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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第 4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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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落了地,不但所有在場媒體,狂按閃光燈的手都停了下來,就是在場各位将軍、參議院議員、軍政體系與法政體系相關人等,以及王宇行的養父、義父、姑父,都通通轉頭,一齊看向了方傾!

自瑪格列特公主任首席大法官時,就親自審判了一樁令水星民衆群情激憤、輿論沸騰的案件。

案件過程,是一年僅5歲的孩子名叫餘歡,生在偏僻鄉村,親眼看着村中惡霸是如何殺他父親、淫/他母親,在他長成18歲後歸來,與結交的朋友義士,組成正義聯盟,一夜怒殺七人,将那些鄉村惡霸全部宰殺,以報殺父辱母之仇!

事後,他們一齊投案自首,等候發落。

此“殺父辱母”案,一經報道,輿論嘩然。民衆紛紛走上街頭,為餘歡搖旗呐喊,懇求法院遵從人情倫理,法外開恩!

瑪格列特公主當時審理此案,留下一段經典判詞:“複仇,源于人心之惡,在此案中,卻是人性光輝閃耀之處。此子自幼目睹雙親慘死,心中仇恨難平,待成年後,聯合友人,誅殺惡霸,此乃孝義之舉。雖法不容情,殺人者,必受國法制裁。但,舐犢情深,法亦需兼顧人情,此子為報父與母之仇,挺身而出,其行為雖違法度,卻符合天理人情,浩然正義!本庭宣判,此子及其友人,雖有殺人之罪,卻屬情有可原,故無罪釋放,以示寬宥!”

此案事後成為水星法典中一道經典案例,延用至今。事後即便王室被推翻,瑪格列特公主下台,首席大法官幾經易手,不同的人手執法杖、遵從法典,做了法官,但類似案件無一例外,都遵從了瑪格列特公主這段判詞,宣判“正義複仇之師”,無罪釋放!

“我的祖母大人,瑪格列特公主,當年寫下這段判詞時,是怎麼都想不到,她的孫子,我,會遵從她的意志,為她報此血仇……”

王宇行指着方傾,盡管已經為了今天等待多年,籌謀良久,可在說到祖母被辱這件事時,他的手指仍舊因為憤怒而忍不住發抖,流下了一串串晶瑩的淚。

這是他父親凱文遜和他,隐藏在心底深處,最痛、最不願想起、最不能對外人道的侮辱,瑪格列特公主,即使血緣上不是凱文遜的母親,卻也是他的長姐,對他關懷備至,親手撫養他長大,長姐如母!

最後一次見面,凱文遜仍舊叫她母親,王宇行仍然叫她奶奶!

“你胡說八道,方傾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于浩海毫不遲疑,立刻反駁,“瑪格列特公主當時身陷制作核武器的案件當中,已經第一時間被檢察長與總警司一齊拿下,押解待審,什麼找人強/暴,你完全是血口噴人!”

他說完轉頭看向方傾,可方傾卻一言不發。這一反應,令他當場愣在原地。

“不看到證據,你們怎麼會認?!”王宇行接過手下遞給他的文件,一頁頁扔到方傾與于浩海身前,那是康珠作為凱文遜秘書時,寫下的“工作日志”,記錄了凱文遜最後的日子裡,發生在他身邊的每一件事!

“青羚夥同方傾,劫持大公主瑪格列特在駐地,與殿下遠程視頻,視頻中,瑪格列特公主端坐椅子上,一蒙面男子,接受青羚與方傾授意,對公主施行親吻、猥亵、強/暴之事,意欲刺痛殿下,逼其退位,無法于文煜島上自立為王。殿下未等與對方交涉,對方挂斷視頻,殿下握拳,以頭撞牆,捶胸頓足,恸哭幾夜不止。”

這也是康珠離世後,留存的“工作日記”中,最不忍心給王宇行看的一頁真實曆史記錄,王宇行也是在收斂他的遺物時,才看到這特意被康珠隐藏,留待王宇行再長大幾歲,才告知他的曆史事件。

“方傾,于浩海,你們不是人,”王宇行指着他們,聲淚俱下,“不管如今的制度是多麼先進高明,王室作為時代舊物,活該被曆史的車輪碾碎成土,這些,我都不介意!可我的家人,是我的至親,也是你們曾經效忠的君王與好友,你們不該辱我祖母,害我生父,給我投毒……你們明明有更好的方法,更柔和的方式,保全我的父母家人,平和地進行制度過渡。可是,你們讓我做了孤兒……最先看清楚你們醜惡嘴臉的人,不是在座的聰明人,卻是我的養父索明月,也是他最先與你們割袍斷義,不再做你們的知己!”

方傾低頭看着康珠親筆寫下的那幾行字,回首往事,不禁面露凄然之色。

“孩子,你可知道當年的強/奸犯是誰嗎?!”

艾蘭忽然走出人群,高聲問道。

“是我!”他敲着自己的胸膛,大聲說道,“正是我扮演了那個‘強/奸犯’!你父親當時大權在握,望空塔上4000枚原子彈,虎視眈眈!我們為了叫停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王宇行疑惑地轉頭看向他。

“這件事艾檢察長和梁警司都知道,我是罪犯!當時和總統與國父一起做下這種事,也是完全沒有辦法,才出的下下策,我絕不是有意辱你祖母,我也沒有那個能力啊,這件事,這件事……”艾蘭一拍大腿,“塞西莉知道實情!”

白玉林得總統指示,立刻回到廳内,将塞西莉押了出來。

塞西莉早已哭得雙眼通紅,她的身邊,索明月攙扶着她,冷冷地環視衆人,輕蔑地望向方傾。

“塞西莉,你快告訴你大侄子,這件事它是假的啊!”艾蘭急忙催促道。

“我不知道!”塞西莉大聲說道。

“啊?!”艾蘭愣住了。

艾登和梁文君在後方彼此對視,心下了然。

塞西莉公主曾經多少次給她的哥哥凱文遜拆台,而今天,在這種關鍵時刻,她絕不會拆她親侄子的台!

“不是,塞西莉,這件事發生後給你姑姑吓得不輕,你來質問我哥和我老公,我是親自給你道過歉的啊!”艾蘭急得抓耳撓腮。

“道歉沒有用,因為當時我哥不知道,孩子也不知道!”塞西莉看向王宇行,目光中充滿憐惜、愧疚與疼愛,“孩子,你做得好,你很孝順,你是我們家的好孩子,姑姑沒有白喜歡你,奶奶也沒有白疼你,你是我們家族的榮耀!”

索明月看向方傾,冷嗤一聲:“方傾,你給個痛快話吧,今天你把我們都拴成一串兒,是要煎烤烹炸,還是下猛藥,我們都随你!王宇行,你最後聽我一次,向後轉,齊步走!遠離水星,不要受任何威脅,今天,就是我們被挨個兒放血,你也必須活着!”

王宇行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哼聲道:“爸,您放心,今天是他死我們活!”

他舉起手臂,示意手下,後面開出一條道來,連續押進來了兩個重量級人物,一個是青羚,另一個卻是章楠!

方傾當即臉色一變,這二人都在醫院照顧得了鼠疫的孫舜香,怎麼會被他綁住了?!

“塞西莉,你個死丫頭!”青羚雙臂被扣在身後,看到塞西莉便破口大罵,“當年的事你清清楚楚,你夥同你侄子在這給總統潑污……”

押解他的死侍高擡手臂,啪的一聲脆響,狠狠地甩了青羚一個大巴掌!

“王宇行!”方傾與于浩海齊聲怒喝。

“原來打在你爹身上,你也會痛啊?”王宇行獰聲道,“這老東西快八十了,今天就在這現場,我不怕找人給你上演一出活/春/宮,讓你感受感受先人被侮辱的滋味!”

随即數十人将青羚與章楠團團圍住,章楠剛出聲道:“王宇行,你自作孽,不可活……”

就被啪啪甩了幾個大巴掌!

“這怎麼能少了你最在乎的觀衆,”方傾擡手道,“給我把方缇押上來!”

“是!”

不出片刻,李若希押着被五花大綁、帶着手铐腳铐的方缇,走出層層關卡,被送到王宇行面前。

方傾一擡腿,從後面狠踹他的膝窩,方缇猝不及防,當即跪在地上!

王宇行滿臉痛色,立刻向前伸手,想要把他扶起來,可半道,雙手卻怯怯地縮了回去。

“王宇行,你來幹什麼?”方缇淚眼朦胧,無比凄然地看着他。

他已經在裡面聽到了王宇行所有的控訴,他的複仇之心,他的師出有名,他的“正義之舉”,他為了自己的前途和生命,再一次與自己劃清了界限!

這一刻,他信他、愛他,他的心,一直和王宇行的心連在一起。

“他要給你看活/春/宮。”方傾冷冷地在一邊出聲。

方缇非常迷茫地看向他爹。

“……我不認識你!”王宇行吸了吸鼻子,強定心神,眼尾不住地發紅,“方上将,你回頭是岸吧!”

“我還以為你是來接我回家的,”方缇努了努嘴巴,“你又不要我了嗎?”

注定漂泊在宇宙中的流星,隻是一顆悲傷的逃兵,怎麼能夠實現曾經許下的願。

“不要!”王宇行堅決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何必單戀我一枝花!不要搗亂,我這……我在這複仇呢!”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不敢看向方缇的眼睛,卻是跟李若希深深對視一眼。

今天不管他本人是不是殒命在此,李若希答應過他,都要不惜一切代價,救方缇出去!

“方傾,你怎麼說?!”王宇行厲聲問道,“你給我就地伏法,滾下台來,我就饒你不死!”

“我執政三十餘年,受過誰的威脅?!”方傾冷傲道,“今天我在衆人面前清理門戶,隻要方缇一死,我不信你不心神俱滅!”

說完,他接過了白玉林遞給他的槍,于浩海當即要奪,他嗖的一下——轉頭第一個射殺的,就是他的丈夫!

于浩海低頭看着胸前冷箭,橘色液體蔓延,不禁出聲道:“方傾,你……”

未等說完,當即倒在台下!

“方傾殺人了!”

索明月最先動作,手上抓起腰間沒被安檢拿走的飛刀,立刻甩手,飛向方傾手腕!

千鈞一發之際,艾蘭飛身而去,橫刀攔截,一把握住鋼刀,同時拉響手中橘炮,轟隆一聲巨響……

橘霧漫天!

“操,我就知道有這招!”丁一劭在屋裡急忙跳腳,“趕快拉上窗簾關好門窗!”

卻看李茉莉忽然嘴裡咬着一顆橘炮末端,轟隆一聲巨響……!

“啧,我的夫人啊!”丁一劭一聲哀歎,還是軟軟地倒在了夫人的腳下。

現場一片混亂,人們紛紛尋找掩護,以免被橘霧所傷。艾蘭緊握鋼刀,眼神堅定,他與李茉莉雙雙站在方傾身前,深知這一戰關乎生死,不容有失。

索明月見狀,趁機再次向方傾發動攻擊,這回手上沒有飛刀,沒有任何武器,隻是他赤手空拳,也向方傾面前打去!

“明月!”艾蘭與李茉莉連忙隔檔,隻是索明月功夫了得,身為海盜大王,多年來練武不懈,這二人一齊攔他,竟攔不下來!

“明月,你要為了大義!”

“我沒有大義!他害死了王俊,連王星星都不放過,今天我絕不會放過他!”索明月橫掌如刀,如電閃雷鳴,直取方傾要害。

方傾眼疾手快,接過白玉林給的一枚傾炮,砰的一聲,向地上猛的一摔!

隻片刻間,不但索明月中了傾炮毒霧,倒在地上,就是艾蘭與李茉莉一時不察,吸入了傾炮,也橫七豎八,倒在方傾面前。

硝煙彌散開來,重濃度傾炮人鬼通殺,方傾扔出這加強版傾炮,整個總統府邸包括王宇行帶來的死侍,戴着面罩都抵擋不住他的“惡毒”,通通倒下。

李若希趁機拉着方缇向安全地帶撤離,可沒跑幾步,他也因為體力不支,憋不住氣,昏迷在地上。

萬籁俱寂。

方傾手裡轉着另一隻碩大的傾炮,看向前方戰場。

這經過他多年苦心孤詣、研制打磨的“超強plus版傾炮”,已經沒有任何面罩能夠抵擋,就連那嚣張的王宇行,也已經倒下了。

要說制毒、用毒,方傾隻覺得自己世上難遇敵手……

他忽然眼前一頓,發現前面地上還剩了一個人。

是小葡萄方缇,孤身站在原地。

李若希倒下的前一刻,拿出短刀,刷刷兩聲,将束縛他的麻繩與鐐铐,全部卸下!

“……你個小崽子!”

“這麼多年,你就會整一個傾炮啊?”方缇歪着頭問道。

方傾恨恨地往他身前追去,雙手擡起,像是要掐死他,方缇連忙往一邊猛跑,隻是這一變換地形,方傾成功把他騙到一邊,一個急蹿,蹿到前方,一把抓住了地上王宇行的頭發,拎起了他的頭!

方缇見狀,心亂如麻,連忙往地上看,一把抓住了于浩海的頭!

方傾把槍口抵在王宇行的太陽穴上。

方缇撿走了艾蘭腰上的槍,把槍口抵在于浩海的太陽穴上。

“好你個白眼狼,今天你要弑父了?!”

“我反正被罵白眼狼多少年了,還不如真就坐實了!”

“你爸老了,沒啥用處,也沒年輕時帥了,”方傾道,“你要殺就殺吧,我正好換個新老公。”

方缇咬了咬嘴唇,瞪圓了眼睛,膽怯地看着他的槍口。

姜還是老的辣,如今20來歲的方缇,怎麼跟方傾鬥。

“你為什麼非要殺了他不可,他今天說的也沒完全錯,是你,侮辱他的祖母,殺害他的雙親,你為什麼就認為你是對的,除了你是總統以外,你還做對了什麼?!”

“可惜我是總統,這個刨除不掉,别說為了人民,就是為了自己,我也必須這樣心狠手辣。”

“我求求你,”方缇丢下了槍,開始雙手抱拳,向他不停作揖,“你不要殺他好嗎?我保證……拿下他巴爾幹核武送給你,我保證以後帶他離開水星,再也不回來了……”

“你保證不了,”方傾緩緩道,“我上過當,受過騙,再也不信他了。他叛不叛國,做了什麼,那并不重要,有人跟随他,他還有武器,他有複辟的能力,他就必須死。”

“爸爸!”方缇見他槍口向下,就要叩動扳機,立刻問道,“今天這樣的情況,我二哥去哪兒了?!”

方傾聞言一頓,别說他問了,就是宴會從開始到中途,不斷有人詢問,甚至連于浩海都問了好幾遍。

今天是五月五号,王妃的誕辰,方缇受死的日子。

于皓南去哪了?!

“在他的手上,”方缇指着王宇行,“你還要不要你的小黑崽了?!”

門廳裡白玉林急忙來報:

“總統大人!巴爾幹範承毅、高山被擒,核武器落入他人之手,就要發射!”

“星海廣場雕像被炸,數萬民衆被燃/燒/彈威脅!”

“厄斯Aland部下彭羽瓊來報,于總身負重傷,危在旦夕,正在厄斯搶救!”

方傾傻眼了,坐在了地上,手中的槍,都握不住了。

“我來,我來……”方缇趁機從他手中奪走王宇行的頭,像拖着一條頹廢死狗似的,用力将他拖至離方傾很遠的地方。

“爸爸,我來搞定,”方缇坐在地上,向他行軍禮,鄭重保證,“如果我制不服他,他死,我死!”

說完,他掏出兜裡一小瓶葡萄汁,向李若希潑灑。

李若希嘴唇翕動,睜開了眼睛。

“我們走吧!”

“嗯!”李若希點頭,和方缇一起,攙扶着王宇行往外走。

砰的一聲槍響,震人心魄,瞄準了心髒的背後,打在了王宇行的背上!

“爸爸!”方缇猛然一驚,回首震怒地向他望去。

“我不會給你試錯的機會,”方傾放下了槍,“我不會再犯錯了。”

王宇行的背後,鮮血如注。

“王宇行!”方缇緊緊地抱住了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若希。”方傾慘白的臉,褪得沒有一絲血色,早已經筋疲力盡,開完這緻命的一槍,他頹廢地坐在地上,向他虛弱地擺了擺手。

李若希雙眸垂淚,明白了他的意思,向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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