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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第 4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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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立冬,近十年,前所未有的輿論風暴開始醞釀,在任三十年的方傾總統,能在席位上再待五年,就打算辭去總統一職,卸任退休,為此早已成立了總統選舉委員會,做了一系列準備工作。

隻是巴爾幹事發,Aland參謀長孫舜香令人矚目的投毒行動,不但令巴爾幹人民震怒,天父抱着哇哇啼哭的孩子讨公道,更令水星國度受輿論攻讦,先後湧入大批巴爾幹人民在醫院、法院、警局、政府等各個公共機關遊行示威與靜坐抗議,更有望風而動的海盜族群與阿泰山等國人加入,也提出了近年來水星總統與總司令“軍事行動任意妄為”“惡意侵占他國主權”等等,水星政府飽受批評與責難。

為了回應這些問題,總理章楠夜不能寐,先後出席了國家公衆事件新聞發布會,承諾一定會盡快給出回應,并在最高檢特調議事通氣會上,承諾任何機構任何人,不得幹預檢察院與法院、警察局三方對該事件的調查,盡快給予巴爾幹人民交代。

事件相關人孫舜香,為章楠獨子,章楠的承諾比任何人都重要,也更有現身說法的意義。

很多人認為章楠在這個時候應該明哲保身,幹脆不參與也不露面甚至不回應,但章楠向來不是個膽小怯懦的人,他的持續發言和正面回應為他增添了不少人氣,他甚至躊躇滿志地宣布,自己将作為下一屆水星總統的候選人,參與競選總統。他認為“60歲就退休實在是言時過早”,而競選總統的同時,他将繼續争取連任水星總理。

在法尼亞大街1801号别墅裡,孫舜香被困其中,不能出去,也不能見人,他數次要求當面向民衆回應此事,或者幹脆接受調查,承認對投毒的士兵“管理不善”,都被章楠和張吉惟拒絕了。

“你現在不能出去,幹脆就說找不到你,不能接受調查,袁艾青不會輕易放過,更不能推诿到你手下小兵身上,那讓人更加懷疑,”章楠道,“輿論愈演愈烈,串聯起前幾年你在厄斯的‘殺嬰事件’,傳得更是五花八門,眼下必須先避過風頭,等輿論平息後,再找替罪羊。”

“這麼躲着難道有用?或者我就跟民衆說清楚,巴爾幹對我們威脅甚大,天父更是不能讓他們世代相傳,我要跟他們講道理……”

“民衆是樸素善良且有着普世價值觀的人,他們不會相信你說的‘道理’,”章楠道,“你堕胎這就是有悖人倫,簡直愚蠢得不像我兒子。”

孫舜香低着頭,無話可說,還是在厄斯太多年了,戰争非常時期,行非常事,他高高在上,任意妄為,已經習以為常,回到水星急于做出成績來,根本沒把趙一甯放在眼裡。

“那我堅決不認,就說不是我做的,怎麼樣?我和趙一甯也是第一次見面,沒有動機。”孫舜香在厄斯和賀明許禅大戰時就能颠倒黑白,指鹿為馬,他不相信會有人敢定他的罪。

“恐怕不行,一是當時不但有咱們的人在,還有巴爾幹人在場,李若希是直接質問的于總,還扇了于總一巴掌,很多人看到了,無可抵賴,”張吉惟道,“另外,你也有動機。有傳言說你和我結婚多年沒有生育,是因為你或者我……自己不能生,所以也容不得别的孩子出生。”

孫舜香現在終于懂了自己是多麼聲明狼藉,這樣離譜的傳言,都有很多人信。

事發時就應該第一時間離開水星,現在是想走都走不了了,隻得在家看新聞,看着自己的父親對外笑臉迎人,笑說“這是個荒謬的新聞”。

隻是戰火并不是隻燒到孫舜香而已,很快的,參議院議事員“喬木和席勒之死”,浮出水面。

這事發生在三年前的秋天,章楠的老對手喬木和席勒聯手彈劾他,認為他在政策推行過程中目無法紀,嚴苛無度,草菅人命,也在積極搜尋章楠涉嫌買兇殺人的罪證,但就在他們厲兵秣馬,要與章楠決一死戰時,一場車禍,讓這二人魂飛升天。

就在孫舜香一案惹得遊行不斷、輿論沸騰時,喬木和席勒之子忽然披麻戴孝,帶着記者,抱着父親的遺像,去到政府門前哭喪鬧事。

章楠在走出議會大廳時,前方騷亂不斷,他的屬下連忙前去開路,回禀章楠,是那兩人的兒子又來搞事,章楠有些疑惑。

等到坐進車裡時,他扭頭看了一下那兩個人,說了一句話:“怎麼又來要錢了?”

之前已經妥善解決,穩住了他們的後代,給了大筆的封口費,沒想到過了三年趁着孫舜香出事,他們竟然又想來分一杯羹,實在貪得無厭。

身前開車的司機竊聽了這句話後,嘴角微微上揚。

“怎麼又來要錢了”,這句來自章楠的音頻,第二天,登上了熱門詞條第一高位。

章楠多年來以王室堅決的反對者和王宇行集團掃滅者的名号激勵了很多年輕人,他是很多人的偶像,頗得人心,可這句話卻暴露出章楠習慣性以錢财收買人命、拿錢平事的本性,實在是言行不一,恐怖至極,最新民意測驗,章楠的聲望呈急速下降趨勢,難以挽回局面。

總統幕僚和章楠的屬下們心急如焚,檢察院檢察長艾登頂不住法院執行法官袁艾青一再催促,要求警局盡快下發拘捕令,全國通緝孫舜香,盡快将其捉拿歸案,接受調查。

可想保孫舜香的人,一心維護他的政治生涯,無論目前章楠孫舜香父子在國内的處境多麼艱難,一切都會過去,哪怕不擇手段,也要保住他們的政治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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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吉惟連夜去往水星鸢發射基地,要求登機,去往厄斯。

負責通關口登記排查布控的刑偵隊大隊長梁孝铮,出示證件,要求查箱。

“張總,時隔多年再見,别來無恙啊。”

“您好,梁隊長,”張吉惟笑着與他握手,“您的愛妻這會兒還在厄斯邊關駐防,沒有随我們一道回來,我要盡快登機,與大部隊彙合。”

“這可出人意料了,您的愛妻這會兒備受全國人民關注,您不在他身邊守護,還要一個人去往厄斯?”

“這您有所不知了,”張吉惟低頭湊近他,“其實我們參謀長根本就沒回來,眼下巴爾幹天父趙一甯是空口白牙,平白誣陷,我們正要去厄斯請孫參謀回來,正面回應此事,以正視聽。”

梁孝铮愣了愣,雖然孫舜香從厄斯回國發現自己不是“國防七子”中的一個,就已經是勃然大怒,避不見客,等到跟随于皓南去往巴爾幹時,那是他回到水星後執行的第一個任務,再沒公開露面。

可李若希、方缇作為案件證人已經到警局錄過口供,張吉惟竟然根本不承認他回來過。

“這事于總也這麼說?孫舜香沒回來?!”

“是啊,不信您問他去。”張吉惟側過身準備往前走,梁孝铮卻按住了他的箱子。

“張總,我們各個通關閘口都已備好警力,沒有人能夠不安檢就放行,何況你是嫌疑人的丈夫,”梁孝铮道,“這邊得罪了,請開箱接受檢查。”

“您是覺得孫參謀長,藏在我的行李箱裡?!”

“我難道不可以這麼認為嗎?”

“我是Aland空軍三星中将,麾下二十萬士兵任我調派,這箱裡藏有重要軍事機密,我從來上水星鸢都不接受内部安檢,何況你。”

梁孝铮嗤笑一聲:“水星鸢雖屬軍用航載工具,但我是國際刑警,現在肩負重案,不受軍方制約,請您開箱吧。”

“恕難從命!”

二人竟然當場互相推搡幾欲動手,梁孝铮手下警察聽他号令一擁而上,張吉惟寡不敵衆很快被搶走了箱子,箱子當場被暴力破開!

刺啦一聲,掉出一些衣物和一個筆記本電腦,梁孝铮還不死心,低頭猛扒拉,可翻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

“梁隊長!”張吉惟面色發青,神情嚴肅,整理了一下領帶,“我将記下你的警号,追究你的責任,告訴你在厄斯的老婆!”

人群熙熙攘攘,排隊過安檢,這兩年能夠去往厄斯的人,軍人不大多,工商業等從業者反而是多數,一是有助于恢複厄斯經濟,通商往來,比較密切,二是最新科技互相學習與采納,信息交流。随着厄斯與水星雙邊逐步放開,兩邊信息互通,術業有專攻者常常取長補短,兩邊走訪。

“第A18座1-13口,正常。”

“第C11座7-14口,正常。”

一位A軍戰士身穿軍服,站在通關閘口,左右巡視,耳中帶着通訊器。

“第D14座1-8口,正常。啊我好激動啊,很久沒有穿軍服了!”

“Aland軍服有什麼好看的,白慘慘的,”梁詠雲道,“注意集中精神。”

“知道啦,我都快把人盯出窟窿來了,”孔琏道,“還是我們Alice軍服最好看,據說是現在最流行的安哥拉紅色呢,穿上特别顯白。”

“回頭若希也許能夠給我們一套。”梁詠雲道。

“真的嗎?!”

“第E17座13口……一件不規則異形物體上了傳送帶,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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