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女嘉賓們雖然在喊痛,但還是堅強地跳起來,粘了好幾頂帽子。
大概是男嘉賓的氣氛搞得太好,又是鼓掌又是歡呼,還花式贊美女嘉賓們,搞得女嘉賓們都嗨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們自己玩嗨了,畢竟痛着痛着就習慣了。
反正兩組女嘉賓們莫名的有幹勁,連嗲聲嗲氣說不行的紅裙子們也很賣力。最後,她們竟然成功粘上16頂帽子,距離完成任務還差4頂。
……你們怎麼不把那四頂也完成了呢?早幹完早下班啊。
雅紀在心裡吐槽,然後看着男嘉賓們相互推脫:
“周深、周深。”
“周深來一個。”
“來吧!老沙也來吧!”
“去吧去吧!”
“你們先上,我們一上就直接完成了。”
“對,我們一定是把機會留給需要的人。”
雅紀恍然大悟:原來大家都不想跳趾壓闆啊......那我就放心了。
最後,沙溢、鄭恺、周深上場了。
鄭恺脫了鞋,在趾壓闆上走着。他都被趾壓闆折磨了多少季了,早就有一定的免疫力。雖然有點痛,但還可以接受。
眼見鄭恺面不改色,如履平地的在趾壓闆上走着,周深也跟着脫了鞋,一腳踩在趾壓闆上。
“啊!!!”
他扶住一旁的柱子,猛地把腳縮回去。
“這麼痛?!”
他看着鄭恺頭也不回地往放着帽子的桌子走去,忍不住說:
“恺哥是沒有痛覺嗎?怎麼走得這麼快?”
“哈哈哈哈——”
“你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能走得快了。”
周深踏進趾壓闆區域後,腰就沒直過,一直在喊痛,最後幹脆站在原地習慣疼痛。
沙溢也差不多,兩個人一邊站在原地喊痛,一邊給自己戴帽子,還互相坑害對方,踩腳踮腳增加重量什麼的,花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