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童懷接過西服,有些不解。
“這是為你準備的。”老杜說。
童懷搖了搖頭:“我都沒有進行過圍度測量,怎麼可能穿得了?”
房冥卻激動地勸說:“阿懷,你先去試試,隻有試過才知道合不合适。”
童懷看着房冥那急切的眼神,心中雖然疑惑,但耐不住房冥一直磨他,隻能妥協去試。他拿着西服走進了試衣間,心裡是有點高興的,房冥這是給他驚喜?
他穿着一直都是比較休閑的,穿西服他還有點不太習慣。
房冥看着童懷走進試衣間,臉上的笑容更甚。他對老杜說:“您看,我就說他一定會去試試的。”
老杜:“是,你說的都對。”
房冥笑了笑,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得意。
童懷在試衣間裡穿上了西服,他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有些驚訝。這套西服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每一處都貼合得恰到好處。
童懷的身材本就瘦弱高挑,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他平時穿着休閑裝時,總是給人一種慵懶随性的感覺,但當他穿上這套深藍色的西裝時,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西裝的合體剪裁襯托出他寬闊的肩膀和窄腰,使他看起來更加挺拔。他的皮膚在深藍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一雙眼睛在燈光下閃爍着堅定而深邃的光芒。
房冥看着從試衣間走出來的童懷,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他從未見過童懷穿得如此正式,這樣的童懷讓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阿懷,你穿這套衣服真的很合适。”房冥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贊歎。
童懷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又看了看房冥,眼中帶着一絲疑惑:“合适的像是專門為我定制的,你怎麼搞到我圍度的?”
房冥收起了那副玩味和吊兒郎當的模樣,神色變得正式起來。他走到童懷面前,表情認真不過一秒,瞬間破功,賤兮兮地說:“阿懷,我經常抱你,摸你,可不是白抱白摸的。你的身體,我已經了如指掌了。”
童懷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他瞪了房冥一眼,有些生氣又害羞,房冥的調戲他經曆多了本以為能夠面不改色心不跳接受,這一下他是真沒繃住,威脅道:“你給我閉嘴!”
房冥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戲谑:“阿懷,你這是害羞了嗎?”
童懷轉過頭,不再看房冥,心中有些後悔問出這樣一個讓他難堪的問題。他輕聲說:“房冥,你能不能給我正經一點?别總把撩撥姑娘的把戲用到我身上。”
房冥看着童懷,嘴角的笑意更濃,他湊近童懷耳邊,低聲說:“阿懷,你放心,我撩撥也隻會撩撥你,不會有其他人。”
童懷聽了這話,不但沒有平息,反而更加生氣了,他推開房冥,怒道:“房冥,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老杜在一旁看着兩人的互動,微笑着搖了搖頭,勸解道:“房冥,你就别逗童先生了。快去試試你的那套衣服,看看合不合适。”
房冥悄默默的勾了勾童懷的手指:“等我一下。”說完提着另外一套酒紅色的西服進了試衣間。
童懷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幾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他不得不承認,房冥這人偶爾的輕浮和玩笑總能輕易地牽動他的情緒,讓他感到既無奈又無法生氣。
他不由得懷疑是不是活着的時候,身為靈師忙着工作給人憋壞了,現在來找他玩玩而已。
思索中,房冥從試衣間走了出來,他身上穿着的酒紅色西服與童懷的深藍色形成鮮明對比。酒紅色更加鮮豔,襯托出房冥的膚色更加白皙,他的身材在西服的包裹下顯得更加挺拔,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成熟而穩重的魅力,倒是與房冥的跳躍融合得很好,并沒有相對的突兀。
老杜看着兩人,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都很合适。”
童懷看着鏡中的自己,那套西裝完美地貼合了他的身形,他不禁對老杜的手藝感到敬佩,能把他的優勢都體現出來。
他轉過身,鄭重其事對老杜說:“老杜,謝謝你,我很喜歡。”
房冥也在一旁傻樂,然後手一揚就決定道:“老杜,你的手藝真是沒得說,我決定了,以後我和阿懷的婚服就由你來做。”
童懷聽到房冥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輕輕踢了房冥一腳,低聲警告:“别胡說。”然後轉過頭,有些尴尬地對老杜說:“别介意,他總是這樣,喜歡逗我,我都習慣了。”
老杜看着兩人的互動,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他微笑着擺了擺手:“沒關系,年輕人之間的玩笑,我懂的。”
兩人提着兩套衣服走出店門,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童懷突然問:“你為什麼突然想要定制一套西裝?”
房冥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深意:“正所謂,正衣冠,見良人。那前提不得是先有一套正經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