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來到室内之後,愈發向裡靠近,但卻連站着的第三個人都沒有。除了宮崎烨和奧塔以外别無活物,看到這裡,奧塔的心涼了半截,她原來明明記着就是将人都集中在這裡的,卻沒有任何的痕迹。
“來吧,還是三分鐘,我希望你能給出一個較為合适的答案。”宮崎烨将她提溜到面前,雙眼與她對視,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奇怪的聲音,“先去看看,這三分鐘暫緩。”說罷宮崎烨便再次提溜着奧塔走向門外,一個能動的物體都沒有,屬實有些詭異。
宮崎烨一直提溜着奧塔的那隻手有些酸,索性她換了另一隻手,繼續提溜。地上有明顯的刮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這裡被拖拽亦或者是刻意刮過的痕迹。
“沒有人,應該就在附近,但是我感應不到他的生物電。”宮崎烨将奧塔放了下來,随後蹲下身子去查看情況,奧塔一副很害怕地樣子,她戴上了之前戴着的防毒面具。向宮崎烨悄悄地靠近,并将槍口對準了宮崎烨。“遊戲該結束了,我沒工夫陪你繼續玩下去了。”宮崎烨疑惑地轉過身,奧塔一直将槍口對準着宮崎烨。
交涉破裂,現在的情況是讓眼前的人冷靜下來,不過這些小伎倆對她而言并沒有那麼困難。看樣子眼前的人是非要逼出自己的能力不可。她攤了攤手,繼而就是一種毫無所謂的樣子,看向奧塔。
“你真的,就這麼确信,你就是你自己嗎?”奧塔沒有被宮崎烨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得雲裡霧裡,她的手在抖,始終扣下不了扳機。她還在狡辯,内心愈發的慌亂,一瞬之間,槍聲響起。奧塔緊張地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卻發現什麼也沒有發生,隻是多出來一些血腥味。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原本射向宮崎烨的子彈射向了自己,她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覺,相反,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活力。她依舊站在那裡,自顧自地開始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面具之下滲出血來,血液已經灌滿了她的口腔,胃液膽汁也在一同往上反,翻江倒海的滋味,終于,她沒辦法呼吸了,她摘下了面具,滿臉是血。嘴邊的頭發也被血液凝結成縷,她一步接着一步,向宮崎烨走去,“衆方起明,逃吧...逃吧!所有人都會被困在這裡,被同化,被抛棄......哈哈哈哈哈....咳咳...沒有人能逃得過這場殺戮,你我之間,不過隻是棄子罷了。”在說完這些之後,她向前倒去,趴在了地上,她在抽搐,最後一動不動,漸漸消失。隻剩下一灘血迹,和一個面具。
宮崎烨聽出來一些意味,但眼下她并找不到栾叔他們,通過權限也做不到。而就在她困惑之時,她上前撿起那枚面具,一個粘上血的面具,血液依舊停留在上面。
“衆方起明,衆方...”她重複着這四個字,且漫無目的地向前繼續走着,她在一處謎題前停了下來,這裡的一切都是倒置過來的,倒置的畫,倒置的花瓶,倒置的沙發。直到......
宮崎烨在一面鏡子前停了下來,這面鏡子被釘在牆上,絲毫沒有可以動彈的痕迹,鏡子的上方寫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被倒置過來的文字一樣。
“英文...還是德文?”宮崎烨翻出來一面鏡子,将鏡子上方字體進行照映,果然看出來了一些可被翻譯出來的文字,“打碎鏡子,進入另一個世界。”她的手逐漸在靠近鏡子,恍惚間她又将手收了回去,鏡子随着破裂,周圍的場景開始變化,先是天空後是周圍,一切都變得漆黑,她摸索着向前。
她的腳底像是踩空了什麼一樣,開始沒有着落點的摔落,周圍依舊是漆黑一片,直到她閉上眼,又再次睜開。她來到了一處巨大的遊樂場,而在她的正前方,竟然是和酒店前台一樣的設施。
“歡迎客人來到阿芙洛狄忒公園,這裡的售票處,客人需要買票嗎?”和輪船一樣的名字,她向後看去,并沒有任何的退路,她隻能向前繼續走着,并來到了前台,“請問客人的姓名是什麼,這邊好做登記,每一位來到阿芙洛狄忒公園的客人都需要做登記的,不管您是否需要買票,我們也是工作所需。還望您能諒解。”
宮崎烨看了看眼前的東西,随後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好在還有一些可以找的開的零錢,向工作人員購置了門票,一并做好了登記服務。在做完這些之後,她點開了系統的顯示界面,在這裡她找到了栾叔幾人的信号,一個不少,一個不落。
“好的,感謝您。”其中一位女工作人員向後略微側身,指向門口的方向,“入口就在那裡,如果不認識路的話可以找到和我們制服一樣的工作人員,他們會幫助你們。”在宮崎烨順着那個方向走的同時,他們臉上的微笑變得愈發詭異,嘴角達到了一種不可模仿的高度,身形也在扭曲,但僅在一瞬之間又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