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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第 1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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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苗苗福利院裡,樓上窗台玻璃,貼滿了各種紅色生肖貼紙,外面更是挂滿了紅色的燈籠,張燈結彩,熱鬧非凡。每年春節寒假時期,是孩子們最盼望的日子。

因為這時國家各個機構的慈善集團,往往會趁着新春佳節前來獻愛心、助力公益事業,孩子們會有新玩具、新衣服、新書包和嶄新的書本文具,還會有更多的善款滾滾而來,改善福利院近萬名孩子們的生活。

“啊,您來了,快請!未曾遠迎,實在是怠慢了!”

長款豪華斯嘉蒂白色轎車,緩緩駛入進來,下來了一個人,身長九尺有餘,身材壯碩高大,穿着的是貂皮黑色大衣,根根精神抖擻,随風飄搖,盡顯豪奢,裡面則是一身筆挺的銀灰色西裝,铮亮的金棕色皮鞋。

司機開了車門,他一條長腿伸出,踩了下來,對着迎過來的老師,面帶微笑。

“新年好啊。”

“新年好,新年快樂!丁總,沒想到您這麼忙還親自過來。”教管老師伸出手,跟他握了握,非常殷勤,上一回丁一翼來邀請孩子們去他的訂婚宴,一甩手可是給了一筆巨款。

“我是來找個孩子……”

“啊,您說,找哪個?”

“就他,”丁一翼往那踢毽子的孩子們中望了一眼,遙遙地一指,“那個紫色衣服的小胖!”

“噢噢,原來是他,”老師立刻喊道,“方缇,方缇!你哥哥來找你!”

“誰啊?!”方缇一腳把一個花雞毛毽子踢飛,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

他大眼一瞅,不是二哥于皓南,也不是王星星,卻是這銀灰色短寸大秃瓢哥哥,站在他的面前,笑容可掬。

“小、葡、萄,”丁一翼在他面前蹲下,“新年好啊。”

這可是從訂婚後到現在,一年過去了。

“哥哥新年好,”方缇朝他作揖,“恭喜發财。”

丁一翼笑了一聲,掏出了一個紅包放到他手心裡,摸了摸他的頭:“走吧,跟我出去溜溜。”

方缇挺意外的,他雖然是隻要有機會能往外撒丫子跑,那都是絕對不放過的,但丁一翼還真是個稀客。

他往後面那幼兒班教學樓瞅了一眼,笑着問:“去哪兒溜啊?”

“找你盼盼哥去。”

“啊,”方缇愣了愣,“去外面啊?”

“對,到我地盤玩會兒。”

說着便牽着他的手往外走,方缇一步三回頭,還瞅那幼兒班。

“晚上給送回來。”丁一翼道。

“哎呦跟您走有什麼不放心的,”老師笑道,“方缇,好好表現!”

“嗯呢!”

到了午休時間了,幼兒班教學樓裡傳出來舒緩的鋼琴聲,孩子們該有條不紊地排隊去午睡了,方盼盼自從來到這裡,早中晚都會彈鋼琴代替那枯燥的鈴聲,來了沒幾天,就是孩子們心目中最可愛的小老師。

但這丁大頭跟耳聾耳背似的,對老婆的琴聲毫無反應,門窗上的貼紙,他看了也跟瞎了似的,沒有多想。

開了車門,揪着方缇的衣領像拎小雞兒似的把他拎了進去,第一句話就是:“你盼盼哥去哪了,你知道嗎?”

方缇搖了搖頭:“不知道哇。”

“過年沒來找你?”

“沒有。”

丁一翼的手臂撐在方向盤上,歎了口氣,這方盼盼真是玩野了,交友廣闊啊。從大年初一到初七,愣是找不見人了,打電話過去是占線,發信息也不愛回,說是想要雙方“冷靜冷靜”。

有什麼可冷靜的,難道是離婚冷靜期?!

每天在外面忙成狗似的,回到家裡,一看床上無人,沙發一角盼盼習慣蜷縮在那裡看書的身影也空蕩蕩的,丁一翼登時有種家徒四壁的荒涼感。

躺在寬闊的大床上,翻過身,聞了聞枕巾上淡淡的小雛菊香味兒,他更是感覺懷中空虛,卧室非常冰涼,便氣不打一處來。

這不着家的老婆,非抓回來不可!

所以想了又想,最終來到了福利院,先把方缇捉走再說。

車在路上到處插空,開得飛快,丁一翼的車技如他的名字似的,像要長了翅膀,淩空飛翔,一輛又一輛車被他趕超過去,方缇忍不住握住了捆在胸前的安全帶,緊張地看着前方。

到了地方,下了車,方缇左右看了看,那金碧輝煌的大酒店上有着五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希翼大酒店。

小跑着跟在丁一翼的身後,進到了酒店大廳裡,丁一翼一擺手,讓開了個兒童房,就在地下一層大廳裡,方缇跟着跑了過去,一看,有各種顔色彩色球,裡面還有個大滑梯,邊上有搖啊搖的木馬,還有碰碰車和轉椅,更有各種遊戲機和跳舞機,工作人員粗暴地把在那玩着的小朋友都遷到另外的地方去,打掃了片刻,獨留方缇和丁一翼。

“給你盼盼哥打個電話吧,說跟我在這兒玩,”丁一翼道,“我沒帶過孩子,沒啥經驗,你跟我也玩不一起去。”

“咱還沒玩兒呢,”方缇說,“我想坐那個滑梯,行嗎?”

“去。”丁一翼一揚手,方缇爬進了球球海洋中去了,興緻勃勃地去踩樓梯、登上了滑梯。

他看着有十一二歲左右,長得一張圓圓的貓臉和奇怪的貓眼睛,身上看着挺敦實,是個小胖。

丁一翼歪着頭,看着他一下下從滑梯上張開雙手,笑着往下滑,跟個旋轉陀螺永動機似的,滑進了球球裡,又轉身往滑梯的樓梯上跑。

……七八回之後,丁一翼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實在是不耐煩了。

“喂,小胖!”丁一翼走了過去,“還沒玩夠?你自己在這滑有什麼意思,讓你哥來!”

“我哥也不愛玩這個啊,你進來陪我玩呗!”方缇朝他招了招手。

好像有人能參與進來,這個無限滑滑梯就能結束了似的。

丁一翼隻好把大衣脫了扔在椅背上,松了松領帶,跟他進了去,一腳踩到了球球上,原地就給踩了個癟。

“你别踩球啊,哎呀你太重了!”方缇看着那一個個球變成了小餅,深感惋惜。

“自己跟個小胖似的還說别人重,”丁一翼去到了樓梯口看了看,“我上去這滑梯就得倒了。”

“别害怕,我護着你,”方缇雙手攏在滑梯口底下,“來吧!下來吧!”

“你躲遠點兒,我下去把你砸扁了。”

丁一翼幾步上到滑梯出口,沒等往下出溜兒,整個滑梯開始晃了起來,搖搖欲墜,方缇立刻跑遠了,躲在邊上看。

果不其然,這用棉花絨布墊子搭建的小滑梯,承重量十分有限,年齡也隻能容納小學生的年齡段兒,丁一翼那麼大的身軀上去,沒待一會兒,就直接把它給壓塌了,乒乓地摔進了彩色球球裡,簡直是掀起了一片彩色“球浪”。

“哈哈哈哈……”方缇捂着小嘴巴笑了起來。

丁一翼這才看出這熊孩子是故意騙他進來出這個洋相,那笑容裡分明有像總統方傾狡黠的地方,不禁呵了一聲,從球裡面站了起來,将兜裡的球也拿出來扔到了地上。

“行了,逗你笑了,算是陪你玩了吧?趕緊給你哥打電話!”

他大步走出遊樂場,坐在邊上的卡座上,方缇走過去坐他對面,皺着臉小聲地央求着:“秃瓢哥,我餓了。”

“什麼秃瓢,看不清嗎?我是有毛的!”丁一翼低下頭探了過去,銀灰色的頭發兩邊緊緊地貼着頭皮,剃得非常短,中間卻是毛毛躁躁的一大堆頭發,高高地豎起,時不時被他梳在後面,形成一大背頭,發絲看着又亮又硬。

方缇想起爺爺青羚常常說起這雙生子小時候在醫院出生後的事,說那大漂亮李若希是人見人誇,誰看到都忍不住驚歎,竟然有這麼好看的小嬰兒。

而那弟弟丁一翼,青羚的描述是“醜得跟一隻灰耗子似的,非常磕碜,誰看了都皺眉,然後還力氣很大,剛出生十天不到,就能單手舉着裝滿了的奶瓶,咕咚咕咚地喝奶”。

灰耗子長大了,長臉大下巴,變得更吓人了,銀灰色的短發像刺猬閃亮的刺兒似的,讓方缇看着手癢癢,便伸過去要摸一下。

沒想到丁一翼反應很快,立刻偏過頭躲開,跟二哥一樣,堅決不讓他碰自己的毛發。

“幹什麼呢?”丁一翼瞥了他一眼,擡起手去扒拉方缇的頭,将他栗棕色的短卷發兩下扒拉得亂七八糟。

方缇收回了小手,這時候有些想念王星星,他可是願意低下頭讓方缇摸摸他柔軟的金發。

倆人去到了樓上包間裡吃飯,在方缇小時候,曾經跟過方盼盼赴過丁一翼的約,丁一翼知道這兄弟倆都愛吃魚生和刺身,跟總統方傾是一個飲食喜好,在總統剛上位的時候,豹叔沒少給他進貢這些新鮮海貨。

方缇低着頭,筷子夾着一片片三文魚腩,蘸着芥末醬,小嘴巴巴地吃着。

丁一翼看着他這樣子,想起他老婆,也是這麼一片片地斂起魚片,小口小口地吃着,跟小貓似的,他總愛湊過去聞一聞,故意皺眉說:“噫,真腥。”

方盼盼便會不好意思起來,趕緊伸手擋着,推着他說:“你起開!”

“趕緊給你哥打電話,”丁一翼又重複道,“讓他過來一起吃。”

方缇擡頭看他:“你們都結婚了,他怎麼不跟你在一塊兒啊?”

“你問你爺爺去。”

“我爺爺也不知道啊,”方缇說,“他這幾天都來陪我了。”

“你一眼都沒看到盼盼,”丁一翼沉吟道,“他這幾年沒在軍營的時候,過年都愛去哪兒?”

無論是芳菲大戲院還是舞台劇院,畫室,展廳,甚至電影院,丁一翼都去找過,都沒看見盼盼。

“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能出去,”方缇說,“可能是串門去了吧?他的朋友很多。”

“你也不給他打電話問問?”

“我在孤兒院裡,隻有他們來找我的份兒,我不找他們的。”

這話聽着有些可憐,作為“孤兒”的人設,這些年方缇從6歲到如今12歲,一直被家人叮囑過,要懂事、獨立,不要去找他們,他也習慣了。

隻是丁一翼這樣冷心冷情的人,品不出其中的可憐來,隻是怕這些年兩地分隔太久,方盼盼對這弟弟感情淡了,抓着他算不上是個人質了。

“為什麼,盼盼不稀罕你了?過年都不找你。”

方缇反問道:“那盼盼哥為啥也不找你,不稀罕你了?”

“……”丁一翼漠然地看着他,“跟我鬧呢。”

“那盼盼哥可能也是跟我鬧呢。”

“……小屁孩,學我說話?”

“大屁孩,學我說話?”方缇笑着問道。

“啧,少教的孩子,”丁一翼斜了他一眼,“你吃完了嗎?”

“太好吃了,我可以再要一盤嗎?”方缇抿着嘴巴,“丁總,你這裡的夥食可不一般啊。”

丁一翼看着前面的空盤子有些驚訝,盼盼一般是吃三片就吃飽了,這小胖不愧是小胖。

他笑了笑,讓把剛剛上過的菜再上一遍,瞅這架勢小胖都能吃完。

“這樣吧,你給你哥發條信息,咱們倆合個影兒,”丁一翼道,“你告訴你哥,我帶你出來玩了,玩得特别開心,你今晚就不回了,去我們家住。”

“不方便吧,我看你一直看手表呢,”方缇說,“我也得回孤兒院寫作業去了。”

“那我今天不是白浪費了嗎?”丁一翼皺起了眉。

“沒浪費啊,不是跟我小葡萄出來玩了嘛,玩得‘特别開心’。”

丁一翼冷眼旁觀,這熊孩子是心裡明鏡似的,早就知道他的真實意圖,故意跟他在這兜圈子呢。不愧是總統的種,從小就能看到大,聰明又狡猾。

“你看我這身貂皮大衣怎麼樣?”丁一翼忽然問道。

“很帥,很亮眼,”方缇朝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不過我盼盼哥說了,你還是穿軍服更帥。”

“哪種軍服?”

“就是你現在那個什麼來着……對,一星少将,藕荷色軍服,”方缇道,“盼盼說了,你穿那個顔色,反而填了一種文雅的氣質。”

雖然方缇并不那麼覺得。

“小崽子,”丁一翼望着他的目光精亮,“不是沒見過他嗎?怎麼知道他更喜歡我穿少将軍服?”

“……”方缇嘴裡叼着個雞翅膀,露出了一個小尖兒。

“撒謊可不好啊,小葡萄,撒謊會被榨成葡萄汁,”丁一翼故意冷着臉,看着他,“快告訴我,你哥在哪兒了?!”

“他現在不願見你,你就老實等着呗,”方缇也皺起了眉,嘟囔道,“他說你是個大壞蛋,不愛看你。”

“……我怎麼壞了,他已經是我老婆了,這麼晾着我合适嗎?!”

“老婆怎麼了,方咪咪把大壯晾在牢裡十年,也沒怎麼樣啊!”

“好你個小崽子,别看住在孤兒院,受到的家教可一點都不少,”丁一翼将桌上切牛排的餐刀拿了起來,在手心裡飛快地轉了轉,“我把你個小葡萄片成刺身,送給你盼盼哥,看他出不出來。”

方缇看着他那耍刀的樣子,不驚不懼,反而點評道:“你快算了吧,玩刀你可比不上我二哥。”

“是嗎?那咱們換個東西玩兒。”

丁一翼朝服務生打了個響指,讓上一盤高檔的菜,方缇連連喊道“我吃飽了,吃飽了”,可服務生推過來的,卻是一個四面鐵栅欄的小推車,裡面一隻活生生的小猴子,眨着眼睛,上蹿下跳,上面架着的是一個燃燒的火盆和鍋。

“小猴!”方缇定睛一看,非常吃驚,“裡面有一隻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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