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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第 3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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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缇笑道:“索菲娅姐姐會喜歡。”

袁艾青點了點頭。

他家院子裡有一棵大榕樹,索菲娅被他帶到家裡補課期間,索菲娅常常躲到樹枝上坐着或斜躺着,袁艾青叫她下來背書她不背,讓她下來午睡她不睡,鬧得她煩了,她就一翻身從樹上蹦下來,拿起書本或者趁手的武器毆打袁艾青。

索菲娅是喜歡大樹的,常常在上面栖息,久而久之,就有了索大鷹的诨号。她與樹結緣,也是因為他的父母,當年墨菲懷着她時,身體不好,又被索大豹下過堕胎藥,因此先天不足,這孩子在腹中落胎不穩,方傾和方勻父子曾經都建議他拿掉,但當時墨菲本就是個抑郁症患者,堅持不肯,索大豹最後拿主意,不管什麼樣的,生下來就養。

話雖這麼說,卻也到處求醫問藥,索大豹懇求方勻方傾一定力保腹中胎兒,又金盆洗手,不再殺人,不再參與時局,不再争權奪勢,總之為了這個孩子,索大豹過往所追求的一切,全部放棄。

他和墨菲甚至去到了海盜族中的嚤佗老樹面前,跪下祈禱。

這棵千年古樹曾經被雷擊中而着起大火,但卻在燒了一半時忽逢大雨,勉強存活,雖然當時外表隻留下了一層幹巴樹皮,中間是空的,但年頭久了,這棵古樹超強的生命力,又讓它長出新枝,煥發生機,仍然枝繁葉茂,一年又一年,守護着海盜一族。

索大豹雙手合十,閉眼祝禱:我一生壞事做盡,從未想過,能得愛妻如此,再多奢求,都是奢望。隻求上天憐憫,禍不及妻兒,拿我十年二十年壽命,換我兒子全須全尾不殘疾……

“不行!”墨菲斷然拒絕了,“要換也是換我的,本來我就比你小十幾歲,早死十年正好可以跟你一塊走了!求大樹公公成全,拿我十年壽命,換我孩子健康平安落地……”

“換我的!”索大豹皺起眉來,“你跟着我已經夠慘了還要早死?!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的孩子我說的算,反正長在我肚子裡!”墨菲撫摸着隆起的肚子,對着大樹懇求,“公公,請您一定憐惜我,聽我的話,用我的壽命去換我孩子……”

“換我的!你的孩子長你肚子裡就聽你的了?!要不是我射……”

墨菲舉起拳頭打索大豹,倆人最終的禱告也不知道大樹到底聽誰的了,總之,索菲娅生下後是個女孩,來回檢查了好幾遍,一點兒暗疾都沒有,索大豹和墨菲千恩萬謝,抱着孩子來到大樹前跪下還願。

這個生命頑強的“堅強樹”一定是冥冥之中守護了他們二人的孩子,所以索大豹幹脆把還在襁褓中的索菲娅放到樹杈上,讓她“就近”感謝感謝她的“樹爺爺”。

這習慣養得久了,索菲娅除了下雨下雪天知道捂着頭往家跑以外,平時都愛躺樹上,這養成了看到粗的、強壯的、适合躺着坐着的大樹,袁艾青總愛默默地看着。

他很懷念索菲娅被養在他家中的日子,她躺在院子裡的大榕樹枝上,他就在樹下看書,時而看書,時而趁她睡着了,仰頭偷偷去看她。

索菲娅繼承了索大豹索明月兄弟的超然美貌,又長了墨菲那很有特色的雪白米粒般整齊的小牙和酒窩,一颦一笑,靈動迷人。

可這也隻是存在于袁艾青的眼眸中,在别人看來,索菲娅很恐怖。

魔女、惡女、女妖怪等等水星并不常見的形容女性的惡性詞語,他都在案宗上看過“當事人”和“受害人”以及“路人”對她的客觀評價。就連他問起小時候的方缇,方缇都要縮起肩膀跺着腳:“索菲娅她好可怕!”

袁艾青臉上淡淡笑意,看了一會兒這樹枝,又低着頭,看了一會兒大樹根部。

方缇警覺地問:“這樹底下有東西?”

像是跟着法官出來辦案的小法醫。

“沒有。”袁艾青搖了搖頭,隻是想起索菲娅不但喜歡樹,還喜歡把自己在乎的東西藏進樹底下。

比如喜歡她的人給她寫的情書,因為是Omega送的,她覺得不能亂扔,所以要埋到樹下,而她準備給孫舜香的生日禮物,也怕被人提前看到沒有驚喜,所以也會提前埋進樹底下。

索菲娅在康斯坦丁家備考那兩年,家裡人不讓她帶槍出去闖禍,沒收了一把又一把,她隻好趁着家裡沒人,就在樹底下挖坑,把槍埋到裡面去。

袁艾青看她很慌張,總不忍心戳破她,有時她掩藏贓物的時候,他甚至偷偷給她把風。

索菲娅兇悍強硬的外表下,是柔軟善良的心,她重情義所以幫王宇行逃跑,重情義所以跟丁一翼一起闖江湖,重情義所以發現孫舜香利用她就斷然絕交,即使袁艾青心裡知道,她真正在意和喜歡的人,隻有孫舜香。

隻是看她失戀難過,從牢裡接她出來,為她設宴,接風洗塵時,她仍舊會對隔壁桌的漂亮Omega男孩抛媚眼。

她的喜好是很單一的,單一地喜歡Omega漂亮男孩,跟孫舜香一樣。

“看我,”袁艾青用筷子輕輕打她的手背,“别看他們。”

你都坐牢一年多了,我很想你。

“你有什麼可看的,臭Alpha。”索菲娅聳了聳肩,仍舊看向斜對面的桌子,那裡有四個男孩在聚會,其中一個過生日。

沒一會兒,那男孩就過來了,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幹嘛啊,總對我wink,長這麼帥……一女的,”對方走近了才看出索菲娅沒有喉結竟是女孩,可湊近一看更是被她英姿飒爽、烈焰紅唇而感到欣喜,調笑道,“你要幹嘛啊?”

“你說呢?”索菲娅往後一仰,笑着将他攬進了懷中,低頭聞了聞他的後頸,眼神陶醉迷離了起來。

“你好壞!”對方被她忽然這麼一個輕薄大膽的舉動逗得臉色發紅,雙手卻自動自覺攬住了她的脖子,倆人面對面看着,逐漸靠近了彼此。

“索菲娅!”袁艾青再也忍不住了,手裡破戒打算為她喝的酒,都揚到了對面二人臉上。

“哎呀!”那底下的人連忙捂住臉。

索菲娅愣愣地擡起頭,滿臉酒水,驚愕道:“你瘋了?小書呆子,潑我就算了,潑他幹嘛啊?!”

随後這一接風洗塵,自然不歡而散。

海盜天生風流,何況是海盜大王。

索菲娅感到跟袁艾青玩不到一起去了之後……就不跟他玩了。

留給袁艾青的,隻有苦澀的想念。

“艾青哥哥。”

“嗯?”袁艾青一撇頭,看向方缇,眼淚卻随着動作飙落下來。

他擡起雙手撫了撫眼,勉強笑了笑:“夜風很冷啊,這空氣裡都是霧水,咱們還是快走吧。”

“嗯。”

方缇在回去的路上,幾次想對袁艾青說:“算了吧,放棄吧,你們不是一路人。”

可卻一個字都沒法說出口。

同樣的困境又豈止困住了袁艾青一個人,方缇也無法對自己說“算了吧,放棄吧,你們不是一路人”。

第二天,分頭行動,方缇仍舊在西菻到處尋找王宇行的下落,卻在晚上,袁艾青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我看到她了……”

“誰?”方缇問出來就知道了答案,“在哪兒?”

“剛剛,在昨天我看的那棵樹下,”袁艾青的聲音雖然強自鎮定,但仍然有着無法忽視的沮喪情緒,艱難開口道,“……她在埋屍。”

“什、什麼?”方缇拿着手機已經坐在車裡,單手握住了方向盤,卻愣住了。

袁艾青第二天晚上又轉到了那裡,也許是厄斯漫長的夜晚讓他無事可做,又驅車去到了那棵樹下。

他果然猜中了索菲娅的喜好,她确實喜歡那棵樹,也把自己的“好東西”藏到了樹下,隻見她讓一行人屏退左右,封鎖了那條大路,卻不知道斜對面那輛黑色小破車裡,關着燈,坐着一個來孤獨看樹的人,就是袁艾青。

“都給我轉過去,不準轉過來!”

“大王,你要藏什麼東西小的幫你……”

“閉嘴!”索菲娅從後車廂裡拖出一個長方形的東西,丢在地上,然後掏出一把鐵鍁,開始挖土,埋屍。

好歹是個活了一百多歲的狗屁大王,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索菲娅将這冰棍弄到暗處想了三天,最終在他化凍變臭之前,決定埋在樹下,好歹是入土為安。

袁艾青怔怔地望着他心愛的人,闊别兩年多、想得一陣陣脊背發麻的女人,就在前方不遠處,在那掄起鐵鍁,掄得都快要冒火星子了,奮勇挖坑,挖出一個大坑,把屍體埋得好好的,随即扛着鐵鍁揚長而去,真是哭笑不得,苦歎自己的命運。

方缇來了,範承毅坐在副駕上,到了這裡發現是這麼個好活兒,簡直都快氣笑了,也從後面座駕裡拿出鐵鍁來遞給袁艾青,倆人就将索菲娅費勁埋的東西,再費勁挖出來。

“我靠,無頭男屍!”範承毅感歎道,“這誰啊?”

袁艾青和方缇都沒有說話,盡管,他們都猜到了是誰。

範承毅将它放到後車廂裡,問方缇去哪兒,方缇想了想,揮手道:“回瑪利亞醫院。”

西菻已經不安全了。

方缇作為仵作屬于半路出家,也是大材小用,和幾位阿波羅醫生一起,将屍體解刨,驗明身份。

等他走出手術室,脫下手套,看向袁艾青時,點了點頭。

“是葉桑。”

“那就不是丁一翼殺的了,或者任何一個雇傭軍或Also士兵,否則沒必要這麼埋屍,”袁艾青道,“葉桑的人頭都挂在門上了。”

“索菲娅要幫丁一翼搶這頭功,還要掩藏殺死葉桑的真正兇手,”不一會兒,方缇又糾正了說法,“不對,應該是真的‘英雄’,殺死葉桑的總不能是‘兇手’吧?”

“有别的證據嗎?兇器是什麼?”

“傷口是劍傷,一劍穿胸,力氣很大,這個切口還挺花哨,”方缇打開驗屍報告給袁艾青看,“這劍柄兩邊有兩條花紋,像是什麼古老的圖騰。”

影像報告是方缇提煉于葉桑的胸口,雖然不工整,但被方缇用電腦技術還原了,兩邊花紋像蛇、像尾,像禽類的腮。

袁艾青看了卻一怔,從兜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翻起了照片來。

“方缇,這劍出自巴爾幹,我在塞西莉法官家見過,正好失竊了大半年,”袁艾青翻到了手機裡的照片,亮給了方缇,“這是凱文遜殿下的劍。”

照片出自于一張塵封多年的新聞報紙,上面是凱文遜殿下左手持着一把古劍,面帶微笑,右手牽着兒子王宇行,走在王室的花園中。當時,王宇行身高才到凱文遜膝蓋以上,牽着爸爸蹦跳着走路,年齡僅僅三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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