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舟上藥的手法很溫柔,沈确本來緊繃着身體,害怕被觸碰到撕裂的傷口時會讓他疼的叫出來,不過做好準備好半天了,他也沒感覺到疼,隻覺得冰冰涼涼的,加上陶晚舟柔軟的指腹輕點在上面,居然出奇的舒服。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疼痛感,陶晚舟弄完後沈确剛想翻身,隻聽“嗷嗚”一聲,屁股蛋子上就傳來一陣不輕不重地痛感。
沈确吓得尖叫一聲,剛想擡腿把人踢開,就被抓住了腳脖子。
陶晚舟拽着他的腳腕把他扯到自己身下面,壞笑着在他耳邊輕輕吹氣說:“奶香味的。”
沈确睜着一雙又驚又羞地大眼睛,看到陶晚舟柔意綿綿的雙眼近在咫尺。
這一刻,陶晚舟也肉眼可見的頓了頓,而後也不知道他怎麼的,突然就抱住沈确親了上來。
沈确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身子也僵了,隻有雙手本能的去推就要壓上來的人,“剛上了藥,你别……”
“不做,”陶晚舟親的急,喘着粗氣說:“就想親親你,放心。”
有了他這話,沈确才慢慢放松下來,任由他将自己摟緊。
陶晚舟将整個人的重量負給沈确,一手環住他的腰肢,一手捧住他的臉不讓他亂動,不斷地吸咬着他嘴唇,不過比起上次他控制了力道,沈确雖疼但不至于破皮。
陶晚舟咬夠了,又用舌頭霸道的撬開他嘴唇,卷起他的舌糾纏。
整個過程中沈确腦子都有些懵懵的,陶晚舟的吻總體來說是火熱的,第一次他還抗拒,這次他居然也覺得上瘾,陶晚舟換氣的時候他還稍稍擡起腦袋去追陶晚舟的唇。
沈确第一次回應了他的吻,這讓陶晚舟大受鼓舞,他兩手都去鉗住沈确的腰,讓他緊緊貼在自己腹部。
沈确本還陶醉在這熱辣的氣氛中,直到腿上碰到了什麼,他還是不受控制的大驚失色。
“你,你……”沈确睜着驚恐的大眼睛望着眼神已然失焦的陶晚舟。
“确确……”陶晚舟啞着嗓子,潮濕又滾燙的熱氣從他微微張開的唇瓣中噴灑出來,“我已經努力控制我自己了,可是我沒用……怎麼辦?”
說着,陶晚舟眼角挂着的也不知道是汗珠還是淚珠,順着高挺的鼻梁滑到鼻尖,滴落在沈确的額間。
“算了,我緩一緩就好,緩一緩就好……”陶晚舟喘息着趴下腦袋,在沈确耳邊喃喃着吹氣。
同時他還不忘一手輕輕拍打沈确的腦袋,讓他安心,“你别怕,我說了不做肯定不做,我知道你身子要先養好再說,我,我緩緩就好了……”
陶晚舟整個人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就這麼耷拉在沈确身上。
沈确聽他在自己耳邊輕柔的安慰話,心中突然一酸。
他從小到大都是看人臉色的那個,做了無數讓步非但沒有被理解還要被加倍欺負。
從來沒有人像陶晚舟這樣替他着想過。
這種被關愛的感覺,不僅讓他高興,甚至讓他想要加倍償還。
“晚舟。”沈确側了側臉,在他耳邊親昵的說:“交給我吧。”
沈确不懂那些花裡胡哨的技巧,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上學的時候,他也是見識過同寝室的那些男生是怎麼自我安慰的。
這是沈确第二次觸碰,上次是意外,這次是主動。
陶晚舟震驚的擡起腦袋,看向他的眼神中很是詫異,不過沒過一會兒他就被沈确送上了雲端。
他微微張着嘴唇輕輕顫抖,破碎地伸吟從他吼間飄散出來。
沈确聽得真切,耳朵根子也紅了,他剛要轉頭不看,結果陶晚舟一手擡起扳住他後脖頸,壓着他的腦袋下去,就将他唇齒堵住。
陶晚舟死死咬着他嘴唇,把他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窗外陽光依舊絢麗,噓噓飒飒落下太陽雨,灼灼白光狂悅的刺進天邊一角,陶晚舟似風似雨最後融化在沈确的手心裡。
“确确……”陶晚舟半眯着眼叫他,眸子中盡是溫存。
沈确臉頰燒得滾燙,趕忙撐坐起來,“我,我去洗一下。”
說完沈确跟逃命似的跳下去去到衛生間,再回來時,陶晚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對着他勾了勾手指。
沈确剛靠近床邊,陶晚舟抓住他手腕把他拽進了懷裡,笑眯眯的問:“小壞蛋啊你!怎麼會的這麼多?”