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嫌棄和嘲諷。
陸沁曜嘿嘿一笑,節目組沒苛刻她,她就高興了。
等到秦翡雁走近,她卻突然不笑了。
别說,在她身邊天天含着笑眼的小姑娘突然嚴肅起來,也挺唬人的。
尤其是她的五官像極了陸遠亭。
可能因為是見到了楊達那個糟心玩意,秦翡雁竟有些想陸遠亭了。
“媽媽,劉文海欺負你了。”小姑娘也不叫劉導了,直接喊他大名,并且也不是疑問的語氣,分明是确定了什麼。
秦翡雁垂下眼,也不再強顔歡笑,但還是否認:“和那老頭子沒關系。”
“進屋說。”秦翡雁從來不是一個内耗的人,更何況這和女兒也有一丁點關系,她不準備瞞着她。
秦翡雁清楚地知道,曜曜雖然是她的女兒,但更是一個成年人。
她要長大,她要成功,就總歸要學會去面對它。
陸沁曜進屋後謹慎地檢查了所有設備,該關的關掉,該蓋上的用旁邊的布蓋上。
秦翡雁把事情簡單講完,陸沁曜才知道金視傳媒的楊總就是媽媽曾經提到的那個弟弟。
不過,比起這個她不怎麼認識的人,她更在意地是:“是小瑜給我潑髒水?”
“很意外?”秦翡雁觀察過,她們兩人見面後也沒有特别打招呼,這對于還在一個組合的人來說很少見。
所以她一直以為女兒和秦瑜慈關系不好。
何止是意外。
組合所有人裡,陸沁曜關系最好的就是秦瑜慈了。
雖然她曾提醒過媽媽,秦瑜慈背後有人,但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讓媽媽别惹秦瑜慈。
至于從來不打招呼,陸沁曜是覺得自己現在被全網黑,不想給朋友添麻煩,所以才沒多接觸秦瑜慈,而她更是以為秦瑜慈和她有默契,才……
陸沁曜點點頭,她吸了吸鼻子,說:“媽媽,她和我在節目裡是室友,我以為我們關系很好。”
她想起什麼:“之前爸爸也提醒過我,讓我少和她接觸,可我沒聽。”
還和陸遠亭大吵了一架。
“沒事的,曜曜。”秦翡雁看出她的傷心自責,“你沒能發現是因為她太能演,不要再想過去的事,想想未來。”
“你看,她那麼打壓你,反而說明她忌憚你。我們不能陷入她的圈套,更不能認下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
“可是,媽,現在我怎麼解釋大家都不聽。”陸沁曜委屈。
“曜曜,我們不需要解釋,我們也沒必要去費勁巴拉地自證。你隻需要像以前一樣,大大方方地站在台前就夠了。”秦翡雁沒有多說什麼,她拿過陸沁曜手中的信封,“明天直播就是一個好機會。”
“什麼意思?”
“我們去擺攤。”秦翡雁腦海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計劃。
“媽,這邊趕大集擺攤的人不少,我們很難和别人搶到生意的。”陸沁曜已經考慮過這條路了。
秦翡雁笑道:“沒關系呀,我們組不是還有一個王牌嗎?”
“什麼王牌?”
“你啊,或者說,是你的歌喉。”
“媽,你的意思是……”
陸沁曜還想說下去,不過秦翡雁把女兒摁在床邊,打了個哈欠。
“不要說了,趕緊睡吧,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秦翡雁拉上節目組搭的簾子便躺下了。
陸沁曜隻能把話憋下去,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早上八點鐘,直播間準時開啟。
不少人鑽進陸沁曜的直播間。
【昨天下午節目組直播間關得太早了,我都沒看到廚房殺手把院子裡的廚房燒掉呢。】
【昨晚節目組搞得飯,不過今天就隻能他們自己動手了,早晚能看見她們倆燒廚房。】
【耳邊太清靜了,沒有聽到陰陽怪氣的話還有些不适應。】
【?好奇什麼人會來看這個直播間啊!今天這倆可千萬别蹭上小瑜寶貝。】
【可不是,昨天小瑜媽媽看見她們就頭疼了,真晦氣。】
除了秦瑜慈早早起來了,其他直播間攝像頭都蒙上了布,黑漆漆的,隻能聽到聲音。
等到九點鐘,又起來了兩組人,隻剩馮陽率組和陸沁曜沒動靜。
十點鐘,馮陽率也咋咋呼呼地和鏡頭打了聲招呼。
十一點,沒動靜……
十二點,還是沒動靜……
一晚上心驚膽戰的劉文海也受不了了,準備派人把她們倆叫醒,結果一打開門,好家夥,床上哪還有人?
兩人早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