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酒,宮崎烨來了興緻,她記得在十三歲的時候和坂本司還有木槿喝的一款酒,味道很好喝,酸酸甜甜的,一點苦澀味道都沒有,連辣味也沒有,像橘子汽水一樣的口感。
“螺絲釘子?對于小孩來說,那就是一個飲料。他倆甚至很可能沒在裡面放酒精。”目澤搖了搖頭,随即又問宮崎烨最喜歡的咖啡是什麼,“我記得你不喜歡太甜的東西,太膩的也不行。”
目澤記得很清楚,宮崎烨不喜歡過于甜膩的東西,尤其是蛋糕,總有一種咽不下去的感覺。“你倒是記得挺清楚,的确不太喜歡吃甜的或者過甜的飲品,所以我通常都是以一杯冰美式結束,越苦越好。”目澤聽了之後搖了搖頭,他跟宮崎烨差不多,但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喜歡喝太苦的。
“怎麼?不會堂堂的黑手黨幹部,居然怕冰美式的苦吧?還是說之前上班時候買的冰美式單純就是擺擺架子?”宮崎烨開始繼續調侃着目澤,說到開心處還怼了怼目澤的肩膀,“還是說,小時候喝中藥有陰影了?那玩意倒是挺苦的,不過我挺愛喝。”
面對這些調侃,目澤隻有一件能做的事,就是将宮崎烨的嘴給堵上。他也不可能掏手帕或者直接用手,索性他找到了一個比較好的辦法,還能治治宮崎烨調侃自己的毛病。
“那要不來猜猜,我現在是什麼味道的?”目澤笑了笑,愈發向宮崎烨靠近,宮崎烨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目澤。“去去去,一邊玩去,你的吻技可差得遠,想親我你還是等...唔...”目澤看準時機上去就是一口,死死地堵住了宮崎烨的嘴。
這個混蛋怎麼還伸舌頭,宮崎烨抗議般地推開了目澤,他的嘴裡有股很好聞的味道,清爽之中還帶着一些薄荷味道。“你個混蛋...”宮崎烨伸出手給了目澤一拳,這一拳對于目澤來說不痛不癢,“之前說了别伸舌頭...”說到這裡,宮崎烨的臉開始莫名其妙地紅了起來。從面下再到耳根處都紅了個徹底。
“哦?讓我看看?真害羞了?”目澤笑着繼續向宮崎烨靠近,宮崎烨一個被惹毛的狀态之後,狠狠地踩了目澤一腳,“好好好,算我的錯......我錯了。”他知道再惹下去,宮崎烨受不住容易應急。
在經過這番調侃之後,宮崎烨的臉逐漸恢複了正常,但她摸着自己的嘴唇,甚至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下回别親我了,你還不去吃親嘴燒,至少它不會說話。”宮崎烨拍了拍身子準備起身,卻被目澤一把拉了回來,徑直摔在目澤的懷中。
“活膩了是吧,你......”而就在宮崎烨準備再給他一拳的時候,目澤掏出來一個小盒子一樣的東西,“這是...禮物?”目澤點了點頭,在他打開盒子之後,他單膝下跪,向宮崎烨提出了求婚。
戒指毫無疑問是一款極其合适宮崎烨手指尺寸的鑽戒。“這可不行開玩笑...笨蛋一個...”宮崎烨猶豫着,她知道自己總會犧牲,也知道自己終會面臨失去一切的痛苦。可...
“從你加入黑手黨,與我相遇的開始,這條路就已經開始了。”目澤依舊單膝下跪着,為宮崎烨帶好了戒指,“九年,整整九年,某個笨蛋還是不知道,這份心意是否已經傳達。”他随即起身,緊緊地抱住宮崎烨,“我向你承諾,會以我自己身份擔保,辭去黑手黨的工作,至于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未來吧。”
沒有過多的情話,也沒有過多的修飾,隻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像一道光一樣,映射在二人的身上。
“你個笨蛋...”宮崎烨被緊緊地抱住,遲遲沒有推開眼前的人,“要是我死了怎麼辦,總不能讓你守寡吧?”
“那這樣的話,我就隻好陪你殉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