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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第 1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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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一車裡面的人都笑了起來。

“那還是傻狍子!”

“就知道你不認識,這東西你離了這裡都看不到!”

“傻狍子?”李若希不敢相信,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看看于皓南。

再看的時候,那傻狍子竟然追了過來,于皓南按動喇叭時,他又吓得驚慌失措地撒腿就跑。

“可它的眼睛很大很亮,明明像小鹿一樣啊!”李若希不理解。

于皓南轉過臉來,看了看他又大又亮,近乎透明的眼睛,不禁笑了起來。

“你看我幹嘛?!”李若希看出他的戲谑之意,“那它為什麼叫傻狍子?”

“他就是一隻狍子,隻是因為傻,才冠上了傻這個姓。”

“……去你的!”

過一會兒停車,等一排嘎嘎叫的鴨子過馬路時,潘生倫和潘生旭他們都趕緊問李若希,這是什麼。

李若希簡直無語地看着他們,斜了他們一眼,偏偏不說。

“中午吃了它們那麼多蛋,再不認識它們,那可就說不過去了。”于皓南道。

“不對吧,我吃的不是鵝蛋嗎?”李若希糊塗了,“難道它們是鵝?”

一車的人又笑了起來,越笑李若希越迷惘:“到底是什麼?!”

“是鴨子,鴨子,我逗你的。”于皓南趕緊解釋道。

李若希氣得狂錘他肩膀,決定再看到什麼動物都不說了。

車子往裡走了很遠很遠,天都快黑了,車才停了下來。

他們幾個從車裡下去,卻讓李若希待好了,然後低着頭,用打火機照着雪地,像是再找着什麼。

難道是大年初一,有紅包被埋在雪地裡?

李若希輕輕推開車門,也下了車,低頭看着瑩白的厚厚的雪地。

不一會兒,忽然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看着他,直勾勾的,底盤好像還很低。

李若希東張西望,忽地轉身,見到山頭土堆的那邊,來了一群灰色的動物。

“皓南,有狗!”

李若希往身後一指,那細長雪白的手指,剛一伸出來,就有一隻灰色毛皮、渾身頸瘦的動物猛地撲了過來,蹦了個高,要吃他的手指!

于皓南一個斜刺裡搶了過來,啪的一腳,将那東西踢出了老遠!

“快上車,”于皓南喊道,“那是狼!”

隻見潘生旭潘生倫潘生迪三兄弟瞬間拉開車門,拽着李若希,将他拉進車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可是皓南他還在外……”

“沒事!”

“你好好看着,狼打不過他!”

李若希緊張地趴在窗邊,看到那狼和于皓南對上了。

于皓南張開雙臂,半伏着身軀,跟那狼先是頭對着頭互相打量、試探,呲牙裂目,你叫我也叫,互相嘶吼。

李若希心跳砰砰作響,顫抖着聲音:“是狼,狼,我們有槍嗎?!”

“不用槍。”

“要不要下去幫忙?!”

“不用,六子就是來殺狼的。”

“殺狼?”李若希心中大震,“為什麼?”

“今年不是暖冬,狼沒吃的了,頭狼又不守規矩,幾次帶兵進村裡吓唬大人和小孩,你們來這一路上,都沒看見人吧?”

李若希扒着門,隻一瞬不瞬地望着那頭狼,灰色的毛發,根根帶着白色的雪,雙耳卻很精神地立着,後蹄一下下蹬着地,咧着血盆大口,露出了一雙犬齒,似乎下一秒就要咬上去。

而于皓南也摩拳擦掌,就要跟它幹,毫不退讓,豎着濃黑的眉心,額頭上的短發尖上掃着幾縷雪花,一瞬不瞬地望着那頭狼。

倏忽片刻之間,頭狼忽然暴起,正對上了于皓南的手臂中心,于皓南一掌攥住它後頸的狼鬃毛,将它提了起來,任由它張着大嘴嗷嗷叫着,右手高高擡起,狠狠地扇了它幾巴掌。

頭狼逐漸發出了嗚咽的哀叫聲,幾巴掌扇得它眼冒金星,頭都打偏了,于皓南直接摁着它的頭,狠搓在地上,來回摩擦,又搡着它的後頸,往地上撞,一下又一下,用力剛猛。

李若希眉心緊皺,忽然有些感同身受似的,小臉緊湊在一起,閉上了眼睛。

潘生迪他們都不去看打狼了,而是看向了李若希,見他這幅模樣都感到好笑。

不一會兒,忽聽于皓南往山那頭一甩,将那頭狼扔了回去,狼的雙腿一落地,連忙甩動脖頸的毛并晃了晃頭,嗷嗚一聲帶着它的部下們回到了它們的地盤上。

于皓南抓了一大把雪在手心裡搓了搓,甩了甩手,上了車。

“哎,六子,手下留情了哈,這次沒殺。”

“不是說‘過界就得殺’嗎?老于總留下的規矩。”

自從掌管了瀛洲這極其冷寒的核武器儲藏地,于凱峰、于浩海、于皓南,已經三代人負責管理狼群了。

于皓南左手搭在了方向盤上,看了看邊上臉色被吓得發白的李若希,好笑道:“這界頭狼是隻母的。”

“啊?!”潘家的兄弟們還頭一回聽說,不禁跟于皓南一起,都大聲笑了起來。

“母的,母的,”李若希不高興起來,“母狼又怎麼了?!”

他們聽他為母狼打抱不平,更是覺得沒來由地好笑,其實就像李若希這樣的美人,在他們的世界裡,别說是說話了,就是喘氣眨眼睛,他們都覺得特别逗,誰讓他們是光棍呢?

“母狼可愛,”于皓南右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手勁挺大地晃了晃,“你看我不饒了它嗎?”

李若希捂着被捏痛的下巴,皺眉偏過頭,躲開了他的大手,眼珠子叽裡咕噜地轉着,竟氣得臉都紅了起來。

于皓南一邊開車,一邊斜睨着他氣鼓鼓的樣子,被逗得一直想笑。

小人妖有一半血統是女孩子,所以看到他們好像在嘲笑母狼,也跟着生起氣來了。

為了掩藏小人妖的真實身份,這幾次每到耳鬓厮磨的親熱時間,他都緊緊地護着捂着不讓碰,不讓發現他是個不同于一般Omega的Omega。

撕了長筒襪就不能撕裡面的了,這是小人妖的規矩。

可越是這樣躲着、藏着不讓發現,于皓南越愛逗他,故意問他怎麼回事,是不是長了什麼奇形怪狀的不讓看……

李若希當即面紅耳赤地罵道:“你那才是奇形怪狀的大酒瓶子,我還以為你長了第三隻手臂!”

他不禁想起同宿舍的孫亞晴,那個厄斯人,曾盤腿坐在床上點評新兵營的各個Alpha,說兵王不愧是兵王,一大坨嘟噜着穿軍褲都壓不住,平時也不知道挂在哪,是不是都得盤腰上。

“我還以為你喜歡,那你要是嫌他醜……”于皓南抱住他,摁住他兩條長腿,“就放你這裡。”

倆人鬧起來沒完沒了,今天李若希親手看到他如何扇狼巴掌、如何摁狼腦殼在地上,又結合潘家兄弟講解于皓南之前是如何料理不聽話的頭狼,如何左右手一轉,将狼頭給扭下來,不禁對他有些敬而遠之。

車門一打開,他蹦下來就急忙往家裡跑,頭也不回。

“你看看,我說他得害怕。”潘家兄弟說。

“我看他不怕狼,還指着說是狗。”于皓南道。

“我們說的是怕你,六子,你真是一點兒都不溫柔。”

于皓南笑了笑,又進屋裡堵李若希去了,沒有什麼比吓唬一個隐藏身份、還不想暴露的小人妖更有意思的事了。

現在每次想到“放松一下”“發洩一下”“度假、休息”這樣的字眼,他都會馬上聯想到李若希。

晚上開始了過年期間必須要玩的項目之一,那就是打牌。

Omega一張矮桌子在炕裡面,Alpha一張麻将桌在地上,兩方鬥得難舍難分,于皓南更是為了給李若希“彌補”一些經濟損失,在那屠戮父老鄉親,幾次推開牌,都是十三幺或是大順子等天糊,殺得他的老鄉們嗷嗷慘叫,隻得掏錢。

李若希在裡面打牌則是輸得慘不忍睹,好在他們不玩錢,而是貼紙條,輸一把挂個彩,找個樂兒。

兜裡的手機,忽然一次次短促地震動,半道又停了。

于皓南掏出來一看,是方盼盼。

隻是電話不像以前锲而不舍,隻是隻響了兩聲就戛然而止。

他從牌桌上站了起來,拿着手機到門外面,紅燈籠的下面,又給撥了過去。

響了能有七八聲,方盼盼才接聽。

“喂,皓南啊……”方盼盼的聲音很虛弱,啞啞的,帶着委屈,不是以前每次打給他時那種從容和高興,問是不是小黑崽。

“你怎麼了?”于皓南的眉頭緊蹙,瞬間緊張起來。

“我,我想回家……可是,”方盼盼猶豫着,壓抑着的聲音,帶着哭腔,“可是他不讓我……”

手機被瞬間奪走了,遠遠地好像聽到丁一翼說了一句什麼“不準”,是用吼的,很兇,緊接着電話就挂了。

一聲又一聲忙音,像是打到了于皓南的後腦勺上,令他的大腦瞬間嗡嗡作響。

他握着手機喂了好幾聲,再打過去,就是關機的聲音了。

站了僅僅一秒,他便大踏步地跑向了外面深黑的夜裡,不管不顧似的,越跑越快,逐漸跑向了遠方驿站,身影消失在了白茫茫的雪地當中。

“六子走了,奇不奇怪了。”

“走了?能走哪兒去,他老婆還在這兒呢!”

“誰知道啊,連外套都沒穿,有人看到他去驿站了。”

“他開飛機走了!”

“什麼?!他走了?”李若希嘴裡叼着一張撲克牌,緩緩轉過了頭,瞪着一雙近乎透明的大眼睛,臉上還貼着七八根彩色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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