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威脅我?宮崎烨一個擡腿将他踹開,随即高跟鞋怼在了門框處,将他抵在了門上,“需要我告訴你,現在的遊戲主台方很是忌諱這件事情嗎?如果你敢做,下場隻會有抹殺,現在滾遠點,我還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如果你執意要做到這件事情,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去見那個前任遊戲主台方。”
“這是你我之間的交易,并非單方面的契約,你簽還是不簽都不關我的事,我隻需要你能記着我。哪怕你不會愛上我,我也會讓你逐步地屬于我。”看得出來他有十足的把握,但現在的宮崎烨也早已不是八年前的她了。“莫名其妙,舒拉,不介意我打他一頓吧?”舒拉正在一旁悠閑地喝起了茶水,她默默地點點頭。
果不其然,目澤挨了一頓宮崎烨的打,還是被打到沒處還手的那種。幾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目澤的身上,似乎他還想做些什麼,正當宮崎烨湊近的時候,他一把扯過宮崎烨的衣服,進行了一個粗暴且沒有任何理智的吻。還摻雜着些許的血腥味道。
“你是單純過來惡心我的?”宮崎烨面無表情地将他打到一邊的牆邊,随即準備單手給他來個背摔。“你不是說你不認識我嗎?這就讓你感到惡心到了?而且……”
宮崎烨沒忍住,又打了他一頓,直至打到還剩幾口氣的時候才停下讓舒拉進行治療。“你們的事情我并不想插手,但如果小烨真的不想見你,你還是别過來的比較好,造成損失需要你們來承擔。小烨姑且不提,你的話,你隻有一條命,且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靈魂籌碼這件事情。隻有這一次,如果讓我碰到下次,可就不是警告這麼簡單了。”她的眼神散發着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周身的氣場也開始變得可怕起來。近八年的磨砺讓她有了些許的殺氣,但這畢竟隻是用于威脅或者是吓退對方。并沒有任何實際性的意義。
“但如果,我說,我記起來了全部呢。”目澤嘴邊的笑意略顯,抹了抹嘴上的血,“無論是過去,還是别的東西,我都想起來了,這一點,您應該能認證出來,我是否在說謊。”舒拉知道他沒在說謊,但很意外的事,他是怎麼想起來的。
而後他又提到了最初的勃朗蒂,那位最初的神明。“……看來你的确想起來了一些事情,但正如小烨所說,你記起來那些事情并沒有什麼益處,隻會害了你。”如果實在不能讓他不陷入危險之中,那最好還是扼殺一些可能性,“回去,或者被就地抹殺,你沒有第三個選擇。”
“有還是沒有,可就不是我說了算了。”他拿出來一張顔色極其怪異的命運之輪,那是,最初的勃朗蒂的遺骨,既然在他手上,那也就意味着他背後有人在暗中搭線牽橋。“好,這是你的選擇,但也請你不要後悔你的選擇,盡管它會讓你再一次失去自己的愛人,亦或者喪失你自己的生命。”舒拉放下茶杯,歎了口氣,目澤将最初勃朗蒂的遺骨交給了她。
交易達成,看來這下宮崎烨再想做戲就難了。“那我也不想看見你,滾遠點。”她的臉現在鼓得像個團子一樣,氣呼呼的,似乎是打累了不想打了。然後宮崎烨被目澤扛走了。舒拉見狀也沒有要勸的意思,隻是微笑着擺擺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這回就又隻剩下舒拉一人了,她攪合着手中的茶水,細細品味着,她以前不太喜歡苦的東西,現在不太一樣,越是這樣的苦,越能讓她想起這些銘記在心的痛苦。
“看了出好戲?”約克萊恩再一次出現在這裡,他臉上的縫合線在舒拉眼中都變得順眼不少,“看的出來你現在很開心,對吧?就這麼把自己摯友坑了,你開心?”舒拉放下茶杯,嘴角微微地笑着,似乎在她的臉上看不到其他的情緒。“哪裡算坑,他們之間的确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溝通,一個擰巴的人需要一個耐心的愛人。這句話放在誰身上都合适。更何況他給出了一個條件,哪有不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