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你還挺無辜的,宮崎烨很是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她半路停了下來,沒忍住,便開始怼眼前的人。“我說...開玩笑也有個度?比如說你是怎麼做到在這麼短時間審簽的,稍有不慎,我就可以去随時讓你回橫濱。” 她拿着外賣,毫不客氣地對目澤繼續開口,“我現在煩的很,不想被怼就理我遠點。”說完她順手點開了電梯門。
“哦,是嗎?那是誰之前求我,讓我好好照顧自己的。”毫無疑問,目澤也不客氣地調侃出來,“想好再來找我也不是不可以,親,愛,的。”後半句話宮崎烨即使沒聽見也估計會被惡心地夠嗆。
她有些後悔自己怎麼跟這種人糾纏不清,宮崎烨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電梯在逐步上升,她沒過多久便又回到了房間之中。而這個時候舒拉正好醒了過來。
“醒了,感覺怎麼樣?”宮崎烨順手關好門,将外賣放在床頭櫃上,詢問舒拉現在的感受如何,倘若是更深一步的交融,她即使有再多的能力也做不到任何事情了,“不想說的話可以先吃一些吃的,吃完再吃藥,好好地睡一覺。”她略顯粗糙的手熟練地解開包裝袋,将香噴噴的麻辣香鍋的蓋子打開。
但很顯然,現在的舒拉沒什麼胃口,她拿起筷子,咽了咽口水,随即又尴尬地放下筷子,示意自己不是太有胃口。不過為了不掃宮崎烨的興緻,她選擇性的開始吃一些。
“停,不能吃的話,我換别的喝的就是了。”宮崎烨止住了舒拉拿起筷子的手,舒拉的手停在半空中,“我也不是太了解你現在的口味,如果還是餓的話,我背包裡還有一些不是很甜的糕點,随時都可以吃一些。”說到這裡,宮崎烨将系統背包之中的糕點拿了出來,有舒拉最為喜歡的草莓味,也有酸奶味道的。
舒拉伸手去拿走了最邊上的草莓味糕點,一口接着一口吃下去。即使開始被嗆到了,她也還是在繼續吃下去。“咳咳...咳咳...”她拼命往下咽的樣子連宮崎烨也看不下去了。她又趕緊制止住了舒拉,一邊輕拍着舒拉的後背,一邊遞給她一瓶水。
“我現在有點懷疑那個伊傑斯帶走的不隻是你的靈魂和情感了,還有你的欲望。”宮崎烨自顧自地嘀咕着,嘀咕之中還不忘吐槽幾句,“□□的伊傑斯,我□□□的...□...”果不其然,她沒忍住爆了一句口粗。
舒拉在順過來氣之後,将眼前的水瓶放下,她知道她現在已經不能吃下或者喝進去任何東西了。她開始向後癱倒過去,雙眼又緊緊地合上了。現在的她隻想休息,什麼也不想做。
“等會,先把藥吃了。”宮崎烨見狀連打緊地将舒拉拽了起來,一邊從她系統背包之中掏出她要吃的藥,一邊給她繼續掰開嘴喂藥,“聽話,吃完藥再睡,不然會難受的。”藥很苦,再加上舒拉的嗓子眼細,她隻能将這些藥嚼碎再咽下去。
舒拉緊跟着哈了幾聲,興許是藥的味道苦到她了。她将舌頭伸了出來,不停地掐着自己的舌頭,試圖讓這些苦味少一些。
“...可惜現在系統做不到讓你的味覺暫時屏蔽掉苦味,堅持會。”宮崎烨又将舒拉的舌頭放了回去,睡覺伸着舌頭容易做噩夢被咬到,咬舌頭的痛她還是知道的,“或者你現在喝口水,把苦味順下去。”說着她将水瓶遞給了舒拉,但舒拉連看都沒看,怯生生地躲在被窩裡。一副平淡之中陳述着她的委屈樣。喝水隻會讓苦味更苦,舒拉清楚這一點所以更不想喝水。
好在舒拉是把藥吃下去了,并沒有出現其他吐出來亦或者不良反應。宮崎烨歎了口氣,随即起身準備要去關燈,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大晚上不睡覺過來敲房門。”宮崎烨隻好先放棄關燈,去門口看看什麼情況,“現在要睡覺了,恕不招待,趕緊回去。”宮崎烨連門都沒開,隻是站在門口吼了一句,便頭也不回地關燈,回床睡覺。
門外的人就這樣一直等着,等到了賓館的工作人員,将他拉了起來,可無論如何,眼下工作人員拉不動那位男子。這個時候保安已經下班了,隻能任由他在門口蹲着。
隻不過第二天起來之後的宮崎烨很快就覺得昨天不讓門外的人進來是個錯誤的決定。她在醒來之後準備開門放一放味道,卻在開門後看見了睡着的目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