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拉知道她難受,但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她緊緊地抱住了小舒拉,而後安撫着她的情緒。“原來的媽媽告訴你,不可以哭,要多笑笑,對嗎?”小舒拉沒說話,隻是在默默地點頭,“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媽媽知道你難受,在我這裡,難受是可以哭出來的,不用擔心會被欺負或者被兇。媽媽希望你開心,但不會希望你為了維持别人的關系而強迫自己笑出來。”
“媽媽……”小舒拉終于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緊緊地縮在了舒拉的懷中,像是多年累計下來的壓力和痛苦在此刻全部被釋放了出來。不知她是想起了過去,還是想起了她原來的媽媽。“……沒事的,媽媽在這裡,無論是原來的媽媽,亦或者是我,至少有一個媽媽在身邊陪着你,不是嗎?”
在小舒拉哭了有一陣之後,她停下了哭泣,然後她緊地靠在舒拉懷中,閉上了眼睛,沒一會便睡着了。“好啦,好好地休息吧。”舒拉輕柔地抱起小舒拉,把她放到了床上,看樣子應該是哭累了才睡着的。“媽媽……媽媽……”小舒拉似乎還在叫着媽媽,模糊中拽住了舒拉的胳膊。
“工作的事…算了,先放一放也沒什麼。”舒拉也一樣地坐上了床,依靠在牆頭,望着這個和自己很是相似的孩子,也許,她小時候也是這樣,哭泣的時候有媽媽安撫着,伴随着夏日夜晚的涼風,蟬鳴,以及那個再也回不去的家。
另一邊,宮崎烨剛回去的時候,房間裡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現在雖然是下午,但多多少少都會感覺到一些奇怪,是拉了窗簾,還是特意做出這副樣子。正想着,她被身後的人捂住了嘴,另一隻手在腰間摸索着。
“别動。”就短短的兩個字,讓宮崎烨後背一涼,這個聲線,除了目澤她不會想到任何人。“……”她二話沒說釋放電流将他電暈,直接撂倒後,她打開了燈。發現房間被布置的通紅一片,并不明亮的燈光照着屋内的一切。“……别裝死,知道你醒着,能挨得住我電壓的沒幾個人。”目澤的手慢慢的支撐起來,從地上較為狼狽的爬起來。
不過這個布置,他還是比較喜歡的,隻不過宮崎烨不是很喜歡紅色。所以……他挨了宮崎烨的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肋骨上。“把這個雷人的裝飾給我換掉,現在立刻,換掉。”但經過宮崎烨的電壓逼近過去,原本紅色的飾品和牆面甚至是周圍都變成了黑色。
“之前的牆紙不太好看,就換了一個。不會因為這個也要打我吧。”目澤笑了笑,面色平淡地吐了口血出來,而後将血蹭到了宮崎烨身上,原本整潔的西服外套被染上了深色血痕。“……治療藥劑,拿去,從舒拉那裡拿的。”
目澤接過宮崎烨手上的治療藥劑,是最為高級的痊愈藥劑,可痊愈一切非緻命傷。“就這麼給我用了,你不心疼?”宮崎烨聽完翻了一個白眼。“我心疼藥劑?可得了吧,這類東西一抓一大把的玩意,不夠舒拉那裡還有,我這裡也有。”
“……看來指望你開竅是不太可能了。”目澤關上了門,并鎖門關燈一條龍。但是比較直的宮崎烨直接用電磁力點亮了一處地方。“你是要看電影還是看什麼,如果是搞那一套,我今天累了,不想搞,都省點力氣,不如睡覺。”
目澤要是能指望宮崎烨開竅,就跟指望約克萊恩不惹事,今出川不饞草莓大福那樣困難。“好啦,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有驚喜,對吧?不過我現在沒工夫去拆驚喜,留着明天講,我的話,不是很喜歡到處都是細節或者驚喜的地方。偶爾有有不是不行。”但好像還沒猜到點子上。“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什麼,比如說,我的生日?”宮崎烨湊了過來。“那正好,選個電影看,然後待會找個副本雙排開一把,就當慶祝了,可以的話,偶爾放縱一些沒問題。”
“比起這個,我倒是想以直接的方式,來找一些比較好玩的玩法。”隻見目澤從背後抱住了宮崎烨,将藥劑一口咽下後,親吻着宮崎烨的脖頸處。“每次都是這樣,要搞一些新玩法,你似乎不是太能考慮我的體力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