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難亦行之我的Omega太可怕了 > 第421章 第 421 章

第421章 第 421 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吳院長,吳院長!”

李西彤推了推吳鶴庭的手腕,他才從不知道走神多久的思緒中,緩過神來。偌大的會議廳裡,坐滿了身穿白衣、中高層醫院幹部,都在埋頭刷刷刷,記着此次會議要點,周旋作為方缇在厄斯瑪利亞醫院的副将之一,正在發言。

窗外綠樹成蔭,鳥鳴聲悅耳,氣溫在35度以上,是厄斯這一年的盛夏季節。

“方總季度會議内容,到此結束,”周旋道,“會後請大家統一各自的建議與意見,整理成word,分别發送到我的郵箱,由我來彙總并提交給方總,感謝大家莅臨本次會議。”

散會了,人們都走出了會議廳,吳鶴庭追上了周旋,問道:“方總對我……有特殊交代嗎?”

周旋抱着文件夾,目光閃躲,有些抱歉:“方總說您已經不是我們Apollo的人了,他給您舉薦到了Aland……”

“可我沒有答應,”吳鶴庭急切道,“能否下一次視頻會議,由我直接跟他對接?讓我跟他說,我誓死不離開Apollo。”

“抱歉了,吳醫生。另外,我不得不提醒您,作為屬下,我們沒有權力拒絕主将遣離軍隊的命令。你不同意,也是不好使的。”

吳鶴庭站在原地久久未動,回想着他說的話,直到李西彤走過來,疑惑地問道:“舉薦到了我們Aland?什麼時候的事?”

吳鶴庭沒有回答,垂下了頭,心神俱裂地離開了。

方缇走了,走得那麼幹脆果斷,所有人都沒緩過神來,他就毅然決然地走了。

那個慌亂的夜晚結束後,第二天清晨,天微微亮,一身疲憊,頭發蓬亂的方缇回來了,他臉色慘白,左邊耳垂微微有着一些幹了的血迹,渾身發冷地回到醫院,第一件事,就是把湯姆貓給麻醉了,裝進貓包,接着去診療室裡收拾東西,轉頭去撈掉在地上的電腦包時,兩條筆直的腿,簌簌打顫。

“方總,您在嗎?”外面有人敲門,是李西彤進來了。

他沒有參與此次“圍剿”,對目前的情況一無所知,隻是詢問方缇:“吳總怎麼中了冷炮?還有咱們不少戰士,都被送進醫院來了,您知道嗎?是哪裡發生了敵襲嗎?”

方缇頭沒擡,繼續裝着他的醫療項目文件和各種實驗材料:“你以後就知道了。”

李西彤感到奇怪,兜裡手機嗡嗡作響,他走出門去,接了電話,再轉進門,方缇已經背上了雙肩包。

“不好意思,方總,我們參謀長請您留步。”

“他沒那個資格。”

方缇拎着貓包,背着雙肩包,推開李西彤,急沖沖地走出了診療室的門,隻是剛出電梯,走向自己的車時,孫舜香已經急忙趕來了,張吉惟推開駕駛位車門,還沒等繞過去,孫舜香已經自己推開門跳了出來。

“方缇,站住!”他疾步走來,疾言厲色,“讓你配合調查,昨晚你去哪兒了?”

“你以什麼身份跟我說話?”方缇對其怒目而視,“我去于總司令那裡,正好要參你一本!”

“我怎麼了?你還惡人先告狀,”孫舜香又揚起了手中的表,來自方缇的手腕,那支玫紅色的手表,“雖然你删掉了過往王宇行出現的所有痕迹,但前天新聞發布會時他出現的定位地點,你還沒來得及删!”

“然後呢,你查出什麼了?”方缇問道,“定位的是誰,王宇行被你抓到了嗎?”

“你不用心存僥幸,現在他已經跑不了了,你這上将也做到頭了,”孫舜香冷聲道,“定位顯示的人是第一排正中間來自《星聞報社》的記者邢文彬,當天他離你的位置最近,你們根本是面對面。我們已經将他捉拿歸案,王宇行套用他的皮,公然四處亂竄,你這手表裡的定位信息,就是确鑿證據!”

“你要真有證據現在沒空來堵我,”方缇道,“那天開會台下全是記者,你證明不了什麼。”

“這個記者寫了上百篇關于我當小三又殘害準院長鄧運濤的文章,你敢說他和王宇行不是裡通外國、互相勾結?!這邢文彬可是一個厄斯人!”

“你繼續查吧,随你的便,我要上報于總,你聯合我的副将,一起做戲,将我蒙在鼓裡,讓我做餌,欺瞞主将,以下犯上,你也逃不了軍法處置!”

“我無所謂!方缇,王宇行的事我和你哥三令五申,幾次好言相勸,你吃裡扒外,不知好歹,”孫舜香怒聲道,“你爸媽生你還不如生一塊叉燒!”

“沒有我,厄斯人能離開水星,雙星之戰能節節勝利,西菻核武能落到你們Aland手裡?!我這塊叉燒也未免太劃算了!”方缇怒極反笑,“别想道德綁架我,我為A軍效力多年,無愧于任何人!倒是你,你巧立名目假結婚,糊弄民衆,玩弄輿論,現在後頸上還貼着我做的‘假标記’牙印,甚至還讓我割掉他的Alpha腺體,隻為保你的清白!”

他陡然指向了一旁站着的張吉惟,張吉惟不禁聞言怔住,而孫舜香也不由得臉上變色。

“我不是不會玩髒的,隻是不屑,”方缇一把奪回他手裡握着的手表,“看你逼我到什麼程度,孫舜香,我不怕與你玉石俱焚!”

他迅速上了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一腳狠踩油門,幾乎撞到孫舜香的身上。

張吉惟一把攬過他的肩膀,車擦着他們的衣角邊,飛速駛離了地下車庫。

方缇開着車,往西笪蠟島去,那裡停放着數十駕水星鸢,供A軍往返于雙星之間。

路上手機不停嗡嗡振動,全部來自一個未知的号碼,方缇知道是誰打的,他沒有接,隻是加大油門開着車,握着方向盤的根根指節骨,都因為用力而發白。

他的後頸一片跳着痛,那是被完全标記後的結果,盡管回到醫院後匆忙貼上了一個咬傷貼;左邊耳垂隐隐作痛,那是被王宇行不停啜吸時,不小心扯掉耳環拉扯受的傷,而兩腿之間更是火辣辣的痛,是被撕裂而敞着的傷口,不斷吹着晚風,造成的傷痛,他甚至連個澡都沒來得及洗,渾身從裡到外,都是來自王宇行,威士忌信息素的酒香氣。

“小夢,我給你寄了一個東西,你記得查收,”他按掉打來的電話,撥給了倪可夢,“對,還是那個地址。還有……他的指頭,是怎麼斷掉的,誰切了他的手指頭?”

他問的時候聲音都忍不住哆嗦,昨晚在看到那斷指的一刻,整個人如堕冰窖,急怒攻心,他轉過頭,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而身上的人還渾然不知,還死命地按着他的雙腿盡情歡愉。

“是他自己削的啊,用那把劍,”倪可夢聽出他哭了,連忙說道,“沒有人能傷得了他,真的,不是别人傷的,小葡萄,你别哭……”

“他自己?!為什麼?!”

“因為,因為那個……兄弟們不信他了,他搞丢了核武,我是聽思齊他們那麼說的,叫什麼,‘斷指明志’……”

斷指明志。

什麼志向,他也終于懂了,能讓王宇行在逆境中不惜斷指挽回信任的,是複仇之志,是從不曾褪去的報仇之念!

眼淚不禁涔涔而下,他一邊痛哭,一邊可笑自己的愚蠢。還以為能靠自己改變一切,卻不知道這些年發生的一切,改變最多的,其實是他自己。

昨晚情熱之間,王宇行的話還猶言在耳。

“我不會一直這樣東躲西藏,你相信我,我會赢的,我不會輸,更不會死。”

“那誰會輸,”方缇看着他,“誰會死?”

他沒有回答,隻是沉默着将方缇圈在懷裡,更兇狠地要着他。

方缇此刻痛定思痛,才徹底明白,他改變不了任何人,但他可以選擇離去。隻要他走了,跟王宇行永别,他這個軟肋、這個誘餌,這個王宇行放在心尖上的人,永遠離開王宇行,那誰都抓不到他,誰都奈何不了他了。

那時候的王宇行,才是真正的無敵。

至于誰輸誰赢,他偏幫過一次,就再也不會插手了。

等待紅綠燈時,手機裡傳來一條又一條的信息。

“等我修好耳環找你,等着我。”

“哥下回一定對你溫柔。”

“别走,方缇,千萬别走,我求你了。”

==

王宇行在一家高奢珠寶店裡,拿着那枚珠貝十字架耳環,等待對方修好後面的耳釘卡扣。

“那這個凹槽……”對方看着十字架後面镌刻生日的數字,竟然還有一個小小的機關,“是往裡放東西嗎?”

“……對。”王宇行将一枚小米粒大小的微型定位感應器,塞進了裡面。

他将定位器放到耳環後面,他将定位器放進項鍊裡,他們真是天生一對。

這枚小小的、帶有跟蹤器的耳環,自從晃蕩在方缇雪白的小耳垂下面,就像情/欲的閘門,随時随地能把王宇行給瞬間點着,燃起熊熊大火。

昨晚抱着方缇瘋狂索取時,他忍不住一再撕咬這個耳環,不但将它含在嘴裡一不小心咬了下來,扯壞了卡扣,還把方缇的耳洞都給扯出血了。

他馬上緊張地抱着方缇又是擦拭又是道歉,可哄着哄着,就又進去了。一晚上翻來覆去,他覺得自己好像瘋了,從未曾有過的體驗讓他像個禽獸一樣,捉着方缇不放手,弄得他渾身髒污不說,早上甚至還開始打噴嚏。

“凍着了嗎?”他緊緊地抱着方缇,忍不住捶自己的頭,“我真該死,走,咱們去開房。”

方缇恨恨地推開了他:“我要回去!”

“你能去哪兒啊,你看看你,衣服都破了!”

“誰給弄破的?!”

“……”

王宇行趕緊脫掉自己的白毛衣套到方缇撕裂的襯衣外面,又将扔到一旁的皮夾克也穿在方缇身上。

……然後自己像個流浪漢一樣光着膀子,脖子上還戴着那銀色粗鍊條,低着頭小心地看着方缇。

車聲、人聲逐漸熙攘,從昨晚萬籁寂靜到微涼的早晨,橋洞裡是一片狼藉不堪,而橋上已經有了車輛和行人。

方缇推開他,将皮夾克扔回他的懷裡,起身時卻兩股戰戰,不得不扒着他的手臂,勉強站起身來。

王宇行一眼瞥到方缇後頸猙獰着的血色齒痕,标記着他永遠都是他的人了,這種想法一旦湧入腦海,他既非常慚愧,又非常幸福。

“葡萄,我愛你,我真的很愛很愛你……我們以後,都好好的,好不好?”他抱住了方缇,激動得眼眶濕潤,着急起誓,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珍寶都搶來捧到手裡,全部送給方缇。

“我保證,以後努力做人,”他豪氣萬丈地拍着自己的胸膛,“你不會後悔跟我,我會讓你稱霸整個宇宙!”

方缇卻隻是低着頭,面若凝霜,怔怔的,凄然地望着他的左手,那根殘缺的手指。

王宇行将手挪到了身後,又上前抱住了方缇,瘋狂地吻他,吻着吻着,竟又要将他摁倒在地。

“你又要‘再來一次’?”方缇冷冷地看着他。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