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就知道。宮崎烨撇了撇嘴,抱着貓貓狠狠地揉搓着,似乎她很是喜歡這樣的感覺。“對了,今天新開的副本你沒進吧?”舒拉問起來關于新副本的事情。“你說哪個?你要是說暮雨之下我打完了,單通,需要我記憶上傳數據的話你就盡管用就好,我無所謂。”
“沒,隻是問問而已,今天也開了另一個副本,内容的話,你自己看看數據吧,如果你想單通這個本的話,我可以給你調一下單人模式,不過對于你而言難度會高一些,要考慮到你的能力和破壞性,不能讓副本一次性報廢。”舒拉将副本的信息發給了宮崎烨,宮崎烨在收到隻是嗯了一聲,看都沒看。“很正常,她的生物電和磁場不穩定,換言之,一旦遇到更為強大的靈魂,就會被惹上麻煩上身,如果需要我來幫忙的話,叫我就行,她應該沒做其他的事情吧?比如幹擾到你的計劃之類。”
沒想到她對于自己的計劃還是很上心的。她詢問起來的時候,似乎神情都變了一副樣子,她貌似在害怕自己。可是,自己有什麼可怕的嗎?舒拉捏了捏自己的臉,最終知道了她在害怕什麼,是因果,也是最為痛苦的永生。她害怕自己離去,最終隻會剩下舒拉一人。
“正好,上傳一下記憶,我看一眼,希望今天内别出現其他的異常數據了。”舒拉伸出手觸碰着宮崎烨的額頭,僅僅隻是點一下,那段記憶便被舒拉提取拷貝了出來,形成一個小型的膠卷,“走吧,今天應該也不早了,我需要整理一些數據,至于睡眠,嗯……能省就省吧。”
宮崎烨捏了一把舒拉的臉,讓她稍微的注意一下。“喂,剛才起你就心不在焉的,怎麼?有了男朋友就忘了我這個摯友了?”宮崎烨打哈哈地打趣着,“當然,我開玩笑的,想怎麼找是你的事情,我可管不着。不然夜長夢多。”
她抱着那隻布偶貓先行離開了這裡,這裡又隻剩下了舒拉一人。“時候不早了,也該走了。”正在她打算離開這裡的時候,她感覺身下一沉,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抓住自己的衣服,當她回頭去看的時候,卻發現是個小孩子。“姐姐,你和我長得好像啊,你是我的媽媽嗎?”細看的時候發覺那個小孩子的确跟自己長的有八分相似之處,但舒拉并未得知這個孩子的名字,她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陣,發現這個小孩子沒有名字。
“抱歉,我不是你的媽媽。”她側過身蹲了下來,撫摸着那個女孩子的頭,“但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做你的媽媽,你是沒有名字,對嗎?”她微笑着,且耐心地安撫着眼前的小孩子,小孩子的精力總是很旺盛,但她似乎在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很猶豫地從身後拿出了一隻小花。“姐姐,我能看出來你不開心,媽媽說過,不開心的話要多想想美好的事情,這隻花送給你,希望你能開心。”舒拉接過那支花,嘴角稍微勾起些弧度,那雙淡藍色的眸子之中盡是溫柔。“你的媽媽說的沒錯,不過她似乎沒有告訴你,不要和陌生人靠的過近。”
“她,她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她沒有跟我說過這個,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姐姐,你可以幫我取一個名字嗎?”她的頭低了下去,同樣淡藍色的眸子在此時此刻失去了一些光芒,似乎很是害怕眼前的人拒絕自己。“好啊,那……舒墨,怎麼樣?聽上去會文靜一些,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想好名字我幫你改改。”她微笑着将那個女孩子抱在懷中,将她抱了起來。“這個名字……抱歉,我可能不是很想接受這個名字,因為爸爸的名字裡帶着墨字,他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他趕走了媽媽,殺死了我的姐姐和哥哥,而後将我扔到福利院裡,自生自滅。”
原來,是這樣嗎?她安撫着那個小女孩的心靈,試圖讓她好受一些。“姐姐,你很像我,我也很像你,你可以做我的媽媽嗎?我好久,好久沒有看到她了,她是不是……不要我了。”說着說着她的眼眶開始發紅,已經能聽見些許的哽咽聲,但因為過往的經曆,她又不敢大聲的哭出來。
“或許,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的名字,這是我的媽媽給我取的,舒拉,舒展的舒,拉是拉手的拉,很簡單,對吧?”舒拉替她稍微揉了揉眼睛,那雙淡藍色的眸子之中雖疲憊不減,但其中的溫柔仍讓人願意深陷其中。“但這是你的名字,姐姐,這是你的媽媽所期望的你,我不能,至少現在不能,占有這個名字。”那個小女孩畏畏縮縮,很是害怕地縮在了舒拉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