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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第 2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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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7日上午,水星鸢目标飛行器、難亦行二号F運載火箭組合體從汀州衛星發射中心垂直順利轉運至太空中,成功發射。

目前,水星鸢已完成上百次宇宙航空運行,将于近期擇日回歸。軍區總司令于浩海道:水星航空兵對宇宙的征程,是舉世無雙的壯舉,它像一條貫穿銀河的藍色飄帶,是水星人類堅強無畏的象征。

為了見證我們水星自開始宇宙太空探索到現在娴熟漫步太空這一曆史時刻,本報特派記者星夜兼程,抵達汀州衛星發射中心,将跟蹤采訪報道水星鸢培訓基地的訓練日常。

雖然當地最低氣溫已經降到零下攝氏10度,但這顯然無減人民群衆對水星鸢發射的關注和熱情,前赴後繼的水星戰士們在基地裡夜以繼日地訓練着,時刻為了登上水星鸢而努力着……”

2月29日,19時30分。

難亦行二号F遙十一火箭将水星鸢送入太空第2天。

“這為什麼是難亦行二号,那第一号哪去了?”丁一翼混在全是Aland戰士們的宿舍内,面對的是平均年齡比他大7歲的老兵們,仍然想到什麼說什麼,好奇什麼就問什麼。

上下鋪以及左右床位上的戰士們,聞言紛紛側頭,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又都轉過頭去,各忙各的。

“哎,我就納悶了嘿,”丁一翼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寸頭,“你們總是這樣看我一眼就拉倒,我能得到什麼有用信息啊?”

“不該問的你别問。”

Aland申工指揮官,從前胸兜裡掏出厚厚的玻璃片、富有年代感的老式眼鏡來,伸手去抓在空中漂浮着的眼鏡布,隻是一倏忽,前面的廖工程師在做伏地挺身,腿下一壓,将眼鏡布粘在腿腹上拿不下來了。

“什麼是該問的,什麼是不該問啊?”丁一翼在空中向前走去,順手撕掉了眼鏡布,又轉身如履平地一般回到剛剛的位置,将布遞給了申工。

十六人寝室,其他人都默默看着他這來去自如的動作。寝室内除床上有安裝重力艙能供人克服重力躺平睡覺外,其他地方都是失重狀态,不但得借住工具和扶手才能勉強站穩,更别提走過去拿東西又返回,丁一翼身強力壯,自帶重力,竟能克服太空艙的糟糕環境,沒有多少阻礙。

也難怪于皓南會對此人另眼相看,将他放到這裡。

“我們Also上下齊心,不論軍銜,沒有任何秘密,都是透明的。”丁一翼強調道。

哪像你們這些人,一個個不言不語的,跟于皓南一個狗脾氣,驕傲自負且吝啬說話。

衆人不由得笑了,嘟囔着諸如“大少爺”“天真”“幼稚”等評價,繼續各忙各的,有的在看精密度圖标,有的對着操控鍵盤啪啪打字,有的正密切關注着前方運行軌道,都把這少爺的話視作無物。

但好在是Aland先遣部隊,比之楊門光、範承毅那幼兒園似的部隊要強得多,丁一翼雖然很氣憤這些人不回答他的問題,但也堅決不換寝。

申工用他遞過去的眼鏡布擦了擦鏡片,架到鼻梁上,看清了丁大少其人,那真是儀表堂堂,相貌不俗,不輸當年父親講述的那個傳奇人物,蜥蜴軍枭雄,丁一劭。

“你過來。”

丁一翼一步蹿了過去。

“啧,你怎麼一步都不晃啊,這可是失重環境。”

“我馬步紮得穩。”丁一翼走過去後,側耳聆聽。

“難亦行一号中間熔穿斷裂,去年春天就沒了。”

“啊?”丁一翼悄聲問道,“那是誰造成的?”

他剛想問是不是于皓南的又一記滑鐵盧事件,跟水星鸢失利是一樣的,結果申工下一句話,就讓他收斂了笑容。

“厄斯人炸的。”

“……炸到了發射中心,汀州?!”

“沒有,那也對國民瞞不住啊,”申工歎了口氣,“是在空中接駁水星鸢的時候,被厄斯人投彈給炸沒了的。”

“那水星鸢……”

“水星鸢會跑啊,一個加速度蹿出去了幾萬裡高空,沒炸着它。當時還好是我們于總在駕駛艙裡坐着,跑得及時,沒帶這麼多人,也沒造成财産和人員的傷亡。隻是火箭搭載器,難亦行一号,徹底毀了。”

丁一翼眉頭深皺,點了點頭。他知道軍隊對外部報喜不報憂的原因,畢竟水星地面上肯定還潛伏了不少厄斯人,不能削自己的志氣,漲他人威風。隻是沒來由地對未來戰事,有些擔心,這都一個跨步炸到了火箭,那下一步……

“别看我們不愛理你,其實心裡敬着你,怕惹到你,”申工道,“這難亦行二号的資金……還是你們Air慷慨相助,我們,我們内心很感激……”

“哎,都是自家人,不說二話。”

丁一翼擺了擺手,明白了過來。他所在的宿舍是水星鸢内控室成員的房間,各個都是資深死宅型航空技術員,但也是水星鸢的技術中心,于皓南把他放到這裡,确實不把他當外人,但跟他也沒有什麼話題可聊。

他瞅着這一個個“于皓南的另類形态”,又怕打擾他們作業,隻好推開了門,去到别的宿舍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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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7号下午20點,完成與火箭二号的成功交會,飛行預計共7天整,今天,是第2天的傍晚,航天員們好奇心一過,便閑得沒事幹,聚在一起休閑娛樂,邀我去打牌,我不會……”

“喂喂!”齊思龍推了一把範承毅的肩膀,“你怎麼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都記在本子上啊,是要打我們的小報告嗎?!”

“沒有啊,”範承毅道,“我這是在寫日記。”

“寫日記?”手裡抓了一把牌的王宇行瞪着他,“什麼好人寫日記啊?!”

“這是全班同學都要寫的,管你是不是好人,”範承毅道,“這是我們這學期的寒假作業。”

“寒、假、作、業?!”

圍成一圈兒的牌搭子們望着他,瞬間爆笑如雷,笑得是前仰後合,手裡的牌都握不住了,散了一地。

“喂,你就算是童子軍現在也應征入伍了,怎麼還得寫作業?!”

“難道你還要考大學?!”

“咱們已經是走了捷徑了範同學!難道你學籍沒消除嗎?”

“沒有,”範承毅搖了搖頭,“雖然我的同學們都很羨慕我所謂地走上了捷徑,可以繞過大學和新兵營,直接進駐水星鸢基地,但是,那些過程,都不應省略。我要參加高考,也要去大學報道,更要參與孔雀旗選拔,進入新兵營。”

他坐在桌子前,雙手按在日記本上,腳下踩着離合重力機,以防自己忽然經不住失重而大頭朝下,對天劈叉。

此刻,15歲的少年,目視前方u形窗,看着外面星空,蒼茫茫宇宙。

“人這一生,沒有任何捷徑可走,高考,上大學,念軍校,新兵營,出師,作戰,省略了哪一步,将來,都會留有把柄,被人說是紙上談兵。”

這是孫舜香告訴他的深刻領悟,雖然孫舜香念到大一就被于皓南點兵提将,成為孫參謀,但後來的工作中,每次他被人诟病的地方,都是“大學還沒念完”,這無端成了孫舜香不被信任的地方,也是于皓南說他常常“紙上談兵”的原因,都是當年他走捷徑的結果。

“一對A。”

“停,對老A就想占道?一對2!”王宇行啪的一聲扔下兩張牌。

“等會兒,你來勁了嘿!”

“我就不信了,”王宇行看着他,“難道你有大小王?!”

……範承毅默默地轉過了頭,繼續寫他的寒假日記。

第3天。

衛星技術中心·回收站。

“這水星鸢在行動的過程中,不斷釋放熱量的同時,也有大部分雜質自然脫落,散播到宇宙中去,往常每次讓你們出來行走後進行的衛星殘留物回收,俗稱‘撿垃圾’,就是應對這樣的問題,不過情報兵收集後會對宇宙環境做個數據化統籌,其他人呢,就是單純地撿垃圾……”

Aland衛星技術組回收站組長張瑞,看着前面大小兩個兵王。

“這對整個水星鸢運行和作戰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你們還聽得這麼認真,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宇宙之間無小事,何況這是目前我能聽懂并力所能及的事,”楊門光嚴肅道,“張組長,别客氣,盡管用我,做什麼都行。”

騰達飛笑道:“我也一樣。”

“那……麻煩你們将衛星頭部器材用較厚的、比熱高、導熱性能好、熔點高的金屬抛光。它重量達幾百斤,是個鈍頭體,呃……算是個體力活。”

“謝謝!”楊門光拱手感謝,似乎終于有件事做了,整個人都迸發出了光彩。

“真是年輕人,在這裡待着不能跑步上山下海的,很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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