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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第 4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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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我們作戰計劃有問題,本來是天衣無縫,”梁孝铮把電腦轉了過去,“你們看,是他吧?如假包換。”

定格的畫面正是王宇行本尊,雖然隻出現在畫面裡不到一秒就撤回了,可高清監控攝像頭還是成功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他不但未加任何喬裝,原形畢露,金發黑瞳,白慘慘的臉,且衣着光鮮筆挺,銀黑色的西裝即使在藍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澤,但這一身定制的衣服貼合他挺拔高大的身形,從材質到版型,從做工到剪裁,一看就價值不菲,屬名牌高奢。

更别說他左胸前還帶着一個鑽光絢爛的胸針,領口系着一黑色小巧的領結,左手腕上的石英手表看着像個價值不菲的古董,每一根頭發、每一個細節,都透露着非同凡響的氣質,站在那裡,像是一個從精心描繪的油畫中走出來的貴族……

不,是王子殿下。

“他要登基啊?”這是于皓南的第一反應。

“咱不知道,可能故意來炫富?反正下一秒就被炸倒在地了。”

“我看下視頻回放。”

梁孝铮點開後,畫面内容就乏善可陳了,從王宇行進來時喂了一聲到“方醫生在嗎”,接着出現在電腦前不過半秒就及時閃退出去,他果然是個反偵察能力非常強的人,一眼便看出電腦正在監控中。

接着轟隆一聲巨響,武警部隊闖了進來,視頻畫面開始淩亂,一窩蜂地沖進來了好幾十号人,手裡還拿着盾牌和槍,互相擠來擠去,一會兒集體往窗外看,一會兒集體往門外跑,就在這慌亂之中,王宇行憑空不見了。

“真是一場一無是處的捕捉鬧劇。”

“行了于黑子,别諷刺了,這家夥可能有燃/燒/彈,那東西最小體積不到300ml的易拉罐啤酒,他兜裡能揣倆進來……”

說到這兒,又有些擔心地看向李若希,怕這三個字觸動他的神經。

“我沒事,”李若希道,“我可以拷一份視頻帶回去嗎?”

“可以。”

“王宇行這人非常雞賊,捕捉地點又是在醫院,我們必須防着他随時給我們一毀滅性襲擊,這也是總統再三交代的,甯願錯放,也不能讓他毀了醫院。”

“這個陷阱,需要有人配合才行,”于皓南道,“你們要是提前清空了科研樓,他也會發現不對勁兒。”

“是啊,這回他能上鈎進來,也是我們提前知道了方缇的作息時間,故意白天開燈,晚上關燈,給他營造一個方醫生在辦公的假象,不然就這一個鏡頭,咱不說别人,孫舜香這麼多年都捕捉不到吧?”

“他肩膀寬了,變厚了,”于皓南道,“看來為了躲過熱成像監控,這幾年沒少健身。”

“他在走廊裡也是這樣嗎?那你們應該提前發現。”李若希問道。

“他是進屋裡後一秒變裝的,”梁孝铮翻轉頁面,呈現的是他走廊裡被拍到的樣子,“這是心肺科主治醫生,不但模仿了他的臉,走路左腿有些趿拉地,都被他學到了,還穿着白大褂,但去到電腦前時,他就露出原形了。”

那是以為要看到方缇了,所以孔雀開屏。

李若希看出于皓南胸膛微微起伏,眉頭深皺,呼吸變得沉重起來,顯然非常生氣。

方缇還跟王宇行藕斷絲連,那他知道帥帥嗎?

“接下來我們打算清空科研樓,全部換上我們的人……”

“梁sir,以我對王宇行的了解,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别說醫院了,甚至在駐地他都不會出現了。”

“唉!就說我們該整個大的,不該用微型炮彈,還不如直接放冷嘯冷炮或者傾彈傾炮……”

“千萬别用這些,直接開槍或者動刀,”于皓南道,“也不知道他吃了什麼藥,練成了什麼神功,這些生化武器上回孫舜香在厄斯圍剿他時全用上了,可他還是跑了。”

“是活着跑的,不是被人運走的?!”

“不是,他是自己跑的。”

梁孝铮和李若希對視一眼,心下了然,這還能是什麼神丹妙藥,可能是方缇給喂的呗,這下王宇行有了方家最牛武器的“抗體”,已然是神鬼不懼了。

“三個方向,一是巴爾幹望空塔,他不會不要他爸留給他的東西,”于皓南道,“二是兵器庫,他要造反就離不開武器,如果之前的燃/燒/彈是他造的,那他肯定還要制作,第三,宇宙太空,他能回來,第一種可能,是坐上了水星鸢,第二,是自制了飛行器,從千億金條侵吞案來看,這種可能性最大,總之,我們要分頭行動。”

一個王宇行,竟要海陸空三線追捕,把他們耍得團團轉。

梁孝铮看他臉色發青,如喪考妣,何況他或許還真是因為王宇行而失去了親生兒子,不禁按了按他的肩膀:“你也不用太洩氣,他本來就不是一般人,神童嘛,怎麼說都有些神通廣大。”

“倒不是因為這個。”于皓南無奈地搖了搖頭。

李若希明白,他真正為之失望和憤怒的,是方缇。

“皓南島你先過去,我要去航空局,”于皓南道,“你那兩個副将……明天就到,能當你的幫手。”

“謝謝,”李若希道,“不過,皓南島我來駐守,你真的放心嗎?”

何況還得盤查兵器庫和找内奸,這不是個好差事。

“我爸他們都放心你,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于皓南笑了笑,“晚上咱們忙完了學校門口集合,接孩子回家。”

“嗯。”

于皓南轉身走了,步子邁得很大,三步并作兩步,很快消失在警局門口,把李若希遠遠甩下。

他們不再是夫夫了,但國難當前……李若希歎了口氣,曾經很多次,他和這個男人要分崩離析,都因為“國難在前”四個字,而又不得不湊合一起過了,畢竟他們的敵人總是一緻的。

現在,除了這些國事以外,還有家事在彼此之間牽扯,那就是孩子。

國事上于皓南是靠譜的戰友,總是很快抓到重點理清思路解決困境,而家事上于皓南對孩子細心呵護、關懷備至,也能補充他的不足,給孩子們最好的教育環境,是個可靠的帶娃隊友。

于皓南這個男人……真煩。

他轉身又上樓去,重新出現在刑偵科。

“落下東西了嗎?”梁孝铮問道。

李若希把他辦公室的門關上,走到他的電腦前,點開那前後不到五分鐘的視頻,最後定格到一個位置,畫面上出現了幾條走來走去的腿。

“他是詠雲。”李若希指着其中一條說道。

梁孝铮愣住了,定睛看了好幾秒,也沒能看出它跟别的腿有任何不同。

“我們在新兵營裡雙人對練和過肩摔了無數次,這條腿我幾次舉過頭頂,絕不會看錯。”

“剛才怎麼不說?”

“不想讓他知道,”李若希道,“詠雲會來找我。”

“一定會嗎?”

“是。”李若希道,“你不用去别的地方忙活了,隻管派人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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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隊、友。”

梁詠雲手裡拿着幾根葡萄藤蔓,一下下往王宇行包着白繃帶的頭上扔。

“還反複告誡我們不要當豬隊友,你呢?!我看你就是豬!”

“蠢豬!”

王宇行躺在病床上,雙眼望向天花闆,一言不發。

……又讓一片雲給救了,現在說什麼都站不住腳,讓人嘲笑,還不如保持沉默。

“好啦好啦,你不要罵他了,我看他都已經目光呆滞,得到教訓了,”倪可夢拿着水杯抵到他的唇邊,“少爺,喝一口吧。”

王宇行低頭,就着她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屋子一圈兒的人看他喝水喝得響亮,都幾乎同時松了口氣。

“殿下,你也太亂來了,那醫院是方家的地盤,你拿着幾根小樹枝就要進去綁人,”龍思齊歎道,“好在他們那炮彈小,你又跑得及時,不然把你腦袋炸開花,那都大有可能!”

王宇行聞言連忙摸向後腦勺,緊張地問倪可夢:“沒剃我頭發吧?!”

“沒有,芊姐說了,你愛漂亮,特意交代别動你的頭發。”

王宇行松了下來,向後倚靠在枕頭上:“還是芊姐懂我。”

“我不想懂,也弄不懂你,”杜芊芊抱着手臂,疑惑地看着他,“你多麼謹慎一人,怎麼幹出這糊塗事,要綁那醫生怎麼不趁他出了醫院再動手,就跑人辦公室裡要挾持,這不是你一貫作風啊,太冒險了!”

“我是臨時起意的,唉,”王宇行重重地拍了一下床,“錯過太多機會。”

也浪費太多時間。

梁詠雲冷笑道:“還在這兒扼腕歎息呢,你也不想想,這方缇同意嫁給袁艾青,是不是一早就給你設的局,等你上套呢。你以為他是什麼癡心愛人,苦等你三年,如果他心裡真有你,早去厄斯找你了,還用得着在這兒假結婚,就為了逮住你嗎?!”

“我們還沒回厄斯的時候他就要結婚了……”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布局的!”梁詠雲厲聲道,“你在厄斯躲了三年,孫舜香沒逮住你,難保不是他讓方缇在水星繼續設計抓你,隻要你不死,他們就不會停止捉你,你這點兒覺悟沒有嗎?!”

“……我頭疼了,”王宇行緩緩往下躺倒,人往被子裡面埋去,“都出去吧,我頭太疼了。”

“好了好了,梁總,既然咱們把人撈出來了,就别再責怪了,”孔鐘道,“都先出去,等他好了再說。”

“這種戀愛腦能好嗎?”梁詠雲似乎問他,也像是問自己,“我看根本是個絕症,好不了了!”

要不是梁孝铮提前在醫院布線的那些武警官兵裡,有少時就跟梁孝铮交好,來家裡玩的朋友,被梁詠雲一眼看出來了,他根本不會及時跟孔鐘換上警服,尾随王宇行到樓上,在最關鍵的時刻将他救出,那受傷倒地的王宇行,這回就是真完蛋了!

等門開了,聽到他們陸陸續續出去,王宇行才一翻身,又坐了起來。

杜芊芊和倪可夢都忍不住笑了。

“我手機呢?!我昏倒的時候,手裡握的那個……”

杜芊芊從兜裡掏出來遞給了他。

“滿手是血的時候還能握着不放,我和醫生摳了半天才摳出來。”

王宇行打開手機,那未發送出去的信息還在,不禁重重地松了口氣。

随即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笑,将手機舉起,給這個女人展示。

“看!這是他給我留下的訊息!他讓我快跑,他心裡還有我,他肯定還是愛我的!”

他的眼睛因為重新被愛,而閃閃發光,裡面有孩子般的雀躍,更有終于得知真相的天真和慶幸。

“愛的愛的,我就知道小葡萄不會不愛你的,你還非不相信。”倪可夢自始至終,是他們愛情的唯一支持者,因為她最早認識他們,她看到的細節更多,她的心思也更細膩。

“小葡萄不喜歡那些什麼功名利祿錢财珠寶的,他早就說過,他隻愛王星星。”

“是啊,對啊,”王宇行點頭,“小夢你說得沒錯,不是他的問題,是我錯了。”

王宇行很慚愧,動搖的人不是葡萄,反而是他,是他被那些功名利祿給裹挾了,是他以為長大了的小葡萄,會權衡利弊,會抛棄他。

“殿下,”杜芊芊望着他,卻不禁皺眉,“你還記得你的志向、你的使命嗎?現在你們到了這一步,難說不是有心之人,故意拆散你們,如果他不是真的想嫁給那個法官,那為什麼婚訊到處都是,他還為那法官辯解,難道不是因為他們是利益共同體嗎?”

“不是,”王宇行自動為他辯解,“袁艾青是他叫哥的人,小時候對他也挺好的,跟那範承毅差不多,葡萄是夠義氣的人,可能是袁艾青不想出櫃?還是什麼原因,讓葡萄幫個忙,嗯,一定是這樣。”

他低頭翻着手機,查看“最近使用程序”和“最多占用屏幕時間”,這一翻,更是心軟軟的,這個老式手機被方缇每天充電帶在身邊,才得以讓他能繼續追蹤方缇的位置,而方缇用這已經銷号了的手機,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查看照片”。

這手機記載了十年前的事,黃沙大漠,巴爾幹風光,他是王子,他是王妃,他們共同住在一個帳篷裡,相安無事,兩小無猜。

而翻到後期,則是一同進了新兵營,他是方缇,他是汪雨,他們一同在泥地裡打滾,一同練槍和跑步,一同在航空基地裡吃苦,一起為坐上水星鸢、去往厄斯而努力。

“可現在,他不見了,”杜芊芊道,“大概率是被總統或者于皓南藏起來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總統的兒子,豈容你染指。”

“容不容他也是我的,從靈魂,到肉/體,他都是我的,”王宇行緊緊地握着手機,目光逐漸銳利,“沒有人能拆散我們……沒有人!”

“噫,”倪可夢縮起了肩膀,小臉皺巴,“少爺你好肉麻,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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