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栾叔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身穿的則是一身紅衣,而在他一旁的則是被蓋着紅蓋頭的一位女性。雖然看不清樣貌,但仍舊能分辨出是宮崎烨。
“小癟犢子,醒醒。”栾叔用胳膊肘怼了怼宮崎烨,但此時的宮崎烨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周圍的環境越看越像民國時期拜高堂的地方。直到宮崎烨悄悄掀開一部分蓋頭,蓋頭之下則是一副濃妝豔抹的樣子,将她本就幹練的臉襯得更加如同薄玉。
好在周圍并沒有什麼人,宮崎烨感覺蓋着蓋頭有些發悶,索性一把摘下蓋頭,但周圍突然開始湧過來一堆小紙人,他們提溜着被甩到地上的紅蓋頭。幾近是以一種很高的音調開口說話。
“新娘,新娘,蓋頭,蓋頭,莫辭莫辭。”但宮崎烨可受不來這個,她凝聚出鐵砂,向那些紙人劈去,很快那個紅蓋頭也被劈開。紙人開始痛苦地尖叫,直到從屏風後出現一位身着白衣的娘子。她的手中似乎還有着一壺酒。
兩人在一瞬之間拿出了武器,警惕地看着那個娘子,但那位娘子卻是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隻是為他們一人斟上一杯酒。
“既然二位并不想拜堂,那就先喝一杯交杯酒吧。”宮崎烨并不想喝酒,但眼下他們也不能輕舉妄動,在酒娘子轉身的片刻,兩人在這瞬間,将酒杯斬碎。随後二人的武器直指那位酒娘子的脖頸處。
但酒娘子隻是笑了笑,随後她的脖子以一種常人難以轉動的角度,将自己的頭擰了下來,随後她的周圍出現如同血色的蛾子,向宮崎烨兩人襲來。但這些蛾子隻是在片刻之間,便被栾叔幾刀切割幹淨。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幻,同時伴随着熟悉的失重感,二人閉上了雙眼,很快,他們便來到了下一地點。
“這是...亂葬崗?”宮崎烨看了看周圍的事物,并沒有除了他們以外的活人,便索性将武器收至身後,但二位身上的紅衣并沒有消失,說明幻境并沒有消失,而是來到了下一混亂的時間段。
緊接着,伴随着遠處的唢呐聲,一紅一白的轎子分别從宮崎烨的身前和栾叔的面前緩緩走來。二人背貼着背,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紙人的聲音再次出現,而這次,還攜帶着之前那位蓋着蓋頭的小女孩的笑聲。
“新娘新郎,該拜高堂了。”遠處的唢呐聲吹得越來越響,喜中透露出悲,而悲中又透出喜,就如同現在他們的處境,捉摸不透。
紙人的聲音越來越高,已經不是正常人能聽見的語調了。宮崎烨轉頭看向栾叔,示意讓他當一下跳闆。栾叔并沒有拒絕,而是很爽快的同意了。
而後宮崎烨借助栾叔的臂力,跳上半空中,她觀察到轎子雖然除了顔色以外别無二緻,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缺點,需要同時擊破轎子的轎身,才能将這個局給破解掉。
“栾叔,趁現在,你去打白色轎子,我去打紅色轎子。”宮崎烨翻了個身,而後沖向了紅色轎子,而栾叔聽到了宮崎烨的回應,也是很火速地趕向白色轎子。
三,宮崎烨沖到了紅色轎子附近,面前的車夫有些不耐煩,他揮動着手中的東西向宮崎烨襲來,然而宮崎烨隻是側身躲過,并将那個車夫的頭顱一刀砍下,那個車夫便化作一灘紙水,消失了。
二,栾叔同樣趕往了另一個轎子面前,也是同樣砍掉了其中一個車夫的頭顱。兩邊轎子的馬同時受驚逃跑,而就在最後一刻,宮崎烨和栾叔同時将轎子的門簾劈開。
“...一!”宮崎烨和栾叔同時揮動武器,并發動能力,将兩邊的轎子同時切割粉碎。亂葬崗的場景開始逐漸消失,二人也是再次被系統傳送離開了,前往下一地點。
當他們回過神的時候,發現他們來到了之前所前往的咖啡廳。裡面則是等候着一位紅發男子。不過宮崎烨并沒有将他認為是熟悉的人,隻感覺周圍有一種不詳的感覺。
那抹熟悉背影,以及那股氣息,讓宮崎烨和栾叔同時感到了危機感。宮崎烨更加确信了那個人的身份。兩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隻是靜靜地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