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親愛的,聽着就讓人惡心。”宮崎烨一把推開目澤将他踹到地闆上,“這種情話留着給你自己說着聽,這麼在意的外表怎麼不跟你自己談戀愛。”她這樣頂多也就吓吓他而已,沒什麼實質性的威脅。
見自己又被踹下來之後,目澤開始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笑完還被宮崎烨吐槽一句腦子有病。“廢話,我不饞你人饞你什麼,饞你積分?”
“那要真是這樣也好辦,我這邊積分有的是,不對你剛才說什麼,□,别□□的過來。”已經意識到什麼情況的宮崎烨開始放電,試圖以此擾亂磁場讓他安分點,但這似乎根本沒用,他生氣了。“我說,我不饞你人饞什麼?過來,别讓我說第二遍。”
目澤拽着宮崎烨的腳踝,又是壓了上來,宮崎烨讨厭這種被壓在身下的感覺,在上邊她也不喜歡,因為總是會被捏到最為敏感的位置。“看樣子剛才的你覺得不夠是嗎?好啊,今天晚上你就别想睡覺了,看着你是怎麼被我搞到哭着向我求饒的。”
“□,你小子怎麼做到把你周圍的電全部屏蔽的。”宮崎烨又一個沒忍住爆了粗口,她不太喜歡這樣被壓着去做,“就那點時間最好别出來到處吊人胃口,沒那個實力就閉嘴。”
一夜漫長,期間傳來宮崎烨的叫聲,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隻記得醒來後,自己的賬戶上多了一筆積分,目澤枕在一旁的枕頭上将自己抱在懷中。“算了,先看看門修好沒,這家夥心還真大,不關門就搞,搞得好像不做那件事就能要他命一樣。”果然捏聲下地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腰酸背痛,不過血沒再流了,像是突然就停的樣子,“混蛋一個,要是門沒修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過去拽了拽門,好在是能用的,也是在鎖好的狀态。“還行,看來這家夥還是知點廉恥,話說回來,這家夥不會還在睡吧。”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耳根子到臉的部分就開始發紅發燙,“呸呸呸,誰要去想他啊,隻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家夥。”
她忍着腰部酸痛和腿下酸軟,穿好了衣服,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嗓子也啞了。“壞了,不會要用這樣的聲音去下副本吧,大不了就是不說話,咳咳……”自己一個沒忍住的咳嗽聲發了出來,還是有些啞。
“栾叔,諸葛,醒了沒。”她發着聊天框規規矩矩地坐在一旁,絲毫不敢做任何劇烈的動作,今天還是少活動吧,“昨天吃太辣把嗓子吃啞了,可能聲音會有些怪,正常下副本就行不用管我。”
消息那頭諸葛先發了一個問号,而後被撤回去了。“哦,你說那個,沒事,能下副本就行,到點你就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栾叔簡單地将情況複述了一遍,“昨天晚上擱這都聽見你的叫聲了,你個小癟犢子不會又在搞什麼電自己的操作吧。”
果然還是聽到了,宮崎烨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着目澤還在睡覺的身影,越想越氣,但僅是想想而已。“沒事,目澤有點欠打,昨天深入切磋了一下,至于叫聲你就當是我昨天自己說話的聲音吧。”
“行,不打擾你們了,不舒服就不用去副本了,我們自己也行。”栾叔打完這個消息之後後面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拼音,随後趕忙解釋是自己手滑打錯了。“諸葛你别折騰栾叔,他身子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再給他幹養胃了你負責?”
廢話,這件事情栾叔自己都不想提,他之前和男的談戀愛也和女的談戀愛,但就談着談着談多了,就變得不是那麼對男的或者女的感興趣了,甚至身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放心,他就是老年人常有的手抖而已,小烨這件事就先不用管了,安心睡你的,起這麼早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光打遊戲去了。”諸葛在讓宮崎烨安心的同時還不忘吐槽她幾句,被宮崎烨順着系統網線給電了一下,“□,你還真電啊,我是你媽,把你的電收回去。”
“謝謝,我可不需要精神男同媽,還是個弟控,這隻會讓我的電流放的更大。”吐槽完這句之後她率先結束了消息框,估計諸葛肯定會想法設法地繼續吐槽自己,有多少話就電多少,相信諸葛還是抗電地。“醒了?剛才看你抖着身子穿衣服倒是挺有意思,某個親愛的大忙人不打算說些什麼?”
那還真是先謝謝你了,宮崎烨沒好氣地吐槽着,她把在地上被扔到一旁的西服撿起來然後丢在目澤臉上。“要麼換上你原來的衣服,要麼就是這身,帶着你的積分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