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通關的辦法,不是把這裡的蟲子都打完,而是讓它選擇屈服于你,給你賜福,不過怎麼做都得打一頓,做好戰鬥準備吧。”宮崎烨活動着肩膀,她現在已經顧不上自己還在生理期的時候,要想盡快離開這裡,除了傳送,就是盡快通關副本。
目澤在這個時候按住了宮崎烨的肩膀,被宮崎烨掙開了,宮崎烨用那隻帶着戒指的手把他的手打了回去。“還以為你丢了這個戒指呢,結果還不是戴着?”剛說完,他就又被宮崎烨打了一拳。“少啰嗦,我帶着純屬給你面子,不給面子的話早就在當時你單膝下跪的時候把戒指扔你臉上了。”
“看來某些親愛的大忙人的嘴,還是那麼的硬。”目澤笑嘻嘻地樣子讓宮崎烨更想打他了,“哎哎哎,提前說好,帶上那個戒指,我們就算是訂婚的關系了,打死我你可就要守寡咯。”
你...宮崎烨看着這枚戒指越想越氣,她現在的積蓄還是不差嫁妝錢的,很顯然目澤也不差這些彩禮錢。“你最好别讓我再去救你,我不救腦子有病的男人。”她哼了一聲,不再去看目澤,帶着幾人向前走着。
“所以...小烨,你現在真的是要跟他結婚嗎?”林皖妮怯生生地問着,而蒂波安卡隻是微笑着,但想多的話,她就覺得有些悲傷。“别聽他瞎說,他純屬開玩笑,至于這個戒指...戴着玩而已。”
在左手的中指處,示意在熱戀之中,很明顯汀知道這個,他隻是偷笑一聲,沒笑出聲。“我知道你在笑,不過這沒什麼,想笑就笑,你之後也會經曆這個。”說到這裡林皖妮的臉頓時紅了一臉,如同滴血一般地通紅。
“不,不要現在說這個啊,很,很丢人的...”她很明顯對婚姻有羞恥心,可能是從小的親戚灌輸的理念,很顯然單純的很。“好了好了,不提這個話題了,還需要走八百米就到了。”宮崎烨再次中斷話題,幾人默不作聲地繼續向前走着。
期間目澤倒是一次都沒忍住要向宮崎烨犯賤的心,先是與宮崎烨的手十字相扣,然後又是對準宮崎烨最為敏感的耳朵部分發動攻勢。“你現在想死,我可以送你去見前首領。”可見宮崎烨的臉黑已經是不能再黑了。
“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是剛才被我那副樣子吓到了,想讓你開心一下,也有錯?”雖說很是嫌棄,但是宮崎烨半分沒有要松手的意思,讓目澤繼續牽着自己的手。“你閉嘴吧,你不說話我是不會把你當做啞巴的。”
哎...是這樣嗎?目澤還是改不了那種非常欠揍的樣子,在走到地方之後,他從身側緊緊抱住宮崎烨,進行休息。“醒醒,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說你呢,混蛋目澤,起來,别賴在我身上。”她拍着目澤臉頰,他的頭發紮的自己臉上有些癢癢的。
“不要,要一個親親才放開你,躲我躲了一個小時多,我是鬼嗎就躲着我。”他的嘴在向宮崎烨的臉邊上靠近,被宮崎烨很嫌棄地推開了。“不要,又不是小孩子,親什麼親,你當你三歲小孩子嗎?還需要媽媽的親親?找媽媽别找我,我不是你的媽媽。”
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目澤頓了頓,看準時機親了宮崎烨一口。“你個混蛋...現在限你三秒,從我身上下來,不然待會被電的第一個就是你。”宮崎烨的拳頭已經開始冒着電光了。
“你舍得嗎?不會真的舍得吧,舍得把你的老公電死?”目澤笑嘻嘻地繼續粘着宮崎烨。宮崎烨拿他也沒什麼辦法,的确如他所說,她舍不得,但他似乎忘了一點,真把她惹急了可是誰都不管的。“舍得。”僅僅兩個字,把目澤傷的像是受到什麼巨大刺激一樣,更加粘着宮崎烨了。
不要吧,真的一定要電我嗎?他可憐兮兮地像隻小狗一樣垂着尾巴趴在宮崎烨身上,就差一個适當的親吻了。“我說,舍得,聽不見嗎?”還是一樣的回答,目澤還是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粘着宮崎烨不放。
“你走開,别粘着我。”她似乎很是抗拒目澤的親吻,不是嫌棄他的吻技不行,而是每次親的時候,總是能把自己親缺氧,不管練多少肺活量都不夠用。“不要,就算你死後成鬼我都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