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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第 17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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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我再不去你家吃飯了……”

散會後,高鴻飛挽住孫信厚的胳膊,面露苦色,甚至帶着一些驚惶和委屈,抓着他不肯放。

“本來,我這好好的東西……怎麼到了你家,出來就變成了一沓白紙啊?!”

“什麼玩意兒?”孫信厚起身要穿大衣,被高鴻飛拉住,忽然看到他手裡拿着的一眼熟的密封的文件袋來,裡面的東西打落開一看,全是白紙。

看那厚度,他腦子裡嗡的一聲。

心念電轉,不由得冷汗淋漓,難道,自己提交上去的東西,也是白紙?!

“孫中将,請留步。”

章宇澤走過來,笑着朝他招了招手:“于總請您過去聊聊。”

“哎,好!”

孫信厚笑着答應,等章宇澤轉身,便問高鴻飛:“你沒交上去?!”

“我剛要交的時候它掉地上了,看到裡面都是白紙,我哪敢送啊!”

“嗯,”孫信厚歎了口氣,“你先回吧。”

他跟到章宇澤的後面,去到了軍機會議室裡面,發現劉赢也被叫進去了,臉上寫着莫名和無措。

于浩海讓章宇澤把門一關,坐在桌子後面,看着前面站着的倆人。

“交上來兩摞白紙,你們倆怎麼個意思?”于浩海把桌上兩沓厚厚的文件,往前一扔。

“啊?!”劉赢當即瞪圓了眼睛。

“啊什麼啊,”孫信厚哈哈笑着,狠拍了兩下劉赢的肩膀,“沒想到你老哥到最後也跟我一樣,打退堂鼓了是吧,哈哈哈!”

劉赢:“……?”

孫信厚摟着他肩膀朝他飛快眨了下眼睛。

“于總,是我們倆的錯,臨到上場的時候膽怯了,沒敢把我們尚不成熟的作戰意見,提交上去,又在統計員統計的時候,占了号碼牌,便交了白卷上去,”孫信厚轉過身來,對于浩海正色道,“是我們擾亂了内部投戰書的絕密保護制度,該罰!”

于浩海的目光從老孫臉上停留片刻,又轉到了劉赢的臉上。

“……是,是我們膽怯了,”劉赢應聲道,“後來……又不想交了。慚愧。”

于浩海見他低着頭真的很慚愧後悔的樣子,不禁笑了。

“害,你們想得真多,這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打法,之所以讓大家都各抒己見,也是想集思廣益,沒有誰強誰弱的意思,你們顧慮太多,”于浩海道,“你們猜今天投進去的48份作戰計劃書裡,有沒有我的?”

劉赢和孫信厚一愣,同時看向了他。

“當然有了,那就是第17号文件,哈哈,”于浩海自嘲道,“沒想到啊,都進了決賽圈,最終被19号淘汰了。”

他的表情雖然是忍俊不禁,可也是有些遺憾在的,雖然打倒他的第19号文件,出自于他的親生兒子。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倒在了沙灘上,”孫信厚笑道,“不過我猜,于總司令這次輸了,比自己赢了還高興吧?”

于浩海笑道:“且看吧,于皓南的東西也不是就挑不出一點兒毛病來了,還需要多加完善。隻是你們兩個下回可不能這樣了,每份計劃書我都會看的,淘汰了的也要看,那畢竟是咱們軍中将士們的心血,不能棄之不顧。你們别怕丢臉,時代還沒把我們抛棄,就算真的撇下了咱們,也要奮起直追才是啊。”

劉赢和孫信厚連連點頭稱是,又保證下回再也不敢這麼做,一前一後,走出了辦公室,無言地互相對視。

不一會兒,三人都坐在了孫信厚的軍車裡,煙霧缭繞,每人手中都夾着一支煙,高鴻飛打開了車窗,伸出手到外面去,抖了抖煙灰。

“可也奇怪了,”劉赢道,“你們倆的若說是被……一起調換了,還能說得過去,我的文件在公文包裡,怎麼也無聲無息被調換了?昨晚公主再三叮囑要拿好了,給我裝進了包裡。”

“恐怕公主拿的那一份,就已經被……”

“嗨!還用想嗎?”孫信厚很快截住了高鴻飛的話頭,“誰給動咱們的東西啊,肯定是……上頭的意思,總統的旨意。既然已經這麼悄悄給換了,也就是不追求咱仨的責任了,還不鳥悄地裝作不知道,趁早翻頁拉倒!”

“真的是……總統的意思?”劉赢半信半疑。

“那還有誰敢啊?”孫信厚反問道。

高鴻飛撩起眼皮,意味深長地看了孫信厚一眼,多年兄弟,早聽出孫信厚回護之意,想來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正後怕呢。

……肯定是他老婆章楠幹的,總統都另說。

但為了穩住耿直的劉赢,還是幹脆推到總統身上最好,畢竟總統的旨意是唯一高過于浩海的命令,劉赢會掂量孰輕孰重。

“唉!”劉赢歎了口氣,“我回去怎麼跟公主交代啊?”

塞西莉抱着殷切的希望,眼巴巴地瞅着他,希望劉赢能助王宇行一臂之力,讓他盡快從新兵營一衆小兵中脫穎而出,為國為軍效力。

“長這麼大了,這還是王星星第一次求我,”塞西莉道,“這孩子得急成什麼樣了才來跟我說,他很想去前線,我對作戰計劃什麼的一竅不通,但問過左陽旭長官,左長官對他是贊不絕口,說他很聰明,甚至比我哥當年……”

劉赢答應了下來,也知道對于浩海開口有些為難,幹脆直接報名,投進箱裡,想要讓王宇行跟别人公平競争。

高鴻飛也是感歎:“我也很難跟伊利安交代啊。”

“王宇行還找到了他?”

“是啊,伊利安在小學教書嘛,鋼琴課結束了,外面家長來接孩子,要不是星星一頭金發,在那站着很顯眼,伊利安也未必認出他來。本來猶豫着不敢上前去認人,王星星過去叫了他一聲表叔,伊利安就哭了。”

當年伊利安遭逢那樣的大禍,王室成員為了各自利益和聲望,都讓班喜那郡主閉上嘴,伊利安忍下被賽威親王強/暴的真相,而是做相應的利益交換,保住封地。

還是凱文遜在知道實情後大罵班喜那郡主糊塗,不該隐瞞,不該讓伊利安吃這樣的虧,而是該主動把賽威從王室摘出去,交去法辦。

伊利安一直記得這位表哥的好,何況年輕時住在王宮裡,俊王妃對他關愛有加,所以這十幾年過去,跟王室的人是一點瓜葛都沒有,但他最惦念的就是表哥他們留下的這個孩子,王宇行。

“老孫,你在邊疆駐守,是怎麼拿到的文件?”

“我收到了他加急寄給我的信,才特意趕回來的,”孫信厚道,“沒跟他養父說,瀚洋是一點都不知道。”

“從上回瀚洋演講時主動放棄了總司令的競選,他就氣瀚洋了,這些年都不怎麼給他打電話啊,”高鴻飛道,“孩子心涼了,覺得養子還是不如親兄弟感情深。”

“也就是說,為了讓他的軍事才能被大夥兒看到,這孩子做了好幾個保障方式,”劉赢感慨道,“咱仨都是,結果,全是白紙。”

“……總統這麼做,也是有他的顧慮吧,”孫信厚道,“你們想想,就算他被賞識,将來出師,那支軍隊敢要?除了咱們Aha。而且就今天這情況,皓南的作戰計劃書,咱們也都看到了,是比星星的要好吧?”

“好那麼一丢丢。”高鴻飛眼珠子轱辘轉着。

“……各有千秋。”劉赢道。

孫信厚笑了,歎了口氣:“章楠總說咱們對王星星有王俊濾鏡,都不夠客觀。”

“誰讓王俊是跟咱們一塊長大的,”高鴻飛道,“這星星也是咱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孩子,多可憐啊,到處求人,王俊要是知道今天,他兒子連軍委會大門都進不去,該有多難受……”

“行了行了,别婆婆媽媽的了,”孫信厚揮了揮手,“既然上面壓着王宇行,不讓他出頭,咱們也不能逆天而行,回去就說被刷下來了,讓他坦然接受失敗!”

雖然當前情況是保住老婆章楠,不被兄弟們指責為上,但告别了高鴻飛和劉赢之後,孫信厚想了又想,最後,還是給遠在溯溪島的步睿誠打去了電話,讓他回來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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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辦公室裡,王煙坐在方傾的對面,連接軍委高層決策會議的視頻已經結束了,方傾咬着眼鏡腿兒,正在這發呆。

“主将是誰啊,”王煙問道,“還是範恒滿嗎?”

方傾搖了搖頭,心裡五味雜陳:“是我兒子。”

“哎呀,恭喜啊,于少将真是年輕有為,小小年紀,就能披挂上陣了!”

方傾勉強笑了笑:“要是提前我們知道,壓根不會答應。”

“為什麼,是怕經驗不足嗎?”王煙問道,“可既然他的戰術已經勝出,說明大夥兒都認可他的策略。”

“膠流島之戰,作為痛擊厄斯人的第一戰,必須要赢,”方傾道,“我隻怕他一門心思急功近利,反而不像老将那般沉穩。”

“你這就是當爹的心态了,他幹什麼都擔心,”王煙道,“就像龍思齊剛會開車那會兒,我一看到交通肇事新聞就害怕,你當時還笑話我呢!”

“也許吧,”方傾道,“反正他有那個爹罩着,我就等着聽捷報吧。”

“是了,不該咱管的咱就不應該管,”王煙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個文件袋來,遞給了他,“早上我過來的時候,龍俊傑偷偷給我裝進來的,還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什麼‘煙兒,稚子無辜,我想來想去,還是求你幫幫我,将這東西轉交給總統大人吧!’”

方傾接過文件袋,将其打開,厚厚的一摞紙,全是白紙。

“你說有沒有意思,我就是開會前在樓下沙發坐了一會兒,吃了個三明治,遇見章楠,聊了幾句而已。上來後就發現,這是一摞白紙。狐狸精功力已經這麼厲害了嗎,還會隔山打牛了?”

方傾往後面總統座位椅背上,輕輕一靠,眼鏡放在了白紙上面。

“大龍現在在忙什麼呢?”

“我給出了錢,他開了個木材加工廠,”王煙攤了攤手,“天天伐大樹,做點兒小本生意。”

二十年牢獄刑罰,再出來後,龍俊傑已經沒有什麼可做的了,作為叛将已經沒有軍隊能要他,文化程度也不高,還是在王煙的鼓勵下,自己開廠創業。

方傾拿起一張白紙,就着燈光,眯着眼睛看:“他的木材用來造紙,效果不錯,薄而不透,讓他繼續努力,不管在哪兒,做什麼工作,都是為國家做貢獻。”

王煙心領神會,點了點頭:“好。”

“對了,小齊現在做什麼呢?”

“準備考大學呢,明年跟章楠家孩子趕上一屆了。”

“不是大兩歲嗎?舜香明年18歲。”

“龍思齊不是沒考上麼,複課了一年多,”王煙歎了口氣,“像他爹一樣蠢笨無腦,還要念軍校。”

“那你怎麼打算的?”方傾看向他。

“我是想讓他随便念個學校,學點技術餓不死得了,”王煙笑了笑,“叛将之子,念什麼軍校,難道還要掌兵權嗎?”

方傾微笑道:“不能這麼說,丁一翼不都進新兵營了,還剛剛封了将。”

“那情況不一樣,”王煙道,“誰有丁大帥的家底兒啊,對了,我剛剛收到請柬,你家長公主要訂婚了吧?”

方傾疑惑地看着他,不是隻過個生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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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大劇院坐落在駐地繁華市中心、風景秀美的臨平區,是近年來外觀裝潢、占地面積、建築高度等遠超國家大劇院的一家集舞蹈戲劇演出、電影院、繪畫展廳、圖書館為一體的綜合性文化場館。

劇院的建築設計風格大氣磅礴,外牆以黃白兩色為主調,簡潔而高雅,搭配着金色和黑色的外部輪廓線條,給人以寬敞明亮,豪奢名貴之感,内部采用的現代化舞台搭建和燈光設備,更能讓觀衆在欣賞舞蹈演出時能夠獲得最佳的視聽享受。

方盼盼拿到的請柬是“開業贊助來賓”,他為水星的舞蹈演員們能有這樣施展才華的空間而感到欣喜,更為以前的舞蹈團老師們還記得他,願意邀請他去參加這一開業慶典而感到高興,到了晚上天還沒黑,就早早地過來了,盛裝出席活動。

隻是剛剛走上鋪滿紅毯的台階,便看到了在舞蹈隊的同事們,早已在那等待着他。

“盼盼!”

“啊,你們都來了!”

“好久不見啊盼盼,你都當兵半年了!”

“是啊,好想你們啊。”

方盼盼在人群後面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倩影,連忙迎了過去,跟楚然緊緊相擁。

“大半年沒見了。”楚然撫摸着他的小臉,眼睛不由得紅了。

“是啊,沒想到再見面要這麼久,連外星人都等不及出現了。”方盼盼逗他道。

楚然噗呲一聲笑了,挽着他的手臂,快步往大廳裡面跑去。

“今晚有演出嗎?”

“有,”楚然笑道,“盛大的演出。”

“哇,裡面竟也這麼好,比咱們戲劇院還要大。”

方盼盼轉了一圈兒,看到上面琉璃吊燈和四周璀璨玻璃牆磚,剛發表了幾句感慨,就被楚然帶着進去了裡面大廳,隻見左右紅聯金字,提了幾句詩:生逢盛世喜事多,日照前程好運連。祝福如潮霞雲卷,方家長子樂無邊。生生不息織錦繡,盼盼欣悅喜心頭,快慰人生春風稠,雙翼比肩長相守。

舞台四周的水晶吊燈陸續亮起,台下竟已坐滿了賓客,有軍人,有出版圈的朋友,同學、戰友,一張張更是他熟悉的面孔,連何栖良都被弟弟何栖容推着輪椅趕了過來,坐在中間。

前排更是坐滿了他的至親家人,連總統方傾都低調地戴了口罩,出席了這次活動,父親于浩海伴其左右,青羚和方勻爺爺也邊上坐好,丁一劭李茉莉夫夫朝他招手。

而在廣闊的舞台中間,有一架黑色鋼琴,有穿得漂漂亮亮的衣服裙子的小孩子們做伴舞,有可容納大型歌舞、話劇等演出的聲樂隊伍,在他出現的同時,便開始了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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