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仍舊有人不服宮崎烨,質疑她的實力,但礙于明面上的規則,他們并不能在大廳動手。不過絕大部分還是聰明人,知道什麼對自己有利什麼對自己有害,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單通副本的能力。
宮崎烨随即松開了那個人的頭,電流也收了回去。她達到了示威的目的,就沒必要繼續跟這個人耗着了,那個人踉跄的起身,他幾近是不顧一切地掏出槍并發動了能力。
“哈哈哈哈,去死吧瘋女人,什麼規定什麼規矩都見鬼去吧。”那個人幾近失去了理智,看來他沒有繼續活下去的意義,宮崎烨隻是側身躲過,并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接近到那個人,一個擡腿踢飛了他手中的槍。
那個人見槍被踢走,他已經說不出來任何的話了,震驚地看着眼前的宮崎烨,那一刻,他仿佛看見了死亡。
“給機會不珍惜,可怪不得我。”宮崎烨一拳照着他的臉打過去,鼻梁之下開始出血,他還沒反應過來,緊接着又是一個過肩摔被摔在地上。現在的他隻能看着天花闆,靜待死亡的降臨。
宮崎烨知道下手輕重,隻不過她好久沒打人了,所以她多少都有些不自在。以往的任務中,這些被自己打到半死不活的通常活不了多久,他應該很慶幸自己被規則救了一命,否則其後果他也承擔不起。
沒過多久,系統開始檢查傷勢,檢測到是那個人先發動的能力,并攜帶着将對方殺死的目的,情節中等偏重。判處禁用能力一個月,罰處1萬積分。對那個人來說,積分還可以再賺,但是能力被禁用了,可就沒有機會了。
“至于宮崎烨玩家......”系統看了看她的違反規則記錄,很清晰的是個空白,什麼都沒有,系統再次播報,“屬于正當防衛,暫無處罰。”
那個人在聽到這個判處結果之後,開始癫狂地發笑,他所在的那個公會已經将他踢出了公會,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一家公會要他。所有的事情都找上了門,為自己的一時口快付出了代價。
他翻過身,匍匐着,像一條被人丢棄的狗一樣,去撿被踢飛的槍,而就在他要拿到那把槍的時候,宮崎烨卻走上前将槍踩在腳底。
“這麼想自我了結,那...被你害過的那些人,他們在向你求饒的時候,想要自我了結的時候,你有放過他們嗎?很簡單,并沒有,你将他們一一殺死,并奪取了他們的積分。這件事,不會有人不知道吧。” 宮崎烨将腳下的槍拿了起來,而後向空出來的地闆一發一發地打出子彈,直至打空彈夾,這雖然沒有什麼違反規則的地方,隻要不打玩家,打什麼地方都不會有人去管,“還是說,你們當中有和他是一起的?”
宮崎烨走了過去,将槍扔到了一邊,畢竟打空了彈夾,除非補充子彈,不然就是一塊廢鐵。她的神情很冰冷,仿佛又回到了她在黑手黨之時的樣子。
栾叔清楚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不過風險對于她來說,她不可能能承受的住。
“打住,你今天風頭出的夠多了。”這時候諸葛上前拍了拍宮崎烨的肩膀,示意讓她冷靜冷靜,然而他不知道的事,宮崎烨現在并不是興奮亦或者其他的情感,而是理性和冷靜。
宮崎烨早就收手了,是那個人強行要跟自己打一架,宮崎烨才象征性地應付一下,換成往常,就是打空彈夾加打折骨頭了。她現在怎麼能不算是冷靜了,清楚了那些公會人員的嘴臉,知道了這個遊戲就是弱肉強食,不存在那些所謂的情感。
隻需要思考和武力就能解決的事情,對于宮崎烨來說是最為好處理的,現在的威懾力已經夠用了,沒必要再做其他的事情。她轉過身,随後一臉俏皮地向諸葛眨了一下眼,語氣又恢複了以往的樣子,“真的嗎?諸,葛,哥,哥?”
這句話倒是把諸葛惡心地夠嗆,畢竟他對宮崎烨來說的确是把當做自己妹妹來看,但這麼怼的,還是頭一次見。他也不着急,知道宮崎烨現在這樣多半是跟自己學的,怨不得别人,他隻好象征性地開了個玩笑:“是嗎?那你沒親哥?”
“哪裡話,也不知道是誰追了栾銘追了兩年多,還沒追到手。”對此宮崎烨毫不留情地直戳他的痛處,周圍人很快就散開了,畢竟沒人會想去聽女魔頭的八卦,也沒那個命去聽。
眼看諸葛又要和宮崎烨怼起來,栾叔隻好一邊提溜一個,帶離現場,不得不說,他的力量扛着宮崎烨還是夠的,至于諸葛...
“你應該不用我扛着吧。”栾叔将宮崎烨抗在肩頭,而後看向一旁的諸葛钰,“不用的話就先離開這裡,剩下的之後再說。”諸葛偷笑着,不過看着這個情況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羨慕誰,少見地能看見宮崎烨吃癟,畢竟這是她義父,多少都算個爹,該管還是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