習慣。
在雄蟲旁邊的位置上落座後,他擡手一顆顆解下自己身上軍制服的暗金紐扣。
雄蟲見狀毫不拖沓,伸手去觸碰雌蟲敏感的頸側,開啟運轉起體内的雄核,然後歎了一氣,“兩道新傷,全是被骨翼劃開,你究竟一次性同步跟幾隻蟲作戰……是不是自打蘇格蘭被俘之後,你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輔助蟲?”
金發雌蟲臉上的蒼白慢慢褪去,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已經逐步進入放松打開的狀态。
他淺淺地呼吸和換氣,并不想理會雄蟲的話。
反觀雄蟲這邊,思維明顯活躍得多,他一邊動作不停,一邊熟門熟路放出令蟲沉醉的信息素,“對了,卡帕塔前段時間找我聊了一下。”
原本眸光逐漸失焦的雌蟲聞言蓦然回過神來,臉上迸發溫溫的怒意,“他和你說什麼?”
“他說蘇格蘭可能會被聯邦公開處刑,如果要投降的話,得趁早。”雄蟲略顯無辜地擡擡眉,輕聲地笑了笑,同時松開自己的褲帶,“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畢竟如今風水輪流轉了,現在我是一級罪犯,你要是抓我回去保不準還能将功補過,以前聖彼西科的事既往不咎……”
雌蟲皺眉打斷雄蟲,“我沒罪,你也沒罪。”
他一邊感受着雄蟲那濃郁的信息素滋潤進身體内,一邊努力讓自己聲音保持冷冽,“以後少和卡帕塔說話,佑死之後他一直精神萎靡怨天尤蟲,平時說話沒個輕重我不管他,但若是他自作聰明将矛頭對準你……哈啊……嗯啊……你!”
“呵呵……”雄蟲自得一笑,顯然是故意讓雌蟲叫出聲來的,“對不起,長官。”
剛剛那一下的餘感還沒過,金發雌蟲又不禁緊促低喘幾聲,神情有些許狼狽。
待稍微緩和過來後,他沉默地凝視雄蟲漂亮的臉龐,目光帶着危險之至的氣息。
與那樣的視線對上,黑發雄蟲忽的想起什麼,商量地說道,“哦對,長官,還有一點,就是你對我的控制欲好似越來越嚴重,我有些受不住了。”
雄蟲開始舉例子,“前天,我讓總指第四序背我摘樹上的可可果,他硬是不肯,說你知道了肯定會直接削了他。昨天外頭難得下了一場大的淨雨,我本想淋雨感受一下,結果歐洛維也是橫豎不讓,說我要是不小心着涼了,你肯定第一個刀他。”
默默聽雄蟲發言完畢,雌蟲沉聲問,“你想如何?”
在信息素和精神力的調節下,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可表情還是趨于理智而冷靜,看不出半點堕落的苗頭。
雄蟲認真地想了想,說,“其實我也說不好,但我需要一定的蟲權,畢竟我們隻是合作,不是主仆。”
“安。”雌蟲叫了一下他。
“嗯?”
“你……怎麼看我?”
雄蟲怔了怔,一時間沒明白,“什……什麼意思?”
“沒有。”雌蟲忽然不想知道了。
“不好意思,我剛剛确實有點恍了神,”雄蟲将唇線抿直,好像有些傷腦筋和糾結,“因為你那話問得簡直就像……”
“像什麼?”
“像你喜歡我似的。”
雌蟲陷入片刻的沉默。
随即他琥珀如透金寶石的眼眸消散了多餘情緒,“不必多想。”
又主動往下碰了碰雄蟲的,聲色淡淡,“做吧。”
“……嗯。”雄蟲微眯起一棕一黑的異色眼睛,一副有些爽到的樣子,頓時也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他動了動喉結,唇色漸紅音色漸啞,仿佛是體貼地出聲提議,“長官,你背上有新傷,不如直接岔開坐我腿上。”
追求快樂是所有蟲的本能,雌蟲長官并沒有異議。
隻是他剛擡腿跨上去,狡黠的雄蟲就順勢用兩手扣住了他的腰側并狠狠地往下深按!
“嗯啊!嗯……”雌蟲至今為止的冷靜終于破碎,卻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别……”
看到這裡,佐·萊伽斯雙眼暴睜,心中又驚又懼不知所措!
他大喝出聲,“關了!立刻!”
他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