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出川看見了舒拉手上拿着的正是一個草莓大福,她沒有看錯。“你說這個?這個還挺甜的,不過吃多了有些膩,你要吃嗎?”她将僅剩不多的草莓大福給她遞過去,“等等……多少積分?一百萬?”就一個草莓大福,今出川給她轉了一百萬的積分。“謝謝你的草莓大福,很好吃,可以在你的商城裡買空草莓大福然後給我嗎?剩餘的錢就當做小費了。”
“啊?這樣啊……行,我先看看。”舒拉立刻端正地坐了起來,并豪氣地将商城的草莓大福一掃而空,并全部轉交給了今出川。“……果然比我預想中的要便宜一些,還剩下90萬積分,你拿去吧。”今出川看着背包很是充足的草莓大福,微微一笑。伊傑斯和目澤倒是見怪不怪,畢竟今出川對草莓大福的狂熱程度還是有目共睹的。
視角回到蒂波安卡這裡,兩人剛坐上火車便遇見了和她們一同車廂的一對情侶,兩人看上去甚是恩愛。“姐姐,我好像又開始餓了,有吃的嗎?”在吃完三個面包兩個肉包之後,她揉了揉肚子,看向蒂波安卡。“我這邊也沒多少吃的了,不過還有一些閑錢,可以在服務員那裡買一些,你要吃的話可以吃。”
“謝謝姐姐,那我不客氣了。”于是,蒂波安卡給她買了兩份盒飯,也被少女吃了個一幹二淨,“對了姐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嗎?我家裡人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姐姐。”少女滿足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而後開心地笑着。“蒂波安卡,聽起來像一個外國人的名字,對吧?”
外國人的名字……她看着蒂波安卡的發色和眼睛顔色跟自己完全不一樣,都是較淺的顔色。“那姐姐你是外國人嗎?家裡人很希望我能出國,可是家裡的錢不夠出國,還要供着弟弟和妹妹們上學,所以我才選擇到處找工作。”可惜她遇上的并不是什麼好人,将她拐到了大山之中,盡受虐待。
“不是哦,隻是天生的發色,看上去很好看,對嗎?”少女開心地點着頭,“那你還記得你的家在什麼地方嗎?”少女指了指偏北的方向,那裡什麼也沒有。“我隻記得,媽媽說過,過了山海關就到家了,到家之後餓不着,也不愁住。”原來是在東北那頭嗎……
少女默默的點頭,而後她們就這樣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經過中轉高鐵,來到了山海關以北的東北。她看着熟悉的煙囪和建築,笑出了聲。“到家了,到家了!就是這裡。”她記得很清楚她當時就是坐着這趟車去的外地,而現在,這輛車将她帶回了家。
“這裡是工作人員,瞅着點孩子别走丢了,長點心,還有那個手機,行李,包,都看住咯憋丢咯,沙楞立正的,行了奧,不廢話了,請乘客收拾好行李,準備下車,再不下車就轉回軸了。”親切的東北濃厚口音通過廣播傳了過來,高鐵站出站之後,一堆出租車司機争着搶着要讓南方過來的小土豆有個充實體驗。
蒂波安卡似乎被認成了俄羅斯人,而她身邊的少女被認作了是蒂波安卡的孩子。“哎呦,這大美女長得真俊啊,餓壞了吧?來咱東北不管是小土豆,老土豆,大列巴,粘豆包,都得吃的飽飽的!”在聽到來到東北之後,少女還是很餓的樣子,便有一堆的叔叔阿姨過來投喂少女,油炸糕,油條,炒面,煎餅,卷餅應有盡有。“謝謝叔叔,吃不下了,我和她該走了,要回家了。”
“哎呦,都客氣啥,瞅你這樣是要往延安路走吧?叔叔知道路,肯定不帶黑你的,放心奧,沒問題。”其中一位中年大叔很是熱情地邀請蒂波安卡和少女去車上坐會,“你瞅瞅,看把這倆孩子餓的,都成幹了都,一看就沒好好吃飯,回頭叔帶你們去吃好吃的,好好請個客。”熱情難卻,蒂波安卡和少女便坐上了那位叔叔的出租車。
路上,蒂波安卡通過翻查系統得知少女的名字叫林皖妮,是個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和她一起的其中一個弟弟叫林汀,隻不過林汀和她并不是親姐弟,家中人對他們很是疼愛,尤其是對林皖妮。“妮子啊,是往這個胡同走不?回家好啊,不過你身上怎麼這麼多淤青呢。”少女羞澀地掩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很是緊張。
“是這樣的,她之前被人拐到深山裡,受了很多的虐待,現在回家了,我是帶她回家的。”為了避免懷疑,她說出了少女的名字和她家父母的名字,冷靜且十分迅速地說完。“哎呦,那不就是人販子嘛,擱咱東北都出不去,警察來也隻有救人的份,讓我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拐孩子,我過去就是一個黃米飯過涼水給他喂下去。”
說着,那位叔叔仍舊擔心出問題,于是和蒂波安卡他們一同上樓,并最終讓少女安全的回到家中。當她的父母看見她滿是淤青,且渾身都是傷的時候,百感交集。而就在這個時候,幾個看着就是陌生面孔的爺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要牽住林皖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