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牽手?朱顔烨遲疑地回過身來。“你别說牽你手了,牽你一年都行,隻要你别作妖,給我整了一堆的爛攤子,我就都好說,如果你還是要搞之前那一套,就分手,我沒有一直的耐心會無限制的容忍你的行為。”朱顔烨歎了口氣,而後吃了一口嘴上的包子,吃了沒幾口就吃完了。
“但他們看你的目光過于頻繁了,我不喜歡,我希望你隻看着我。”目澤湊了過來,抱緊了坐在椅子上的朱顔烨,“無論是聲音,還是氣味,我都不會讓他們染指半分。”果然還是和之前一樣,勸說不來的語氣。“即使你這樣,你也做不到讓他們不看我,你總不能讓我不出門吧,我不出門上哪裡給你搞你喜歡吃的拉面,所以,乖,聽話。”
朱顔烨耐心地安撫着目澤焦躁不安的情緒,每天總會有那種時候,他會感到渾身不舒服,而這個時候他的做法,就是折騰他旁邊的朱顔烨,有時候是一個親吻,有時候是一個擁抱,更多的是極其過分的事情。也不乏有穿着婚紗讓她踩着自己玩點花樣的方式。“我不喜歡你說分手,可以不說嗎?”
說罷,他掐在朱顔烨腰間的手更為的發狠,如果形容現在的他的詞語的話,估計隻有一個字,鬼。那種索人命的鬼,時時刻刻緊盯着朱顔烨的一切。“好,不分手,但你下回别讓那些爛攤子找上門,知道嗎?”朱顔烨無奈地笑了笑,攤上目澤這樣的人,她這輩子就注定了沒辦法正常的談一個戀愛。
記得她之前剛遇到目澤的時候,她想正常的談個戀愛,因為她并沒有退租,住處上她和一位男性住在一起,她的室友叫做辰析。一開始目澤并不知情,但他在看到辰析和朱顔烨走的近的時候,在一天時間将他們分離開。而就在朱顔烨趕回來的時候,她發現了一具男屍,面目全非,且被泡成了巨人觀。經過屍檢報告确認,此人正是她的室友辰析。
“你這個……瘋子。”那時的朱顔烨在體術上并打不過目澤,但她的确沒有任何的辦法向他報仇。“你應該也知道,做黑手黨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戀愛,一旦出現多餘的情感,便會得不償失。”但她最終抄起了一旁的匕首沖向了目澤。“你這個……殺人狂!那你為什麼要殺了我的室友,你是非要将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是嗎?”
朱顔烨現在回想起來隻會覺得那時的自己很可笑,就算面前的人殺人,他也有一百種方法乃至一萬種方法讓這種案子變成懸案,他就是一個瘋子,自己也不是什麼正常人。“在想什麼?想起來之前那段戀愛了?”目澤湊了過來,撫摸着朱顔烨的臉頰,很是細膩地為她擦去剛才流下來的汗水。
“現在想想,如果那時候的我跟你拼命,能有多大的概率能活下來。”朱顔烨笑了笑,喝了一口豆漿,并慢慢的咽了下去。“概率為零,即使你殺了我,你也做不到在衆多黑手黨的手下活下來。”畢竟在他們眼中,我是你的人,一旦我殺了你,就意味叛變,之後的後果想必也是很顯然易見的。“但如果我就是想談一個正常的戀愛,你會攔着我嗎?”
正常的戀愛……目澤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了出來。“笑什麼,覺得現在我能打過你,被戲弄着玩很好笑?”朱顔烨一巴掌捏在目澤的臉上,繼續開口,“現在殺你也不晚,反正守寡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誰可能一輩子守寡。”目澤發狂的開始笑了出來,而後笑聲戛然而止,他将朱顔烨一把扯了過來,拉入懷中,并掐着她的臉,迫使她擡起頭。
“你認為現在能殺了我,我不攔着你,但你要敢去找别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目澤掐着她的臉便吻了下去,一個野蠻且具有侵略性的吻,似乎還帶着些血腥味道。“你死了之後我找誰不是一樣找,嘶……”果不其然,她被目澤咬了一口嘴唇,并咬出了血,“啧……跟你一塊進遊戲果然不是什麼明智選擇,現在松手,我可以保證不把你打個半死。”
雖然口頭上是這樣說着,但實際上她壓根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她笃定了目澤不會為了自己而放棄活下去的機會,但她好像賭錯了。“乖,聽話,最後一次了,讓我好好看看你。”又是那句讓她感到後背發涼的話,自己果然不應該跟他賭這件事。
“下回别說這種話,讓人感到惡心。”朱顔烨拍掉了他掐在自己臉上的手,随即踹了一腳目澤。“說起惡心,敢不敢提點更惡心的?”目澤将朱顔烨又一把扯了過來,這一次,他的雙手放在朱顔烨的腰間,“就比如……前天在副本之中遇到的那具屍體,你還記得長什麼樣子嗎?”朱顔烨受夠了他的惡趣味,一腳将他踢到了牆邊。“住嘴,不然讓你永遠都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