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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第 2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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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昏黃的床頭燈亮着,已經是夜裡的23點。厄斯的夜是水星的兩倍時間,于皓南在率領A軍降落厄斯時,就讓全軍戰士按照厄斯人的作息時間勞作和休息,這樣能最快适應厄斯的生物鐘,也能跟敵軍同步白天和黑夜。

王宇行就不同了,隻要到了水星時間晚上12點,他就開始犯困打瞌睡,隻要到了水星時間的早上8點,他就眼睛亮亮的,生龍活虎,渾身有精神。

“我也是,”方缇攤開雙腳,勾了勾邊上王宇行的腿,“我随不了厄斯人的大溜兒,是個地地道道的水星人,到時間了我就要睡覺,抗不了一點兒。”

王宇行笑道:“我也是,沒那意志力去對抗生物鐘,不過啊,在我闖蕩厄斯的那幾個月裡,這可真是個麻煩不小的事,晴天白日,走在街上,我就眼皮兒打架,還沒地方落腳……”

他細細地講述了跟小葡萄離别的這段時間,在厄斯發生的事,A軍怎麼對待他的,白曉蘭如何上鈎,使得他被厄斯人誣陷,麥澳佳如何在陣前叫他殿下,隋應東如何開槍背後打他,則都被他省略了,隻是孤魂野鬼地在厄斯流浪的經過,被他大大地美化了。

比如,在超市裡看電視,被他說成“刺探敵情”,偷面包和可樂,被他說成“必要的能量補給”,在酒館裡被罵乞丐,怒殺衆人,被他說成是“拳打厄斯毒鬼,懲治厄斯病夫”,而喬裝刺殺賴川崎,奪取半山别墅,則被他說成是“替天行道一人行”,“威風凜凜大英雄”。

方缇聽得是津津有味,側着身子一動不動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似乎完全被他的“王宇行傳說”給牢牢吸引住了,中間還不斷穿插着各種感歎聲和驚歎聲,直為他險象環生的厄斯生涯而感到震撼。

“我就知道你不會頹廢下去的,星星不論去到哪裡,都要發光的。”方缇誇道,“你隻是在潛行狙擊。”

“對,我就是潛行狙擊,狙了好幾個人頭呢!”王宇行在小孩兒面前又瞬間支棱了起來,面子和裡子都有了。

“你們這次從水星回來,是找到K槍炮的解決辦法了嗎?”

脫口問出後,又有些後悔了,連忙擺手:“你可以不說的。”

“當然要說,這件事還跟你有關呢。”

外面是長得望不到邊的厄斯黑夜,兩人臉對着臉,躺在一張雙人床上,漆黑的卧室裡,隻亮着一盞溫暖昏黃的夜燈,就像曾經在巴爾幹沙漠裡,幕天席地,滿天繁星,他們二人睡在一個白色帳篷裡,也是這樣心無旁骛地說着心裡話,誰都不防備誰。

“累計3721名臨床藥劑師參與了項目研發和探讨,前後一共推翻了497個生化藥液治理方案,最後才找到了解決辦法。”

“是最後小葡萄出馬,才破解了敵軍之法,”王宇行補充道,“你一定是在這件事上立了奇功,才得到了封将機會。”

方缇點了點頭:“但我隻是起到了一個領銜、推動和總結的作用,制藥這件事,需要患者、臨床藥劑師及護理人員,也就是我們說的貢獻人員,互相配合、互相成就,及時了解患者與醫護人員有關藥物信息方面的表現與需求,并提供相應藥物信息解答和代償。臨床藥師在臨床工作上,要促使醫、藥、護三者有機結合,互相信任,互相支持,才能共同……”

“真是個不攬功、不好利的小葡萄。”王宇行撫着方缇的額頭,贊賞有加。

方缇是個科研人員,對待項目研究是嚴肅和誠實的,但王宇行是個Alpha,像普通的Alpha一樣,好強、自大,喜歡開屏,喜歡張揚,也比普通Alpha更天真。

“這個生化武器做好了,我們三駕水星鸢齊發,來到了厄斯……”

“三駕?!”王宇行驚歎道,“好家夥,我以為水星就一駕馬車,這東西不是極其耗錢嗎?”

“水星看來還是有些小錢的,據說總共有20來駕,我現在都會開了,等我回去教你。”

王宇行笑了笑,想起方缇開車,還是在星洲島上那年,是他手把手教會的。

“三萬人加上你們原來剩的人,差不多六萬了,”方缇道,“我們聽從于上将指揮,兵分三路,各去各的地方抗戰……”

“後面的就别說了,”王宇行打住了,“方缇,你是少将了,知道對我說這些,是什麼性質嗎?”

“什麼性質?”方缇不解地問。

王宇行看着他。

叛國。

“水星時間夜裡三點了,”王宇行看了看手腕,“你快點睡吧,明天再聊。”

“……你手上都沒有表,瞎看什麼呢?你不喜歡戴表。”

王宇行被戳破後有些不好意思,直接伸手過去捏他臉蛋,倆人嘻嘻哈哈地互相撓癢癢,又瘋玩了好一會兒。

“那個追殺你的隋應東,唉,這下可是犯了事了,被于上将一拳撂倒在地,很沒面子,連指揮權都被拿掉了。”

“真的?!”王宇行本來不想聽戰情,但一聽這個,來勁了,簡直有些幸災樂禍,“泰安大戰毀了三個作戰團,是不是他掉鍊子了?!”

“是的,本來他首發拿下了九三古城和松花兩岸,已經是立了大功,于上将的意思是讓他跟廖成北繼續駐防,等别人領兵彙合。隻是忽然間,隋應東截獲一封密信,說是軍火大亨賀城郡在泰安城裡活動,那我們制作了大量新型炮彈,還沒機會送出去呢,他一聽,就率領九三古城海陸空三個作戰團,直奔泰安……”

“這妥妥是一個處心積慮、多層謀劃的圈套,你就往裡面鑽了!”

于皓南将所謂的“情報”,扔到了隋應東身上。

“老隋!領兵打仗最忌違逆帥令,不聽指揮!我讓你駐守九三古城,待滿整整三個月,不得出兵,是因為這裡雖然是個小國,經濟衰敗、人煙稀少,但交通發達,四面暗礁。你跟廖成北即使鑽營三個月,也未必搞得清楚它們所有的離岸密道,以及參透它的軍事重要性,你可倒好,貪功冒進,非要去泰安橫插一腳,結果被甕中捉鼈,不但打亂了允中祥的行動步驟,你自己損失了三個團,八千人……命喪泰安!”

于皓南說到這裡,再也忍受不住,一記鐵拳猛揮了過去,直接把他這一米九三的魁梧大漢打倒在地,撲通一聲巨響,灰塵四起。

Aland主要将領們面對于皓南雷霆暴怒,沒有一人敢說話,都向後同時撤了一步,看着躺在地上的隋應東。

他抱着自己的頭,蜷縮委頓在地,一句辯解都沒有。兵敗如山倒,是他一意孤行,違背命令,率兵出城,是他貪功好進,中了敵方奸計。面對主将的厲聲喝問,他一動不動,恨不得于皓南當場把他斃了,隻是面容憔悴,胡子拉碴,左臂負傷,淚水奪眶而出。

回到帳中,于皓南左思右想,打算重新部署泰安反攻計劃,孫舜香勸谏:“泰安輸在了新式武器上,據說敵軍人手一把疝彈槍,殺傷力比k槍更是勇猛,可見我們在破解K槍的這段時間裡,厄斯人并沒有停下研發生化武器的步伐,而隋應東之所以中計,也是因為急于表現,想将W炮送出,将功抵過。”

于皓南望着他,沉默不語,他知道孫舜香要說什麼。

“上回從厄斯走的時候,你下令讓他盯着王宇行,後來,又讓他殺了王宇行,他都沒有做到,”孫舜香道,“眼下咱們找不到厄斯内部軍火流通方式,W炮困在手裡,就是一步廢棋,賀城郡好不容易露出線索來,他怎麼會放棄。”

“賀城郡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軍火大亨,哪會輕易現身,軍火制造,意味着官商勾結,哪個官勾結了哪個商,這裡面各有派系,不能蠻橫去沖、去打,”于皓南道,“厄斯政權就算再目無法紀,可也怕摩洛哥大王忌憚,封騰沖敵視,這麼輕易露出行蹤來,不是圈套,又是什麼。王宇行的事,我從沒怪過老隋,是他自己瞎想。”

“過去就得讓他過去了,”孫舜香道,“允中祥剛剛來報,他們已經前去泰安埋伏,請我們靜候佳音。”

于皓南心念一動:“南安國已經降了?”

“是,李若希前去勸和,”孫舜香似乎有些猶豫,可也是服氣道,“對方與封騰沖素有舊怨,一看他魂牽夢萦的李大漂亮,竟親自上前線去勸和,雙方談了七天七夜,開出條約,各退一步,最後,南安國竟不戰而降。”

于皓南:“……”

李若希打響了和平解放厄斯附屬國的第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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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這個封騰沖,仗着自己國家強大,各個小國都被他欺壓,他本人跟個心理變态一樣,又到處搞些李若希布娃娃,挨個送給富商高官,”王宇行不屑道,“也不知道是想侮辱于皓南,還是在侮辱他自己對這大漂亮的喜歡。”

“……他不是在侮辱李若希本人嗎?”方缇聽得糊塗,王宇行說的都是男人的事,好像跟李若希自身無關似的。

“你不懂,上陣殺敵,淩辱敵方主将夫人,可比淩虐主将還更可恨,”王宇行想起父親當年的事,揮了揮手,不願再說,“算了,不提這窩囊事了。那疝彈槍你見過嗎?可有藥可解?”

“沒見過啊,我聽了也很着急,連忙問隋應東部下,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對方隻說,暗紫色的光,以冷氮槍形式發出,雖不至于毀人肢體,但立刻麻痹四肢,緊接着毒發身亡。”

“這東西我有啊!”

王宇行仍舊是得意又顯擺起來了,從床上蹦到地上,将抽屜打開,拿出他拆解的那把疝彈槍零件,遞給方缇。

“小心,有毒。”

“你往後點兒。”方缇對他揮了揮手。

王宇行往後退了兩步,卻還是有些擔心,上前道:“你别弄了,回頭帶到水星去研究。”

可方缇已經從外衣兜裡掏出防護眼鏡和手術專用手套了,仍舊擺手:“你出去。”

王宇行看他立刻變得非常專業又莊嚴的樣子,謹慎地往後退,退到了門口。

方缇運用現場的東西,打火機外殼和感應探照燈、圓鏡子等,搭建了一個小型反應器皿,将暗紫色毒液彈倉滴出了一滴,在鏡子上。

“小心!離遠點兒!别去聞它!”王宇行在那着急喊話。

方缇觀察了一會兒,身手去觸摸,随即不屑地切了一聲:“什麼疝彈槍,這根本是噴發式鶴頂紅!”

“啊?”

“這毒液毫不稀奇,隻是灌到了槍裡做現場揮發罷了,技術含量為零!根本是騙咱們水星人的!”

“那鶴頂紅有藥可解嗎?”

“早就不是什麼稀罕物了!”方缇道,“鶴頂紅其實就是古代砒霜的一種隐晦說法,真實的鶴頂是無毒的,砒霜是一種礦石,也叫紅信石,如果用以岐黃、甘草、毒箭木、紅背竹竿草加以研磨炮制,直接對着疝彈槍反噴過去,當場就能化解!”

“那還等什麼,趕緊造呗,這東西厄斯都能買到!”

王宇行已經調出了手機購物app,很快查詢了方缇剛剛提到的所有原材料。

說幹就幹,天剛蒙蒙亮,倆人已經坐在辦公桌前,将具體的“解藥式噴射槍”研發完成,方缇苦着臉說恐怕現在A軍沒有錢,還不能盡快從丁家父子兜裡掏,王宇行立刻拍自己的兜:“我有啊!”

方缇怔怔地看着他。

“……我可不是為了A軍,也不是為了那隋應東,”王宇行哼了一聲,聳了聳肩,“我是看不慣封騰沖在那牛逼轟轟的,跟我顯擺他這破玩意兒。”

“對,下回他還顯擺,你就拿咱們的解藥噴他。”

“好!”

三天後,範承毅在外面給方缇的電話都快打爆了,不停催促他快回去,實在想不通他“身陷敵營”,怎麼還能打電話,有時接聽,甚至聽到方缇嘴裡嗚嗚哇啦,還在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

“你竟然還吃厄斯人給的飯!”範承毅很是無語,“不要吃嗟來之食!”

方缇手裡拿着大大的牛肉蒸餃,心想這是他們遞到小寶手心裡的,可不是扔來的。

“承毅,我在這過得很好。”

“……你是不是被腐蝕了啊?!不能這樣!”

“沒有!我、我雖然身在這裡,但我依然是水星的心。”

方缇放下電話,看着小鬼兒似的偷偷看着他的倪可夢,轉頭她又要跑。

“你過來一起吃。”

“不要,我是女仆。”倪可夢道。

“你是不是恨我,”方缇跑到了她的身前,膝蓋彎曲,低頭看着她,“王宇行不在家,你可以跟我說實話。”

“我沒有那麼矮,你不用這麼看我,”倪可夢道,“我知道,你們是同性戀,水星人都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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