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言有些好奇了兩人為什麼會來夏令營,而不是準備金杯奧賽:“你們沒有參加金杯嗎?”
紀珩澤臉色平淡地說道:“小學奧賽沒什麼意思,太簡單了。”
“哇,好酷啊~”路子儀聽着紀珩澤這bking般的話,露出了崇拜的眼神,還開始學着紀珩澤的話“小學奧賽沒什麼意思,太簡單了。”
原本心裡對紀珩澤的發言還有些想要吐槽的,看到妹妹這個不倫不類的模仿,他直接說笑出了聲。
拿着保溫壺正在喝水的梁老師,把嘴裡的水都噴了出來,一邊咳還一邊在笑:“哈哈哈,咳咳,哈,路子儀你是想逗死我嗎?”
戴着眼鏡的陳老師作為紀珩澤的直屬老師,更是不客氣地大笑:“哈哈哈哈,紀小澤,讓你小小年紀老裝深沉。哈哈哈哈,小同學,你很有想法啊,哈哈哈。”
bking此時從臉開始紅到了脖頸,帶着耳朵都是紅的,撇過頭低聲說道:“哼!幼稚!”
路子言自能再次岔開話題:“那你呢?謝允冗。”
“我倒是挺想去參加金杯賽,奈何實力不夠,沒能進總決賽,就過來參加夏令營了,而且我爸爸還給我打聽了,今年夏令營總負責人是個很厲害的人。”謝允冗聳肩說道。
路子言聽着謝允冗的話,心中對這個“很厲害的人”隐約有了人選。
從陵川到中都做綠皮火車差不多需要四十八小時,大家聊着天又覺得有些無聊了。
“哼哼,來吧!看看要玩什麼?”路子儀從自己的小背包裡扒拉出來一盒飛行棋,一盒象棋,兩盒uno還有一盒撲克牌。
“這個吧,這個好玩嗎?我還沒有見過這種牌呢!”謝允冗指着uno說道。
路子儀又轉過頭問紀珩澤:“你嘞?想玩什麼呀?”
紀珩澤也沒有玩過uno,點頭同意了謝允容的意見。
“你們嘞?”路子儀又問哥哥弟弟。
“主随客便呗。”路子言表示自己都可以。
路子逸想玩象棋。
“那行,兩個選擇一是你拿着象棋找梁老師陪你玩,二是先跟着我們玩uno玩完再陪你玩象棋。”路子儀對着弟弟說道,畢竟少數服從多數嘛。
路子逸抱着姐姐的象棋就往梁行之邊上走去。
梁行之看着路子逸抱着象棋走來,不由笑着說道:“嚯,還準備得挺齊全的嘛。”
見自己這邊人少了,路子儀又給出主意:“uno多人好玩,多交幾個人吧。”
謝允容笑着說:“那我去隔壁叫幾個人過來吧。”
沒一會隔壁隔間的五個人全都過來了,不少人都有些好奇這個新遊戲。
“你們有沒有人玩過這個呀?不然兩個人不好示範。”路子儀朝隔壁隔間的學生笑着問道。
“我會!”元書琴跳出來說道,這是隊伍中除了路子儀唯一的女生。
“好,那我們三個一遍,你們看着。”路子儀笑着說道,把牌拆了出來洗牌。
但是因為人小手也小,洗牌差點連牌都沒能抓穩。
路子言無奈地拿過了妹妹手裡的牌:“我來吧。”
玩完一輪,大家差不多了解了規則就準備開始上手了,為了讓遊戲多點意思,大家決定最後輸的人要在臉上貼紙條。
為了貼紙條幾個同學奉獻出了他的改正膠帶。
剛開始大家還不是很熟悉,因此玩過uno的三人就占了便宜,愣是沒輸過,但随着大家對uno的熟悉,局勢開始發生了變化。
路子儀記憶能力雖然比上路子逸要弱上一些,但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想要記住出了什麼牌并非難事,再加上不錯的思維策略推理能力,讓她在牌局之中赢多輸少。
但是他們能夠通過面試進入全國少年夏令營的也都是不笨的,在一盤盤棋局之中也摸清了門路,這也逐漸加大了牌局的難度,大家越玩越起興。
到最後,梁行之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停下了跟路子逸的棋局,想着叫學生們都去吃東西,走到路子儀一群人邊上,吓了一跳:“哇!你們這是打算般僵屍嗎?”
“梁老師我們在玩牌呀!”路子儀擡起頭,笑着說道。
看着路子儀那張幹淨的小臉,梁行之打趣道:“不錯嘛,你臉上一張紙條都沒,看來沒輸過啊。”
路子儀嘿嘿地笑着,也不回老師的問題。
不知道是誰的肚子,突然傳出了咕噜的響聲,一時之間,坐在一起玩牌的小學生們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好啦,趕緊到飯點啦,吃飯吧。”梁行之笑着說道。
有些同學選擇了買飯盒,有的則是拿出了從家裡帶的各種東西。
路子言三兄妹則是拿出了媽媽早上給做好的三明治。
三人就着熱水吃起了簡單的午餐。
午餐後,大家又開始興緻勃勃地玩起了uno,其他隔間的人也跑了過來看他們玩,有人玩累了,就又有新人加入。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天色漸暗,火車裡的燈也亮了。
晚餐後,大家不再玩牌,早早洗漱完,躺在自己的鋪上聊天。
第一天興奮過後,大家顯得疲憊了許多,有些厭煩了狹窄車廂的生活。
路子儀也是一樣,興緻缺缺地跟路子言路子逸還有謝允容玩着飛行棋。
“什麼時候才能到中都啊——”路子儀哀嚎道。
“快啦,等明天一早起床就到啦。”路子言安慰道。
路子儀深深歎了口氣:“行吧,我再忍忍吧。”路子儀覺得自己就要發黴了,大夏天不能洗澡,車廂裡還一股子臭味。
終于,在第三天的早晨,火車到站了。
“大家不要落了東西,都檢查一下!”吳老師大聲提醒道。
路子儀滿臉疲憊地拖着自己的下拖車下了火車。
火車站門口也有人舉着牌子正在等他們,有專門的大巴車,等大巴上人坐滿了,車子便啟動把他們送往夏令營訓練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