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武場上表明身份,收複衆人。讓這支麒麟軍有了主心骨,讓衆士兵知道自己今後效忠的人是誰,這一招比徐勇高明的多。從今而後,這支隊伍以後不會那麼容易改旗易幟,真真切切的成為慕容澤的親兵。
在離開了演武場的路上,看着天色漸暗,慕容澤問道,“幾時了”
“怕是要戌時了。”旁邊的人小心答道。
“丫頭,快随我下山。顧彥怕要發起進攻了。”慕容澤拉起蕭楚陌的手,着急往山下趕去。
蕭楚陌精緻的雙眸看了眼他這番親密的舉動,内心并沒有排斥,在後面跟着他的腳步前行。
“顧彥是如何被你說動的?”蕭楚陌在路上開口問了句,她還是感到難以置信,那麼一個冥頑不靈的人,口口聲聲隻忠于陛下的人,她很好奇他怎麼說動他的?
慕容澤一邊趕路一邊答道,“顧彥若不率兵前來,洪凡又怎會輕易信本王,你我二人怕早被他殺了?本王怎舍得你死,逼也要逼他前來。不過是早些年對他有些恩惠,讓他報恩罷了。”
蕭楚陌又問道,“那洪凡呢?你又是怎麼說動他的,他又為何那麼快轉變立場跟随你呢?”
慕容澤轉過頭來看向蕭楚陌,薄唇輕啟,幽幽的吐露着,“以他家人性命相要挾。”
“今日你以他家人性命相要挾,難保他日不會為了他家人性命叛變于你?”蕭楚陌亦對上眼前人,沉着一問。
“他不會有這個機會的,他的身邊已安插了本王的人,屆時本王還會派人前來督軍。”
蕭楚陌嘀咕道,“你的人”,心中把今天所見所聞細細捋來,似乎有了答案,随即又問下慕容澤,“是馬駿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慕容澤笑了笑,這次并沒有給出答案。
蕭楚陌眼下也不想深究那枚“棋子”,便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隻聽耳畔聲音傳來,“丫頭,本王是什麼樣的人你已經見識了,你會後悔嗎?”
她知他是問她與他結盟,悔嗎?她知他野心勃勃,在人前善于僞裝,心狠手辣。但自已與他又何嘗不是同一類人呢?既選擇攜手并進,又何來後悔一說。
蕭楚陌思及,好看的臉頰微微一笑,又故作俏皮一問,“那現在後悔可以嗎?”
慕容澤看着身旁的冰霜美人露出少女嬌俏的一面,不由的握緊手中的柔荑,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
與此同時,揚州府内亦發生了一場大厮殺。
前堂,滿堂賓客,喜氣洋洋,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販夫走卒。衆人皆喝着酒,餘震帶着衆人更是不斷敬着新郎。新郎雖有石晨攙扶,走起路來也有點搖晃,想必喝了不少酒!
忽而,沖進了一夥山賊,個個手持兇器。場上賓客皆驚,個個都酒醒了不少,四處慌跑,場上一片狼藉。
石晨見狀,大聲喊道,“保護王爺。”
四周府兵皆出來奮力抵抗,衆山賊見狀毫不畏懼,直朝新郎所在位置砍去,與前來護駕的府兵纏鬥起來,你來我往間,倒下了不少屍體。餘震在角落裡目睹着一切,嘴角漏出一絲微笑。
随即,佯裝大喊道,“快保護王爺,我去調揚州守軍來。”與山賊首領一個眼神示意,毫發無損的跑出了府外。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外面的山賊湧進來越來越多,府兵們漸漸招架不住。新郎雖然被衆人保護,但他身旁的人也一個接一個倒下,新郎也拔出刀來奮力抵抗,砍殺了不少山賊。
紛亂的場面上,外圍有幾名弓箭手朝着新郎的方向射了無數支箭,府兵紛紛用血肉之軀抵擋在新郎面前,随着一批又一批人的倒下,新郎隻身一人也打斷了不少從外面射來的箭,但還是被一支冷箭射中,倒在了地上,胸口的喜服上慢慢染上黑色的血來。
弓箭手看得手了,便不再射殺。畢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兩方人馬交戰,弓箭無眼,也容易誤傷自己人,箭上更是抹了劇毒,人一旦中箭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